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相提並論了。
只不過,擎石有著夜剎教這一勢力作為背景,使得其陣法造詣比之玄老,要多出許多年的沉澱,而玄老,若不是進入了那通靈池中,將自身的陣法天賦給啟發開來,尤其是得到那本不知誰人遺留下的手札殘本,更是在森羅鬼域之中,能夠接觸到那琴瑤境一角的萬木境,才使得陣法得以進步神速。
“我也不管你與閻小友有何瓜葛,只不過,你部將那小子放出來,只怕,以你如今的修為,還不足以堪破這完整的汩羅冥……”玄老說罷,神情極其平淡,其幾乎可以確定,眼前的閻霄,所佔據的,並不是上次那出現再玄旋陣法通道之中的那位高人,要知道,那等陣法,就是如今的自己,都不知曉那到底是何等陣法。
“汩……汩羅冥嗎……難怪我察覺不出來,原來是銜接著這等陣法,倒是閻某大意了……”惡面微微一愣,絲毫沒有想到,這等自己無法發覺的陣法,也就只有善面的閻霄,方能看清了,這汩羅冥,乃是九奇之陣中,陰損至極的陣法,尤其是心中存惡之人,更是無法察覺到汩羅冥之中,那至邪至穢的侵蝕,使得三識五感,皆處於紊亂狀態,陣法造詣卓絕之人,所不下的汩羅冥,更是能讓人分不現實與虛幻,正如同之前閻霄所看到的那一片祥和之情一般。
只可惜,惡面閻霄的出現,令汩羅冥對於閻霄的善面影響,降至最低,而惡面閻霄,自己都不知道,何時受到了汩羅冥那陰穢氣息侵蝕,遮掩了其三識五感。
“玄老,這一點,我就不認同了,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我就是閻霄,閻霄就是我,只不過其修煉的功法怪異,才會出現這惡面的我,本源上,我,還是閻霄,只不過,因為那功法的怪異,才會出現此番情形罷了,快快將陣法解除,我好將揣摩丹道,早日參加丹徒選拔,畢竟,你也應該感覺得到,這邊天地,要大變了……”惡面閻霄淡淡說道,只不過怒意全消,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反觀玄老,在聽到其所說之後,臉色大變,其不是沒有聽說過,這等使人分出兩極靈識的功法,就連其所在的隸界,亦傳聞其所在的宗門,那宗門老祖,亦是修煉此道,只不過當時的玄老,還沒有意外落入此境,亦因此界的詭異,使之修煉起來極其困難,耗費了許久,才踏入星境。
至於閻霄,若不是其得益於玄老所揣摩出的引魂湯,恐怕,除非聶老出現,其想要踏入鬼道修煉一途,只怕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了,而聶老本身,是無法與魂體未曾剝離的閻霄解除的,一切,也都得益於玄老。
“這等功法,老夫倒也略聞一二,只不過,從未聽說,還令人分成兩極魂識,你背後的高人,究竟是何人?只要答出這一點,老夫就解除陣法,放你出來……”玄老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微微笑道。
“這……”惡面閻霄頓時汗如雨下,其不是不想說,只不過,每次只要想將聶老說出,就會有一股詭異的禁制出現,使得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也是為何唐崇明與閻霄交談甚久之後,發現的詭異之處。
“既然玄老有意為難,那閻某隻有任其擺佈了……”惡面說罷,索性盤坐起來,不再去理會如今的處境。
而這一下,倒是玄老急了,其迫切的想要知道,閻霄身上的秘密,可卻發現,若是其不說,自己倒是無法奈何其分毫,而其修為踏入星境,已然是可以完全辟穀停食,只靠天地之力便可以長久以往,而只要等到其所說的另一面閻霄出現,這汩羅冥,到時只會不攻自破,也無法知曉其背後那位陣法絕巔之人的分毫。
“這兔崽子,那一面,都這麼的不好糊弄……”玄老心中暗暗咒罵,乾脆拂袖而去,不予理會,讓其困在這汩羅冥之中的七纏七繞與汩羅冥的交接之處。
而惡面閻霄,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玄老離去,臉上淡然自若,內心卻早已怒不可竭,暗暗立誓,下一次出現,定然會讓玄老吃點苦頭。
“桀桀,這小傢伙,為了能夠知曉那玄旋陣的一星半點,倒是很決絕嘛,倒也挺合我得口味,此界,淨是出些有趣之人,不錯不錯。”閻霄魂識之中,聶老欣慰的說道。
“聶老鬼!你我同為惡面!為何不助我一臂之力!早日離開此界,取出那規則之種,離開這裡!”惡面閻霄怒道。
“桀桀,你這小不點,能這麼快就出現,倒是令我有些驚訝,好在老夫早就留有一手,不然,光是那唐老兒,就夠我頭疼的了,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讓那善面出來,你這兩極還未成形就這麼著急的分成兩識,會出大問題的……”聶老不急不緩的說道,彷彿對惡面閻霄的怒意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