芒升起。
正是那魂眼破虛!其在這炎城之中四處檢視之時,發覺自身漸漸恢復之後,那在魂識之中可以施展的魂眼破虛,竟然能夠如此應用,也令其,在這段時間裡,多次看到了沙獸的本體。
”奇怪,一點沙獸出沒的痕跡都沒有,那些人,是怎麼消失的!“閻霄警惕的看著四周,其魂眼破虛,並未在周遭發現絲毫沙獸的痕跡,唯獨看到,有種奇怪的氣息,極為隱匿,卻又能在其魂眼中一一呈現。
“這些氣息,有些熟悉……好像在何處見過與之相同之法,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閻霄喃喃道,眼中,滿是那淡淡的魂力波動,稍瞬即逝。
“這!與影道友的疾影步!極為相似!”閻霄突然想起,那極其熟悉的波動,竟與養延館中時,那無痕的疾影步極其相似。
“這怎麼回事!森羅鬼域,不是被那蒼龍所滅,無一存活了嗎?難道除卻月晴月明,還有其餘弟子存活不成!”閻霄心中為之一愣,欣然想到。
早在養延坊中揣摩丹道的這兩個月裡,閻霄便知曉了森羅鬼域所發生的一切,那蒼龍的出現,以及那虯域騏耀顯赫於世,以及諸多修士在蒼龍離開之後,前往南境看到的一切,無一不清楚的說明,森羅鬼域,已經蕩然無存。
而玄老,當時也只是略微難過了片刻,便不在理會,月晴與月明,也只是難過了數日,便沉浸在了丹道,以及控火之道中,唯獨閻霄,對於這片自己最初接觸到的土地,有著一種難以言喻感覺。
只是閻霄不知道,蒼龍出現在森羅鬼域之時,雖然諸多域中之人,沒能逃過一劫,可有許多身份特殊之人,在那關鍵時刻,開啟了契門,逃過一劫。
“無痕道友莫非還活著!那如此說的話,豈不是還有很多域中之人,可能還活在此界!”閻霄為之振奮,心中隱隱想起,那森羅鬼域中的種種。
那自吹自擂的鼠榭,那對閻霄極為仇視的全罔,以及那與之切磋過功法的無痕與夭命,一幕幕,都浮現在其腦海之中。
“既然他曾在此出現過,那我便在這守著!”閻霄雙眼凝神,在附近的一堵巨樹上,使勁的觀察著陳家府邸。
不多時,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一批修士,如同方才錢萬貫等人一般,在吵吵嚷嚷了數個時辰之後,開始取出魂器轟砸府門。
“這陳家,究竟是炎城之中什麼樣的存在,為何如此多人寄望於其!而其行事卻如此孤傲,不理人情。”樹上的閻霄,心中疑惑道。
看著那一個個衣裳破爛,明顯就是被沙獸襲擊過的修士,來到著陳府門前求助,卻連門都無法進入,使得閻霄心中,對著陳家,生出一絲鄙夷之情。
突然,一道瘦長黑影突兀的出現在門禁之上,衝著門前之人低語了幾句,可就是這幾句話之後,門前眾人,反而更為憤慨,紛紛出手。
詭異的是,還未看清那瘦長黑影如何出手,門前的數十人,便被一一放倒,然後被其收入一個不知道是何物品之中,使得閻霄,對這瘦長身影為之一驚。
“無痕不可能有如此能力!此人究竟是誰?為何在其身上,竟然有著與無痕極其相似的氣息!”閻霄越想越覺得蹊蹺,可如今,容不得其多想,身後那道瘦長身影,正散發著滔天煞氣,使勁衝其追來。
說時遲那時快,瘦長身影不知使了什麼秘法,速度瞬間暴漲,瞬間便追至閻霄身後,幾乎就要觸手可及,一爪擒下之時,閻霄一咬牙,沉聲怒吼。
“金鵬決!”
閻霄狠一掐訣,背後金色翅翼瞬間伸展而出,比之巨足踩踏之時,凝聚的速度更快,剎那間,便消失在原地,僅留下那一隻細長的手掌,在那一爪成空。
“嗯?還是羽翼之魂?有趣,只是,這羽翼有些古怪啊……”那瘦長身影意味深長的看著飛至半空的閻霄,饒有興趣的說道。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何以如此之快!”閻霄心生寒意,方才那一爪,若不是其及時施展了金鵬決飛身而起,恐怕,那一爪之力狠抓之下,不殘也要脫層皮。
只見閻霄背後金色羽翼,雷光爍爍,此刻懸於半空,格外耀眼,令不少人為之側目。
“那人是誰?怎麼沒聽說過炎城之中,有此等羽翼之魂修士?”
“就是,看其所來方向,乃是陳家府邸所在,為何不見錢萬貫等人出現?莫不是已經從陳家那金旋陣傳送離開了?”
一時間,諸多見到閻霄那雷光爍爍的身影之人,都看向陳家府邸所在之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奇怪,那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