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鳥兄,你能否幫我出口氣,那乾鷹,將我欺負得好慘,你看我這一身傷痕累累,都是拜他所賜!”閻霄可憐兮兮的說道,作出一副受傷極重的模樣。
可那垢禾卻毫不領情,看著閻霄的眼神,一副你活該的神色。
未見成效,閻霄不由的心中一急,心中想道。
“那乾鷹,說他是天空之王,若讓他離開這裡,所有長毛的,天上飛的,他都不放在眼裡!!”
“他還說了!!這座塔裡,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他吼一吼嗓子,整個靈塔的骨鳥,都要奉其為尊!!”
“乾鷹還說,別說我這黃毛小子,就是門口那頭醜鳥來了,他也不怕!!”
閻霄越想越激動,越想越憤慨,到了後面,更是一字未說,臉色,卻一副為垢禾不值的神色,不時的捶胸頓足,大有義憤填膺,卻無力相助的模樣。
而這一切,看在垢禾眼中,卻極為震驚,一副冷靜的嚇人的神情,一雙不過豆大的宵小眼珠,似乎能夠噴出火來。
只見其短小的翅膀,一個圈起,似乎在握緊拳頭般,使勁的晃了晃,隨即,其中一邊的翅翼,遙遙的指了指鳥籠頂上的彎鉤,似乎有所示意。
“你是說,將你帶上那洞去?可這鳥籠一看便知不是凡鐵,如何能夠辦到……”閻霄大喜,知曉垢禾被其刺激起來了,要找乾鷹算賬,只不過,如何將其釋放出來,仍是未解之謎。
而那鳥籠,閻霄早就打量一二,只不過,這鳥籠渾然一體,沒有絲毫門籠,更沒有鳥蓋及鳥抓,完全看不出,這鳥籠是如何將這些骨鳥收入其中,更遑論,眼前這怪鳥所處的鳥籠,亦是如此。
可垢禾,則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指著閻霄翅翼抖動,彷彿為其蠢笨如此,感到憤怒非常。
閻霄凜然,隨即眉頭輕皺,背後金色翅翼出現,緩緩飛起,想著鳥籠之上飛去。
至此,閻霄才發現,這鳥籠的籠勾之處,所連線著鳥籠的相接之地,有著一塊,形狀極為怪異的金屬之物。
只見這金屬之物,狀若章魚,數根觸手,緊緊的卷在那些鳥籠架子之上,若不是仔細去看,還真發現不了,這裡面,有著這麼一頭形似章魚之物,更別說,那些觸手,纏繞在那些架子骨上,卻未顯得怪異,彷彿與那籠骨如出一轍。
呱!!呱!
垢禾宵小的翅膀,指著那章魚之物,不斷的來回踱步,定睛一看,才發現,其腳步,似乎在描繪著什麼。
“垢禾?”閻霄注意到,其腳步的不同之處,不由的心中想道,細細看去。
垢禾看了眼閻霄,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色,隨即,腳下不斷的左右擺動,行走如風,速度之快,就連閻霄,都感到有些吃不消,若不是其雙眼凝聚金光,想必,還真無法將其移動的痕跡,一一記下。
一面看著垢禾移動,閻霄也不斷的在那章魚身上,用手比劃著什麼,一序列雲流水,更是令其嘖嘖稱奇。
顯然,垢禾所行走的步法,赫然是一道術法印記,而這印記,若是將之新增在疾影步之中,雖然無法加快行走速度,可在對敵之時,若是步法多些玄妙,想必,定然有出其不意之效。
一念至此,閻霄不由得將垢禾所演示的術法印記,牢記心中,與其疾影步相合。
而那牢籠,鳥抓之下的章魚狀異物,在其比劃之後,竟然烏光大方,隨即,咔擦一聲,應聲脫開。
至於那鳥籠,更是在這一刻,應聲消失,一頭怪鳥,憑空墜下金屬塔面。
呱——呱!垢禾!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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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一路向頂
?只見垢禾落地的瞬間,那形成鳥籠的金屬,竟在其落在地面的剎那,咔咔作響,不多時,便縮小城僅有巴掌大小的一座鐵塔,觀其形狀,竟與那金屬塔身極為相似。
閻霄一驚,速度極快的閃身而過,搶在了垢禾之前,將那金屬之塔拿在手中,竟沒注意到,手中那金屬章魚,在這一瞬,憑空的消失不見。
下一刻,垢禾那如同在看怪物的眼神,隨之投射而來。
呱呱——
其揮動那小巧的翅翼,遙遙的指著那座鐵塔,神情激動,如在訴苦一般,劈頭蓋臉的一陣怪叫。
偏偏閻霄先一步將鐵塔拿到了,如此一來,倒顯得,怪鳥垢禾,是在衝著閻霄怪叫一般,好不委屈,可看著垢禾那副神情,大有一副不吐不快之感,也只好任其在那怪叫到滿意為止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