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持續了不到一週,隨著墨青所煉製丹藥的難度及所需的時間越來越長,月明在五層丹閣之中,就越發的焦躁不安,不時對墨青控火之道上的些許地方極為不屑,時常出言譏諷,可偏偏,墨青卻每次都能被月明說中其軟肋。
不是這火內焰太過細小,會讓外火不穩,使得火勢過大導致成丹的難度增加,就是火所佈下的位置與所煉的丹藥有所衝突,不應擊中一處而是將火四散讓爐內溫度均勻等等的見解,使得墨青這裡,差點將月明當成了極道丹師,而控火到控靈,對火的控制越是嫻熟之人,在丹師之中的稱呼就越是不凡。
墨青,正是火道小成的火丹師,雖然以其草木造詣,所能煉製的丹藥也僅僅是那麼不足十類,其身上所能散發出來的丹韻,也比之其餘的二元丹師,少上許多,可其火道上的造詣,任何一名二元丹師見到,都要為之驚歎,甚至還有許多三元丹師,都要親自向其討教控火之道。
“那可怪不了我,我明明讓他不要放置那檀木花進去,等到外火熄內火盛之時再放,可其怎麼也不聽,還按照其往常那般運轉丹爐,最終爐都炸了,還賴到我頭上,真是瞎了眼了!”月明反駁道,一副明明是他錯的表情,寫在其臉上。
“人家墨青前輩是二元丹師,你只是一個小火夫,對人家指指點點,當然會令人心煩意亂,心焦氣躁,而煉丹,最重要的便是平心靜氣,出不的絲毫馬虎,況且,當日墨青前輩煉製的,可是四階回顏丹,那可是讓無數女修都為之嚮往的丹藥,哪是你這小丫頭能隨意打擾的。”月晴不偏不倚的說道,絲毫沒有認同月明的意思。
“哼,不就是個四階丹藥,我月明也能煉製,不信,等丹徒選拔過後,測試丹徒能力之時,我證明給你看!”月明不服氣道。
“行行行,我知道你可以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丹爐炸了以後,還到處去說是人家墨青前輩不按照你所說的方法來控制火源,你說,人家堂堂二元丹師,還是有望透過三元丹師鑑之人,你這一鬧,讓人家怎麼下的了臺!”月晴將魂識從石文書種收回,白了一眼月明道。
“明明是他小氣!還怨我!”月明衝著月晴做起鬼臉,調笑道。
“鬼靈精,玄老傳話來了,讓我們去闢火堂集中,說是有要事宣佈,走吧,不然一會又要被責罵了。”月晴笑道,牽起月明的手,便向著養延坊那座丹閣走去。
仔細一看,月晴如今的修為,赫然達到了二盞之境,而月明,也在九芒大圓滿之處,不斷浮動,似乎缺乏一些什麼,令其鞏固下來的氣機。
兩人走後,養延坊丹閣外,一名臉上有數枚鱗片之人,正愣愣的看著月晴月明兩人的背影,心中別有一番滋味,一雙清澈冷冽的眼神,不時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寒意。
“這妮子,遲早是垂爺我的!如此好的道侶,只有我何垂才配得上!”面帶鱗片之人冷冷說道。
原來,何垂在得知地字號妙丹坊被更名為養延坊之後,便煞費苦心的混進坊中,奇怪的是,其餘五家之人,也有不少與其一般心思,想要混入養延坊中一探究竟,可不管如何,除了何家與青家,其餘四家之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踏入養延坊十丈以內,更有甚者,依仗其兩臺魂燭境修為,強行闖入,可卻在數天之後,被人發現在炎城之外的炎漠之中,滿嘴黃沙的哀嚎,雙手更是不停的往口中塞入那黃沙,使得此事一出,炎城六家之人,都不敢再度嘗試去硬闖這養延坊。
更重要的是,那玄丹盟內盟丹師,一下子來了七位,親自登門拜訪養延坊,還得在坊外等候數個時辰,方可進入,此事一開,使得炎城上下,對養延坊的坊主,都抱著各種猜疑。
“聽說了嗎?那養延坊的坊主,是個魂元上千年的老怪物,不但丹術了得,就連陣法,都無人可敵,上次龔家那火堂主,硬闖進去,到現在,還嚷嚷著別攔著他吃沙子,真是太可怕了!”
“就是,那六大家之人,沒有一個敢隨意攻入,難怪那炎城之首的妙丹坊分號,都得歸其所有,易名改姓。”
“我怎麼聽說,之前內盟的七大丹師前去拜訪,還被那養延坊的坊主,晾在坊外等了足足六個時辰,才得以進入,這養延坊,究竟是什麼來頭,若是能與其交善,往後這炎城,指不定就會出現第七大家了!”
這些議論之聲,也僅僅是炎城之中,諸多人談論的話題之一,更多著,都在等候那早已傳開來的拍賣盛會,聽聞,其中有著能夠改變那些因使用聚星石來開啟魂星之人的資質,能夠令其有望踏入魂燭,登臨魂火之道的仙丹——改靈丹的存在,使得這拍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