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看向閻霄,狡黠的笑道。
“可,玄老,當初您不是讓閻公子,繼任館主之位嗎?”月晴略帶幽怨的問道,其心底,不知為何,哪怕如今閻霄仍未表達出對自己的好感,月晴心底,也不願少了這份預設的同門關係。
也就是月晴才會如此,要是月明在這,早就嘲笑起月晴來了,而月明,在黃瓊命黃石帶其前往丹閣五層觀摩墨青煉丹之時,便興沖沖的揚長而去了。
“唉,傻丫頭,這小子遲早是會離開魂界之人,你又何必將心託付於其呢……”玄老心中暗暗嘆道,其又怎會不知,月晴對閻霄的情義,只是閻霄對男女之事極為懵懂,如頑石難開一般。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不過我倒是想知道,玄老你是何時採集的這些九珠靈草?難不成……”閻霄一轉話鋒,該而問道。
“這個,咱容後再議,走走走,讓黃瓊辦該辦的事去,咱到這炎城轉一轉,順帶去看下,那地字號妙丹坊,該如何改造城養延坊,方為最佳。”玄老對閻霄使了個眼色,趕緊說道。
本就想著問出此問的黃瓊,在聽到玄老所說之後,心中對閻霄的疑慮,頓時解開了不少,其雖然不知玄老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以玄老如此一說,那還不知,其能拿出的那些珍稀草藥,那閻霄定然也知曉獲取之地,使其暗中下定決心,定要從閻霄口中,套出那些珍稀靈草所在之地。
玄老閻霄兩人,就這麼離開了妙丹坊,臨走之時,玄老還將一枚青色石令,交予月晴手中,暗中對其說了些什麼。
而黃瓊只看到兩人在那交談了幾句,玄老便離開了此地,月晴就向著自己走來,讓其安排跟隨丹徒研習煉丹。
畢竟,月晴的確鮮有煉丹的機會,如今來到了西境這比鄰中境之域,更是應該緊緊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最重要的是,玄老暗中對月晴說道。
“閻霄必定能位列丹師,若其再不加把勁,只怕會被閻霄,遠遠甩開。”
正因如此,月晴才如此急忙的便要去觀摩丹徒煉丹,以便早日能夠參與丹徒考核,其可不想被玄老說中,被閻霄遠遠的拋於身後。
而就在玄老閻霄兩人離去,月晴也被另一麻臉弟子帶往煉丹徒煉丹之處觀摩之後,獨自留在黃石木圍成的房間之內的黃瓊,自其腰間靈襲袋中,取出一枚玉牌,上面隱隱的刻著一個方字,正是其用來聯絡內盟之中,與其偶有聯絡的方浩然,只見其對著玉牌細語幾句,劃開手指往玉牌上滴落兩滴精血之後,玉牌之中,便飛起一道紅芒,破空而去。
“不知道方前輩會不會來,此根莖的氣息,我已傳送過去,希望卞老能委身前往一次吧,如若不然,這吃力不討好的活,老夫不做便是,省得兩頭不是人!”黃瓊愣愣的看著手中玉牌,喃喃自語道。
“唉,不論如何,先把嚴闊那老東西支走,再做他事情。”黃瓊搖搖頭,往黃石木房外走去,走向一處滿是靈香飄逸的木居。
“你這老東西,老夫跟著你進妙丹坊,你卻把在下涼在此處一天一夜,要不是你小子捨得將這百靈香作為賠禮,我嚴老道早就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竟然讓黃坊主如此鄭重其事的接待了如此之久。”一方臉壯漢,一副不耐煩模樣,口中卻不斷的飲用著那飄出靈香的道茶。
“實在是對不住了,真的是坊中來貴客,這不,貴客委託在下為其舉辦一個拍賣會,還請嚴道友為我引薦地字號玄丹坊中的諸位二元丹師。”黃瓊賠禮道,心中卻對這死皮賴臉的嚴闊咒罵了不下百遍,不過也幸好此人在此,能夠省去其不少麻煩。
“哦,什麼人這麼大手筆,開拍賣會?”嚴闊濃眉輕佻,一副好奇的模樣。
“這個……老夫就先賣個關子,具體事宜,等嚴道友召集了各位道友前來,在下再一一解釋。”黃瓊解釋道。
“這,你總得讓我知道,此人拍賣的究竟為何物,若是一些尋常的丹藥靈草,那怎麼能令諸多道友放下手中繁忙事物,來參與這無趣的拍賣會。”嚴闊不以為然道,以其對炎城的瞭解,心中覺得,定然不會有人將珍稀靈材拿到此處拍賣,真要拍賣,還不如花些魂石,前往那金石域中的靈煙城中舉行。
畢竟只有那裡,才是整個西境,底蘊最為深厚的域城。
“就知道這無賴會這麼難纏,唉,也罷,反正遲早也要讓他人知曉之事。”黃瓊心中轉念一想,將收於靈襲之中的九珠靈草,取出一根,攤在手中。
嚴闊不以為然的瞟了一眼,可緊接著,其神情頓時大改,倒吸口氣。
“九珠靈草!這葉紋,竟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