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
“該死,這一變之威,確實駭人,還僅僅是最為低下的人變三法……”閻霄心中暗暗驚道。
自這三變之法出現在其識海之中,便自行給這三指,安上了名頭,食指為人,無名指為地,而中指,則為天!
三指之中,每一根指頭所匯聚的雷電之力,都在那道法決凝入心神之時,得到改變,而更為驚人的是,那食指之中,原先所能匯聚的雷電之力,此刻竟暴漲倍許,使得閻霄有十成把握,只要時間足夠,自己這裡,定然能夠將奔雷變,增至三倍蓄電至力。
而這蓄電之力,自身無法凝聚,更為奇怪的是,體內那金色星盞,此刻依然無法傳遞絲毫雷靈之力,至其指中,哪怕,其已然可以感覺得到,那食指之中積蓄了許久的雷電之力,此刻已然所剩無幾。
“引靈之法為何不起效果了!!”閻霄詫異,引靈之法,在赤紅星盞的使用上,早已被其運用得駕輕就熟。
而這引靈之法,自然是在初到萬木境中時,修煉那古怪姿態的鍛骨訣中,所領悟到的粗淺之法。
也正是這粗俗簡單之法,讓閻霄得以最快的度,掌握了赤獸訣的運用,更是能將赤獸訣,施展得淋漓盡致,只可惜在收服樓羅之時,那熔燼的再度出現後,便使其體內赤紅星盞一掃而空,想要恢復,沒有個三五七個月,恐怕是不行的了,更遑論,在這內淵之中,其仍然不斷的凝聚赤獸,用作攻伐之術,更是使得其體內,那原先恢復了猶如一滴水珠大小的赤紅星盞,再次掏光。
而這水滴,在星盞之內,猶如一個能裝下半尺見方的水窪,乾枯之後落下的第一滴水滴。
而反觀那澄藍星盞,亦如金色星盞那般,難以引動,雖不似金色星盞那般,無法流動分毫,不時的能夠擠出一兩滴,用以施展滄龍,可不到萬非得已,閻霄是決然不會,拿這能夠補充凰砣威能的水之靈力,用來做攻伐手段。
畢竟,凰砣作為其唯一一個能夠治癒身上大小傷害的靈器,能夠不使用,還是不會將其使用的。
就在閻霄思慮重重之時,那些巨蟲,似乎察覺到了倒下的那頭巨蟲的消亡,尤其是,此刻那頭巨蟲身軀,已然消散的三成,使得其堅硬的外殼被這熾白雷點熔噬消化之後,露出其軀體之內,那柔軟的內臟後,使得這些巨蟲,一各個如同瘋似的,向著那頭蟲屍聚去。
更為令人費解的是,那些巨蟲,竟然不斷的相互爭奪,觸手相抵,不斷的變化出各種各樣的冰刃,相互劈砍挑刺,出一陣金石之聲。
而更多的,則是在搶奪,那倒下的蟲屍體內,沒有堅硬外殼的保護下,露出的柔軟內臟,彷彿那些,才是至為關鍵之物,一時間,腥臭刺鼻之氣,四散而溢,使得眾修不禁連忙掰下細小骨節,把鼻孔塞住。
而牛寒,則一咬牙,將頭頂的兩截牛角赫然扭斷,徑直往鼻孔之處狠狠塞去,這才長吁口氣。
此刻一臉驚恐的蟾榮,更是早早的便將腹部一處,僅有拳頭大小未凝出血肉的骨體,狠一咬牙,掰出兩節細長之骨,塞入鼻中。
一杆修士,皆是如此,哪怕是夜寒山,也不得不折出兩顆趾骨,眉頭緊皺一瞬,徑直塞入鼻孔之中,一臉深沉的看著半空,那已然包了數層,卻還依然憋的雙眼血紅的閻霄。
“大爺的!!這到底是什麼蟲,怎麼臭成這副德性!!!”閻霄心底,早已罵了不知道多少千遍了。
只見其頭上,此刻已然纏繞著其從令牌之中取出的一件外衫所撕成的布條,一層又一層的纏繞在其鼻子周圍,生怕憋不死自己一般,只露出一雙眼睛,以及勉強能夠出聲音的口齒之處,尤其是那鼻子周圍,一圈又一圈的纏繞起來,遠遠看去,如同卡住無法動彈一般。
而眾修看向閻霄的閻霄,無一不流露出憐憫之意,大都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畢竟,只有骨體,能夠阻擋所有的氣味,還能隱隱的散出一陣骨香,使得那腥臭之氣,無法侵入鼻中。
至於那些連鼻子都尚未凝出血肉的骨修,自然是沒有絲毫煩惱,一臉淡定的看著周遭的骨修,一個個鼻孔之中,插著白晃晃的骨節。
“受不了了!!”閻霄怒吼,一把將纏繞在鼻子周圍的布條一扯而開,大口的喘氣,可又再下一刻,臉色瞬間青。
只見閻霄一個閃身,衝向眾修之中,身形之快,令得眾人無不駭然之餘,更是疑惑,其的意圖。
“呼……原來如此,骨體有如此輕香,難怪你們光塞這兩節玩意,就能瞬間無恙,也不知道早點提醒我!!”閻霄長吁口氣,瞬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