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跨出了房門。
“謝姐,謝姐。”
一連聲的喊叫,就奔走了。
駱驚風一臉詫異地盯著海天愁,又閃了閃眼瞼。
“他這時怎麼了,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肯定是沒有,他可能是…找到了救人的辦法而高興了。”
海天愁明白年少豐的心情。
他肯定是猜到了自己已經擺平了謝佳麗,也猜到了自己成功隱瞞了駱驚風,更是高興沒有牽扯到他的笨嘴笨舌。
海天愁想著,也露出了笑容。
“來來來,救人的良藥來了。”
年少豐端著陶碗,興奮地走了進來。
更在後面的謝佳麗卻是一臉的驚喜。
“你端的是什麼,這麼快就找到藥了?”
駱驚風吃驚地盯著年少豐手裡的陶碗,剛一邁步。
“那不是藥,是我的尿。”
咯咯,呵呵!
謝佳麗女兒笑得滿地亂轉。
啊!
“我聽說過要用尿治病的,但是應該是童子尿吧,你不會是亂糊弄吧!”
駱驚風忍俊不禁地擋在了侯子參的面前。
“是不是得說明白一點。”
“所以我要海天愁來表態呀。”
年少豐把手裡的陶碗放在了床邊,望著海天愁等待著決定。
“你總得說明白一些吧,要不我怎麼決定。”
海天愁大惑不解。
他聽到過用尿治病的事情和駱驚風說的是一樣的,就是沒有聽說用女孩子尿還能治病,而且是治療林致君這種怪異的內傷。雖然相信年少豐的能耐,也清楚他掌握著一些即將失傳的偏方妙招,但不至於是用女孩尿來治病。
“你們別打擾,我給你們慢慢說。”
年少豐轉身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舉著他那寬大的手掌,示意大家千萬不能打擾。
他這樣做是為了有個好心境,才能流利地說出很長的話。
駱驚風早就明白了,只是不停地點著頭,在每個人臉上盯了一下,警告著大家,嚴格按照年少豐的話去做。
“聽侯哥說,林致君呢,是練過挪移**的…人,那麼她的內傷治療就和別…人不一樣,加上你們輪番兩次的陽氣逼入,現在,她體內的陰氣沒有打通,而陽氣偏重,用陰柔的童子尿,可以…起到調和作用,再用陰陽兩種真…氣逼入打通,就行了。”
年少豐說完的時候,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尤其是那個絕大的蒜頭鼻子尖上,爬著好幾顆晶瑩剔透的汗珠。
哈哈!
“那就不叫是童子尿,應該叫處女尿。
駱驚風笑著,一轉眼,卻看到了滿臉紅光的謝佳麗。
“對不起,姐,我失言了。”
“也不是,我就是聽著怎麼那麼彆扭。”
謝佳麗說著低下了頭。
“那有把握嗎?”
“應該是有,但我不確定。”
“那你讓我怎麼表態決定呀!”
海天愁開始瞪著眼睛,臉上掛出了極為不滿的神情。
“權當死馬當活馬醫了。”
年少豐一轉身,就端起了陶碗,一手攬著林致君的頭,將盛滿尿液的陶碗,送到了她的嘴邊。
緊閉著嘴唇的林致君,根本就不知道張嘴喝。
“誰來幫幫忙。”
年少豐望著海天愁。
海天愁望了一眼點著頭的駱驚風,自己卻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怎麼幫?”
“把嘴捏開,我灌進去就行。”
海天愁找了好幾個方向,最終選擇了上下的辦法,將林致君的最扳開了。
咕咚,一聲。
一碗尿液在年少豐傾斜的手中,直接下到了林致君的肚子。
年少豐撂下碗,將林致君扶直後,一隻手重重地拍了幾下,又狠狠地搖了搖身子。
“這下好了,需要逼入真氣了。”
年少豐左右看了看,卻瞅著謝佳麗沒有了表情。
“你看著我幹嘛,我什麼都不會。”
謝佳麗驚懼地望著年少豐。
“沒會不會的事,你只要逼入真氣就行。”
“我是女的,你是不是看錯了。”
“又不是傻得男女不分,就需要女的。”
年少豐也學了一下海天愁的動作,聳了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