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皆炸開了,激射出許多血箭,有不少匯聚到了一起,似乎無色就被許多血箭擊中了;不過當時無色沒事啊,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帝俊恍然,大聲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白逸幾乎對帝俊大吼道。
“我哪兒知道會這樣啊?再說了,是無色不讓說的,你幹嘛什麼事情就怪在我身上?我就那麼令你討厭嗎?”帝俊感到很是委屈,她明明沒做錯什麼,可白逸卻總是責怪她,這讓她心中十分難受,眼睛變得紅紅的。
感受到帝俊的情緒變化,白逸也知道自己的語氣重了,不由得柔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責怪你,你都想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捨得責怪你,我只是擔心無色的情況,著急了一些,我從來都沒有討厭你,你別亂想了,我答應你,以後不再對你發脾氣了。”
“真的?”帝俊梨花帶雨,像個孩子一般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現在你幫我護法,我要幫無色將體內的詭異力量逼出來,不然無色就麻煩了!”白逸感到很是無語,他有時候真是那帝俊沒辦法,但還是耐心的對帝俊說道。
聞言,帝俊當即抹乾淚水,認真的點了點頭,她也知輕重,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胡鬧的時候,白逸能夠給她道歉,已經讓她很滿意了,起碼證明白逸還是很在乎她的!
如今無色的情況很是危急,侵入其體內的詭異力量,當真是詭異無比,一開始無色還能夠壓制,可漸漸的便是失去了控制,不但沒有被削弱,反而是越發的強大,其竟是在侵蝕著五色本身的力量,進而同化,壯大自身,無色便是越發的被動。
也是無色太過好勝、倔強,什麼事情都想自己扛,不願意讓其他人幫助,尤其是不願讓白逸幫助,結果反而是害了自己,詭異力量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如今她已是吃到苦果了。
那些黑袍人炸開後激射出來的血箭非同小可,白逸當時都不願意沾染,以令牌吞噬了,無色既然被那些血箭入體,居然還不告訴自己,白逸真是被她氣的夠嗆。
對付那些詭異力量,最為快捷有效的方法自然是用那塊令牌吞噬;只是令牌根本就不受白逸控制,萬一將無色的生命力一併吞噬了,那就麻煩大了,所以白逸並不敢將其用到無色身上,只得另想辦法!
如今白逸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將無色體內的詭異力量轉入他的體內,雖然這樣做有一些風險,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他自信能夠應對那些詭異力量,不至於出現什麼危險。
當即,白逸出手了,運轉秘術,手掌貼在無色的玉背之上,開始抽取其體內的詭異之力。
頃刻之間,縈繞在無色體外的詭異力量紛紛湧入了白逸體內,如同尋到了一個宣洩口,瘋狂的湧入,且一湧入就想侵蝕白逸本身的力量,使得白逸也步入危境。
白逸目光銳利,體內湧現出可怕的焚天之火,包裹住了所有的詭異之力,進而壓入了神魔之心中。
他的神魔之心早已經過多次蛻變,容納各種力量,無論是亂道天獸的力量,還是巫族之力,亦或是其他奇異的力量,神魔之心皆是能夠煉化,無色體內的這些力量雖然詭異,但白逸有自信同樣能夠將其煉化。
諸多秘術此刻盡皆施展,無論是陰月皇朝的真魔化道,還是天魔之身的天魔吞天玄功,亦或是《焚天戰典》中的煉化天地的秘術,全都作用於神魔之心中,壓制詭異之力的同時,將其抽絲剝繭,一點點煉化。
神魔之心不斷的震動著,那些詭異之力極為頑固,不斷的作怪,幾乎想要衝破神魔之心,讓白逸壓制得十分辛苦,身體簡直像是要炸開了一般。
白逸所能依靠的就是自身強橫無比的體質,天賦能力壓制詭異之力,就連本源元劍也有所動靜,不斷輸出精純的劍元,絞殺著那些詭異力量,將其不斷分割,無法聚合,減小白逸煉化的難度。
萬靈化生訣亦是在施展,極力煉化著那些詭異之力,將之轉化為精純的元氣,以供自身吸收。
在這種情況下,白逸本身的真元消耗得極快,心神亦是消耗極大,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否則那些詭異之力便會有可趁之機!
伴隨著時間流逝,第一縷詭異之力終於被煉化,融入了白逸體內。
接下來情況得以改變,白逸開始大規模的煉化詭異之力,他已是漸漸適應了這些詭異之力,可以很是快速的煉化那些詭異之力;如此一來,白逸本身消耗的真元在快速的恢復著,心神也不再消耗,他成功的找到了應對詭異之力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