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闖禍了,竟是莫名其妙闖入林詩韻的房間了。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夢,白逸不禁對自己一陣鄙夷,自己也正是夠下流的,竟是夢到與林詩韻做那種事,而且自己竟是還夢遺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下流了;而最麻煩的是,那個夢不完全是假的,因為現在她的手還觸控著林詩韻的###呢!
不得不說,林詩韻的###豐滿圓潤,無比細滑,那種觸感讓人留戀,白逸一時間竟是有些不願意拿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別看白逸在大學期間與李倩交往了三年,二人看上去也是恩愛無比,但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頂多是牽牽手、抱抱,最讓白逸記憶深刻的無疑是親吻了劉倩的額頭和臉頰,卻也是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其他更深層次的事情,則是從未做過,按照劉倩的說法,是想等到二人結婚之後,再將自身交給白逸,如今在白逸看來,或許那一切都是謊言吧!
如此與女人接觸,白逸還是第一次,此刻其體內血液湧動著,竟是讓白逸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此時林詩韻的纖薄睡衣已是被他撩開,一對大白兔跳了出來,就那般呈現在他的眼前,讓白逸有些口乾舌燥,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此刻,林詩韻的臉色有著沉醉之色,身體也在不自覺的顫抖著,而且白逸發現林詩韻竟是將玉手探入了雙腿之間,口中不斷髮出模糊的聲音,似乎也在做著美夢。
白逸有些不由自主的###了幾下###,林詩韻的反應不禁更大了,其身子翻動,###與白逸相對,幾乎是要貼在一起了,更重要的是其一條**壓在了白逸的身體之上,使得白逸完全無法動彈。
趁著林詩韻翻身之際,白逸猛然驚醒,小心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而更麻煩的事情來了,自己睡的比林詩韻要低上一些,此時他的臉卻是正對林詩韻的胸口,若是他張開嘴來,幾乎可以咬住林詩韻的玉兔。
此時白逸那叫一個難受啊,林詩韻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體香刺激著他的心神,他###的某個部位本已是偃旗息鼓,然則現在又再度鬥志昂揚了,他是真想不顧一切將林詩韻就地正法,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不行,我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雪兒還在等著我回去呢,這點誘惑都受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
白逸內心掙扎著,終於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林詩韻無論多麼的誘人,自己也絕不能做禽獸不如之事,他已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和想法感到可恥了。
只是到了這時候已經不是白逸想走就能走得了的,林詩韻壓著他,如果他弄出什麼大動靜的話,必定會將其吵醒,以現如今二人這種狀態,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林詩韻不殺了自己才奇怪呢!
正當白逸思索著要如何脫身之際,林詩韻的身體猛然間劇烈顫動起來,與此同時,白逸問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瞬間讓他想到了什麼。
“難不成她此時也在做著和我剛才一樣的夢?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表面上那麼冷啊,就不知道她夢中的人是誰?”
“白逸,白逸我還要。。。。。。。”
就在白逸疑惑之時,林詩韻的口中卻是發出了夢囈之聲。
霎時間,白逸呆住了,他已經知道林詩韻夢中的人是誰了,居然會是他自己,這也未免太荒唐了一些,竟然真的是和他做的夢一樣,白逸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作何感想了。
最讓白逸無語的是,林詩韻竟然在夢中喊著還要,看樣子她這個夢還要繼續下去,弄得白逸真的想給她來個現實的還要了;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詩韻的夢中會出現自己,而且顯然是在做著他剛夢到的事情,看樣子自己也是挺受歡迎的,最起碼在林詩韻心中的印象是變得極為深刻了。
“這女人不是很討厭我麼?為什麼又會這樣?不過很可惜,你是林家大###,我高攀不上,而且我的心裡已經有了雪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做對不起雪兒的事情的。”
白逸心中思緒頗為複雜,不過信念卻依舊堅定,想著雪兒他便不會再想其他。
心中主意已定,趁著林詩韻還沉侵在美夢之中,白逸小心翼翼的將林詩韻的身子移動了一些,使得自己得以脫身。
“白逸,白逸,你留下來吧,。。。。。。”
聽到林詩韻口中的輕呼,白逸忍不住有些搖頭嘆息,這女人該不會真的愛上自己了吧?要真是這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他也明白林詩韻為何會對自己有如此深刻的印象,無疑正是因為自己挺身為她擋了子彈;對於林詩韻這種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