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只有我和陸大人嗎?”高寵拿著請帖,疑惑地問道“國王可還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嗎?”
傳令兵搖了搖頭“小的也不知道,他們王宮中派了個人過來送完請帖,可是適逢諸位將軍在討論軍情,我們便沒有打擾”
高寵回頭問校尉和都護使“先前國王可也曾有類似的舉動?”
西北軍的校尉搖了搖頭“末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校尉,如何能得以參加這些晚宴”
都護使則是說“也有可能是因為這一次來的兩位大人身份尊貴,國王宴請二位也是理所應當,既然請帖來了,二位大人就請走上一趟,彰顯我大漢天威吧”
少淵拿起請帖擺了擺手“看裴珊國國王態度如此畢恭畢敬,去去也是無妨吧?”
高寵也點了點頭“那也是,不過現在時間尚早,都護大人,冰塊現在何處?”
都護使一個拱手“按理現在已經在大人預備的牢房外,天氣熱,已經將冰塊轉入營帳之中,已被大人之用?”
校尉疑問道“莫非中郎將大人用這些冰塊來消暑不成?”
高寵搖了搖頭“諸位大人隨我一同到營中便知道,不過眼下那裡臭氣熏天,還請幾位做好心理準備”
“高中郎將誠不欺我等,這是什麼味道?為何居然如此臭氣熏天?”西北軍的校尉走近了那個特製的營地,被那恐怕的臭氣嚇了一大跳。
“還是都護大人有辦法,估計眼下全城的老鼠都在這裡了,這麼多汙穢之物,自然是奇臭無比”高寵笑道
都護使依舊是不解“中郎將大人要那些冰塊莫非也是計劃之一?”
高寵點了點頭,也沒有帶他們下去地牢,而是說“我一會就命令將士以冰水澆蓋那些俘虜,日夜不停,讓他們不能休息,等他們最為疲勞的時候,再行審訊,他們便無力招架”
“我等拜服”,沒有暴力,純粹的精神折磨大法,這不是這些身居軍旅的人可以想象的。但說道這裡,高寵卻說,不過這裡卻有一個人,需要勞煩幾位和我一起審訊的。
眾人來到一個臺子,只見太子上綁著一個人,日光暴曬下已經一副虛弱的徵象,高寵看著他說道“這便是他們的頭頭,在我們去王宮前,先來點助興節目,放下來!”
一眾將士將那個匈奴人放下,此刻那個匈奴人已經四肢無力,任由士兵們擺佈,幾個士兵將其置於木板之上,不知何故。
高寵脫下斗篷交與部下,隨口問道“未知二位的箭術如何?”
校尉拱手說道“平日也有練習,如此問,莫非中郎將乃是個中好手?”
高寵接過弓箭,笑道“今日便獻醜了”,只見順著弓箭的方向,只見匈奴人已經被置於木板之上,高寵笑道“待我連發數箭,而不傷其分毫”只見高寵拉弓搭箭,發出數箭,卻果然貼著匈奴人的膚髮而過,不傷分毫。
此神技引得在場人大聲叫好,高寵持弓拱手一禮“獻醜了諸位”
隨後高寵勾了勾手,讓翻譯官跟上,這時候就是要審訊那個虛弱的匈奴人了。
高寵蹲到匈奴人的身邊,這一次沒有再拳腳相加,因為那個匈奴人此刻已經喘著大氣,感受著身上衣服被釘死那種被束縛感。他只是靠著唯一還有力氣的眼睛死死盯住高寵,高寵倒是不以為意,問了一句“你是他們的首領?”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你們是不是探子?”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你們先鋒部隊距離這裡多遠”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所以你是打定心思一句話都不說了是吧?”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高寵聳了聳肩,問了問身後的人“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匈奴人不合作的態度放在他們眼裡,他們此刻就算問,也只是看著匈奴人最硬而已,並不能問出個所以然,所以大家都搖了搖頭示意並無問題。見大家都無異議,高寵站了起來,對著衛兵說“繼續吊起來,這一次要倒吊,還是記住那句話,玩可以,千萬別把他玩死了,我還有大用”
衛兵遵照高寵的命令,開始動手把這個人倒吊起來。然後拍了拍手,似乎是已經完事的感覺,現在他們還沒到精神崩潰邊緣,作用還不夠大。諸君還是稍安勿躁。
拜託了那些先來的漢軍,高寵和少淵方才覺得消停了一會兒,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馬上回營睡覺,養足精神。
傍晚時分,裴珊國王宮中緩緩駛出一輛馬車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