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前走過的路。”
越明月蹣跚幾步,終於站到了師傅的身邊。
呃!
“怪不得我覺得有些眼生,才是一條沒有走過的路。”
他驚奇地左右張望著。
“師傅,說實話吧!我還就是不喜歡走別人走過的路,那多沒勁。”
她舉手擋住了他瞭望著的視線。
“你擋我幹嘛,這裡的山巒還真有些奇形怪狀,我還沒看夠。”
駱驚風一邊說話,一邊舉起了手攥住了她擺動著的手腕,虎口處暗暗地使出了一股勁力。
啊呀!
“你用這麼大勁幹嘛,是不是要顯擺你是男人呀!”
她大喊著的瞬間,開始了抽動手腕,但那有可能輕易抽回。
“這就是我要你感受一下跟師傅瞎折騰的後果,記住了,路雖然是要靠自己走,但不是每條路都能走得通。”
他拉開了她的手臂,嚴肅卻又溫和地瞅著她,一副要教訓,卻又捨不得的樣子。
因為拉開的手臂還懸在半空,被扯著的肩膀向後撇著,越明月出現了很曲扭地站姿。仰著頭,挺著前胸,撅著後**,雙腿在肩膀的斜推下,已經交在了一起。
這時候的她,已經是衣著緊繃,突兀巨顯的撩人姿態。
駱驚風倒吸冷氣的瞬間,移開了目光。
“師傅,我疼也難受,能不能先讓我站好了你在攥著。”
越明月輕聲地呼喊著,卻又溫順的瞅著他。
也許是越明月的呼喊,亦是駱驚風於心不忍,突然他向前一步,伸臂攬著她後背的時候,另一隻手才慢慢地鬆開了攥著的手腕。一鬆一攬中,她卻沉沉地向後倒著,幾乎是整個上身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胳膊上。
嗨!
“你倒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勢了。”
駱驚風抬臂輕扯中,越明月不得不站直了身姿。
“你才發現呀!我本來就是一個見坡就滑的人,既然有人成全我,為何不抓住機會享受一番呢!”
越明月撫了一下亂飄的烏髮,又低頭整理著上移了的夾襖下襬。
“明月,你沒發現這條路是死路嘛?”
駱驚風繼續瞭望著面前盤踞著的懸崖陡壁,但怎麼尋望,都未曾看到一條小徑,臉上開始了焦慮的變化。
呵呵!
“路是人走出來的,世上本來就無路可走,走的人多了才慢慢變成路的。”
她抬頭後,根本沒有尋望道路的所在,只是很悠閒地盯著他的臉,還滑動著目光,瞟了一下他的嘴巴。
“別扯淡,我說的是正經事情。”
“誰有閒心扯淡,我說的是實話,這條路我也是第一次。”
喔!
“你也是第一次?”
駱驚風突然轉過了頭,臉上盡是吃驚到悚人的表情。
“走過的路,我能說是走自己的路嘛!”
咿!
“我看你也就是個傻傻的師傅,一點沒聰明的樣子。”
她開始了輕輕地搖頭,但上身也跟著頭在晃動著。
“你能不能正經點,我急著呢!”
他真的變得焦慮了起來。
年少豐和二白被南邪綁架,生死未明。而且攻打邯鄲城,解救劉將軍又迫在眉睫。這些煩心的事,不得不讓駱驚風焦慮萬分,更重要的事,還有長鬚老人的拜堂成親,也時刻牽掛著他的心。
“師傅,我知道你著急,但有些事情著急也是沒一點辦法的,倒不如順其自然,聽天由命,那才是上上之策。”
“胡說八道,那有你這樣的思維。”
“那好吧,我就實話實說,翻過眼前的那座懸崖陡壁,後面就是姨娘的駐地了。其實,我也是為了儘快趕到,才選擇了這麼一條捷徑,要不然,咱們再走一個白晝,也許還趕不到這兒的。”
越明月在駱驚風的怒視中,變得老實坦誠了許多。
此時,她已經收斂了所有的表情和動作,保持著落落大方的容姿。
“既然這樣,那我們開始行動吧!”
駱驚風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地黃的殼體。
這一次,他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要徹底剿滅南邪和畫風的老巢,讓嚴尤直接孤身無助。
前次的闖入,使他對整個環境進行了觀察。南邪她們的駐地遠離人煙,又是一個山腰的孤堡,是地黃髮揮作用的極佳地域。
他在心裡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