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般悠然自在:“你可還記得咱倆怎麼結交的?”
秦有桑與他並肩走向岸邊,心裡便有了數:“那時侯你對我出言不敬,譏諷本座是被吹出來的天才。我便讓你試了試厲害。”
“端的是厲害呀!”姬琉璃刷地收了摺扇,如同說別人的故事,眉飛『色』舞,“你一腳破了我的護身法寶,將本公子踹進石頭裡面嵌著。那塊石頭後來被本公子切下運回了洞府當擺設。時不時進去躺躺,嚴絲合縫,舒服得很。”
“你可以不說。想要踹回來,再修煉一千年也是無望。”秦有桑淡淡回道。
他心裡卻暗暗佩服太上宗的力量。遠在極東太蒼山,卻如此瞭解魔界情況。既然有訊息,傳揚開來也只是時間早晚而己。秦有桑心急,卻表現得一點也不急。
姬琉璃哼了聲道:“本公子有那麼小氣?你只需告訴我怎麼認得她的,我曉得的定不隱瞞絲毫。”
他是怎麼認識她的?秦有桑苦笑。他被擄走的事隨著與魔界議和,遲早都會傳開。與其從別人嘴裡知道,兄弟一場,不如自己說吧。
碧湖有百頃地大小,浩『潮』如海子。他立在湖中心,神識早已放開,知曉無人能偷聽。回過頭,秦有桑認真地對姬琉璃講:“八年前,魔界進犯青山宗,大戰一場,你知道的。”
“嗯。”
“魔尊被我師傅的飛劍重傷後撤離。她手中的蓮花法寶原是嵌在我師傅的本命飛劍之上。搶回了這個法寶,魔界就算付出了代價,也不算白跑一趟。”
“這個我知道。”
秦有桑嘆了口氣:“我對外聲稱閉關七年,去年出關。實際上當年我閉關時,魔界闖進了滴翠崖,害我重傷,然後擄到了魔界囚禁了七年。去年趁聶天虹死,魔界大『亂』破了禁制,我才得已逃脫。”
姬琉璃半天沒有吭聲,只拿眼睛瞅著他。
秦有桑攤手,很無奈地說道:“等我大師兄或二師兄結嬰成功,我會把滴翠崖長老之位傳給他們。畢竟讓宗門失了顏面。”
“誰敢對你置喙,先問過本公子再說。”姬琉璃拍了拍秦有桑的肩,“你肯告訴我,我很高興。”
“我是在魔界聖宮認識她的。卻沒見過她的臉。所以我很想看看她,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究竟是什麼人。”秦有桑有些傷感,“很可惜,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她出現在眼前,卻又顧忌著王城百姓,讓她逃了。”
“魔界新聖尊聶悠悠是上任聖尊聶天虹之女。她提出議和之後,太上宗探了不少訊息。據線報,聶天虹傷重,其親傳弟子焚天勾結青山宗被擄至魔界的一名元嬰聯手殺了她。從抄錄的畫像上看,焚天是名男子。”姬琉璃輕聲開口道,“那名元嬰卻肯定是你。”
“看來聶天虹之死可疑。”秦有桑介面說道,“我一直被囚在一處深牢中。並不認得焚天。”
姬琉璃笑得狡黠:“也許,你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