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因此界的詭異,使之修煉起來極其困難,耗費了許久,才踏入星境。
至於閻霄,若不是其得益於玄老所揣摩出的引魂湯,恐怕,除非聶老出現,其想要踏入鬼道修煉一途,只怕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了,而聶老本身,是無法與魂體未曾剝離的閻霄解除的,一切,也都得益於玄老。
“這等功法,老夫倒也略聞一二,只不過,從未聽說,還令人分成兩極魂識,你背後的高人,究竟是何人?只要答出這一點,老夫就解除陣法,放你出來……”玄老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微微笑道。
“這……”惡面閻霄頓時汗如雨下,其不是不想說,只不過,每次只要想將聶老說出,就會有一股詭異的禁制出現,使得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也是為何唐崇明與閻霄交談甚久之後,發現的詭異之處。
“既然玄老有意為難,那閻某隻有任其擺佈了……”惡面說罷,索性盤坐起來,不再去理會如今的處境。
而這一下,倒是玄老急了,其迫切的想要知道,閻霄身上的秘密,可卻發現,若是其不說,自己倒是無法奈何其分毫,而其修為踏入星境,已然是可以完全辟穀停食,只靠天地之力便可以長久以往,而只要等到其所說的另一面閻霄出現,這汩羅冥,到時只會不攻自破,也無法知曉其背後那位陣法絕巔之人的分毫。
“這兔崽子,那一面,都這麼的不好糊弄……”玄老心中暗暗咒罵,乾脆拂袖而去,不予理會,讓其困在這汩羅冥之中的七纏七繞與汩羅冥的交接之處。
而惡面閻霄,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玄老離去,臉上淡然自若,內心卻早已怒不可竭,暗暗立誓,下一次出現,定然會讓玄老吃點苦頭。
“桀桀,這小傢伙,為了能夠知曉那玄旋陣的一星半點,倒是很決絕嘛,倒也挺合我得口味,此界,淨是出些有趣之人,不錯不錯。”閻霄魂識之中,聶老欣慰的說道。
“聶老鬼!你我同為惡面!為何不助我一臂之力!早日離開此界,取出那規則之種,離開這裡!”惡面閻霄怒道。
“桀桀,你這小不點,能這麼快就出現,倒是令我有些驚訝,好在老夫早就留有一手,不然,光是那唐老兒,就夠我頭疼的了,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讓那善面出來,你這兩極還未成形就這麼著急的分成兩識,會出大問題的……”聶老不急不緩的說道,彷彿對惡面閻霄的怒意絲毫不在意。
惡面閻霄聽罷,心中微微一驚,其的出現,的確是有些意外,在其進入那金碧輝煌的陣契之時,其魂芒之中那股時虛時實的詭異魂芒,令閻霄的體內,緩緩的匯聚出一條細小的黑色魂絲,而這,正是惡面的形成,尤其是在汩羅冥之中,善面閻霄受到那世間美好所影響之時,其尤為厭惡,故此,才堪堪出現,出現在善面陷入的虛幻之中,直到善面的脆弱,完全展現出來,惡面便直接掌控了軀體,用了萬物勻的奇特,將善面強壓下去。
只不過善面閻霄,並不知道,萬物勻,還有此等能力罷了。
時間就這麼如逝水般流逝,惡面閻霄,那焦慮的心情,也隨著汩羅冥的恢復,慢慢平復了下去,而這,也意味著,善面的出現,亦不遠矣。
這期間,玄老在養延坊之中,依舊在不斷的擴建著城池的範圍,一座又一座的石砌城池,在越來越多的人服下啟羽丹進入養延城之舟,逐漸的拔地而起。
其中一間,殿宇之外的門額上,刻印著鎏火門三個赤紅大字,門的下面,數十名修士,正在不斷的交談著什麼,唯獨一名兔耳鬼修,正神色凝重的獨自一人,在角落裡思索著什麼。
“也不知道姐姐,如今是什麼情況,當初那神秘人,到底是何人,竟然令我與姐姐體內發出那詭異的共鳴,也不知是福是禍!”月明眉頭緊鎖,一臉擔心的表情顯露無疑。
叮!
“放心吧,你姐姐的封魔印比之你等的還要堅固,我的出現,不過是讓你等知道,你們,並不是這混亂介面之人,而是我靈界月家之修!而你們的母親,乃是我的姑姑月婉玲的後裔,而我,亦是你們的姐姐,月修靈!”
月明手中,一塊白皙玉石傳來一道聲音,似乎只有緊握著玉石的月明,才可聽到一般,其周遭的那些女修,彷彿對其所說之話也絲毫未曾聽到一般,無人理睬,似乎其就如同這鎏火門的一根石柱一般。
而這裡,正是玄丹盟將之設立為將火源分階之地,鎏火門的所在,亦是月明在炎城遇到那名詭異的修士之後,便決定返回養延坊等待的原因,無他,皆因那詭異的修士身上,有著與閻霄那般,奇異的波動,與魂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