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
“那大哥,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侯子參所說的其實在這之前,駱驚風也聽說了一些,只是海天愁沒有說明白。也不是沒有說明白,而是,海天愁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子參只知道用手指摳著鼻孔,卻不知道嘴角的白沫。
“海天愁跟你沒有說嗎?我的資訊是最靈通,最準確,最為新穎的。只要曾經生的,正在生的,即將生的,在我這裡沒有不知道的,當然,我所知道的,也不是說,誰都可以從我這兒瞭解到的,我也得分類區別對待。”
駱驚風雖然很不喜歡侯子參這麼沉長的說話,但是,他很佩服侯子參的表達能力和邏輯縝密。這麼長的句子,連一點的啃吧都沒有,甚至都是一氣呵成的。
楚天梅更佩服駱驚風的忍耐力,她都幾次想打斷的,但是看著他認真聽著的樣子,還是塞著耳朵等待著侯子參儘快說完。
“你就直接說,四雅的畫風為嘛要找我和駱驚風,死了的人又是什麼個情況。”
楚天梅說完的時候,才把雙手從耳朵上放了下來,自己問到的必須得聽清楚。
“小姑娘倒是個伶牙利嘴呀,你問的這才是你們所要關心的,其他江湖中的事,可以不去理會,不去關注,但與自己有著切身關係的,還真需要弄明白,搞清楚。”
楚天梅快要崩潰了,她跺著腳。“能說簡單些麼!”
駱驚風看著楚天梅無奈的樣子,他想笑卻又忍住了,因為笑可能對人家侯子參是不禮貌的行為。
“大哥就說簡單一些吧。”
駱驚風向侯子參身邊走了過去,一伸手卻被他扣著鼻孔的那隻手給握住了。
“我看這海天愁真是沒看錯人,跟著駱兄弟,絕對錯不了。駱兄弟為人真是沒得說,人品也好,我都進行了調查,真是沒得說。尤其上次在出城的時候,消滅貪官,又送銀子給討飯的乞丐,真是大人之量呀。”
侯子參不管駱驚風怎麼搖動手臂,怎麼攥緊他的手背,他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了,這才瞅著駱驚風。
楚天梅一直站在一邊,她突然現,其實侯子參說話也是有特點的,那就是不要問他,他絕對不開口,開口了,他絕對要按照自己的思維必須一口氣說完。
“大哥還沒有說明白,四雅為什麼要找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