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好處皆無。
而深有體會的許長庚,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其心中便是如此想法,雖然玄老這裡,一樣會被其利用,可至少,他那股丹氣,不似陳家的丹毒一般,讓人必須按時服用其煉製的丹藥緩解,而玄老這裡,以許長庚的丹道造詣,早已感知得出,玄老的丹氣,只有在對其具備異心之時,才會令人丹韻皆失,丹道跌落,從而影響修為。
炎城之外,茫茫炎漠之中,不時吹過一陣熾熱的風,彷彿這炎漠,都是因為這風,才會形成至此,可詭異的是,此時,整片黃沙之地,竟然同一時間,冒出數萬只形態詭異的沙獸。
只見那些沙獸身上,滿是黃沙凝成的軀體,可偏偏,那些尖牙利爪之處,卻顯得十分尖銳,隱隱露出的寒芒,彷彿能夠破開一切阻礙之物。
簌簌簌!
這一隻只沙獸,僅有數寸大小,卻極為靈活,雙眼之處,那帶著弒殺之意的黃芒,彷彿兇惡無比,若是閻霄在此,定然會對這些沙獸感到詫異。
因為,這些沙獸的身形,竟然與其召靈之法所召喚出來的赤獸,同出一轍,唯獨不同的,是赤獸聽令於其,且眼神並無沙獸的那股兇狠之意。
炎城之中,此刻巨足消失,卻沒有太多的歡喜聲傳出,唯獨四處,都瀰漫著一股悲涼之意,到處是殘肢斷臂,四處可見的血肉模糊。
“到底這巨足從何而來,為何將我柒家三十人一腳踏死,卻唯獨留下我一人!為什麼!”
“冥天無眼!我王老三從小便不問權貴,不做善惡,一心平淡度日,卻遭此滅族之災,到底是為何!”
“這巨足究竟是什麼!我就算死,也要找到其本體,為我祖母復仇!”
一時間,悲怒之聲四起,到處都是因為那巨足的一踏,導致死去家人,族門,就連玄丹坊,也在此次,被毀去十餘座地字號丹坊,兩座人字號丹坊,至於那些大大小小的鍛器坊,靈材鋪,符篆堂,更是倒塌無數,那四處傳出的哭聲,實在是聞著傷心,聽著流淚。
漸漸的,人們也聽到一則傳聞,說是此足,所踩之處,都形成了一個方圓百丈的深坑,而深坑之中,都會有一個數尺大小的人形坑洞,而這個坑洞,存在於每個腳印的正中心,尤其是那將城牆東門都踩踏崩壞的一腳,那腳印尤為深邃,那坑洞更是比之以往的都要大,可卻不知,究竟是何人所為。
“難不成,當日那巨足腳下,竟然有修為高深莫測之人,在與之對抗?”
這個念頭,很快的就四處傳播開去,漸漸的,更有人傳出,若不是此人以身擋下這巨足的數次踩踏,只怕,那巨足早就將那四處城門盡數踏毀。
而當所有人都在把那腳印之下抵擋踩踏而形成的坑洞捧得如若神明之時,一處浴堂之中,一道顯得略微年邁的身形一動不動的躺在一處,而不遠處,一道面板白皙的身影,亦靜靜的躺臥在那,不是閻霄,還有何人。
第一百四十六章:靈禁
?“喂,臭小子,也該醒了!你還沒唐老兒慘呢!咋這麼能睡!”一道聲音極不耐煩的在一旁催促道,絲毫不管那白皙身影之人是否醒轉,使勁的用腳挪揄著。
只見那人身形小巧,如同五歲孩童一般,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手中,拄著一杆禪杖不斷的戳著一旁的唐崇明,而其容貌,竟然比之最初出現在魂界之時,要顯得蒼老許多,彷彿如今這面孔,才是其真面目。
“想不到,竟能逼得翀靈那老不死血靈蠱身散盡而不滅,這小子,來歷倒有幾分趣味!”小巧身形之人語重心長的自語道,看著閻霄那光溜溜的身軀,彷彿看著一塊瑰寶一般。
“白白淨淨,卻是個雛,真是浪費……”丘彌撒喃喃自語道,意味深長的看著閻霄兩條白皙的大腿之間。
“靠,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一直色迷迷的看著我,為啥我一絲不掛……”閻霄暗道。
其在數個時辰之前早已醒轉,可卻發現身上一絲力氣都無,就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更遑論起身離開,彷彿身上中了什麼禁制一般,被束縛了手腳。
其不知,早在那翀靈長尊最後一踏之下,其身軀內所有的靜脈,都盡數寸斷,全身的血肉,都被崩壞潰散,緊靠其身上那根鐵棍,其內蘊含的龍魂,將其血肉精華,死命相連。
而那第一魂芒之內的應木之源,卻在那巨足的踩踏之下,分毫未損,反而更加茁壯,隱隱間,竟長出了幾片嫩葉,愈發茂盛起來,鮮嫩的綠芽充滿著盎然的生機,那細小的主幹之內,似乎有著一個小人孕育其中。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