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喬壬,非要讓其頂替夭莊之位,讓其嘗試去契合那六合鼎!!”燕山候心中不禁想起種種,其在埋骨殿密室之中,自覆海畫卷上看到的情形,不由得大為惱怒,身影頓時再度暴漲。
與此同時,樹火獸山的外圍,此刻,亦出現了大批的修士,皆是知道了樹火之淵的詭異,一個個,想要來此一探虛實之人。
“沒想到這樹火之淵的禁忌真的沒了!!早知道我就趕緊來了!”一名身上皆是橫肉的修士,哼哼說道,四周,滿是異獸的屍骸。
“月奎,你這數十年,不是才進過不到三次的樹火之淵嗎?年限未到啊,為何會觸動禁忌?”其身旁,一身硬殼裹身的修士,訕訕說道。
“蝦鞘你懂個屁!月兄這身姿,進這樹火之淵,光是一次就讓這幻境中的陣法出現了大問題,這不,三年前,月兄便是進入此地之後,便被莫名其妙的排斥出去,白白浪費了一次進入樹火之淵的機會,估計,也是那一次,使得這陣法,出現了紕漏。”滿身橫肉修士身旁,一名僅僅到其膝蓋的矮小骨修,套近乎的說道。
“都別說了,我餓了!快進去,不然一會餓得病犯了,不小心把你們兩吃了,就怪不得我了!”那滿是橫肉的修士,摸了摸肚皮,眉頭輕皺的說道。
“嘖,後面那麼多人,你隨便逮一個,都比我們幾個要塞得滿你那牙縫。”那被稱之蝦鞘的修士,雖然這麼說,可卻早已動身,往中境快步走去。
那滿身橫肉的月奎,也邁開足有半丈長的肉腳,跟了上去,速度之快,甚為駭人。
眾人只看到一團巨肉不斷的晃動,隨即消失不見,隨即,也紛紛跟了上去,畢竟,方才這外圍之地的諸多異獸,大都是那一身橫肉的修士,悉數擊殺的。
……
內淵河中,此刻再度返回了平靜,可四周,卻瀰漫著一股腥臭的氣息,遠遠看去,一個身形幾近十丈之巨的巨大身影,正垂頭喪氣的在佇立在那,一臉委屈。
“你個該死的!都說了,無論如何,一定要坐在這裡,等到我回來,方可起身,偏偏你個該死的!!同樣是四聖獸,怎麼你這裡光有修為和食量,腦子怎麼就這麼不靈光!!”
巨人身前,站著一名衣著襤褸,滿臉膿瘡的老叟,正怒目圓瞪的指著巨人破口大罵,還不是的身形一閃,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根巨大魚骨,狠狠敲在其腦殼之上。
巨人,正是那薛天守,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默不出聲的任由詹自在破口大罵。
只不過,那巨人卻始終紋絲不動,更遑論,那魚骨敲擊之時,發出的聲音,居然鐺鐺作響,如同敲在金石之上。
“這麼愛吃!!你等著!”老叟怒髮衝冠,隨即一個轉身,便飛身在一塊礁石之上,手中突兀的出現一個鐵青的小巧丹爐,手中,更是呼的一聲,燃起褐色火焰。
“讓你吃!讓你吃!!吃死你個該死的,看你吃得了多少!!”詹自在氣急敗壞,不斷的將臉上的膿瘡,一個個即開,用一個白色瓷瓶,將膿液一一接住。
只見其極快的取出一大堆草木,這些草木,有的呈血紅之色,有的,滿是銀鐵之色,有的,雪白如玉,隨即,一股腦的擲如那宵小丹爐之中。
說也奇怪,那丹爐雖小,可那些草木扔進去後,卻毫阻礙,徑直被那丹爐囊括,更是轟轟作響。
不多時,一道極為誘人的丹香,緩緩飄出,只見詹自在熟練的揭開爐蓋,將一旁早已準備許久的膿汁,傾倒入內,更是在倒入的瞬間,便冒出一股極其難聞的噁心味道。
隨後,詹自在不斷的催鼓手中的火焰,使得這火焰剎那間,轟然燃起,就連那丹爐,都被這褐色火焰灼得變得通紅。
一連串功夫過去,僅消半刻時間,詹自在,便臉帶怒意,自丹爐之中,取出一枚色彩斑駁的丹藥。
薛天守見狀,一臉狐疑,可看著詹自在那副氣極的模樣,不由的垂下臉。
“開口!”一個閃身,詹自在便出現在了薛天守面前,手中更是攝取著一枚斑駁丹藥。
薛天守哪敢不從,緩緩的張開其巨口,隨即一道清風,呼地吹過,喉中,便多出一絲異樣。
“嗚……嘔……”
只見薛天守那,丹藥入喉,即刻便讓其有種,想要不斷嘔吐的噁心之感,更是五味雜陳,極為難忍的,將丹藥一吞而入。
“嘔……”
隨著那丹藥入喉之後,丹效釋放開來,使得薛天守,滿臉通紅,更有一絲絲黑氣,在其口鼻之中冒出,一個忍不住,便張開大口,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