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攔住上天清柔的手,笑道:“柔兒,每次來你這兒,你都這樣,哪次不都是沒說服我?”
上天清柔白了老煙槍一眼,只好將衣服收起來,說道:“哥,什麼時候離開。”
老煙槍站在窗邊,遙望著青藏郡天龍海方向,只見那方天際畢方鳥朝著拉薩這邊飛來的數量越來越多,整片晴朗天空都被籠罩成嫣紅,宛如晚霞,老煙槍放下手中煙槍,偏頭凝視著上天清柔,道:“收拾好東西,即刻出發。”
這一日,高原皇朝初皇后,便是隨著兄長出了拉薩皇宮,向著青藏郡天龍海方向而去。
……
高原皇朝初代帝皇少昊天手下八部之眾並未趕赴青藏郡天龍宗,而是去了阿里郡,目標是鬥戰聖魔。
各部落土司回到各自部落,驃騎大將軍松殘搔年與輔國大將軍馬爾扎哈手握兵權,兵分兩路東西兩方而去,兩軍再分為二,四路將士每路各二十萬,駐守四郡。
各郡王雖有異議,奈何兵已發出,不得不坦然接受。
高原皇朝有四位殿下,年僅十五六歲,如今也負甲率皇宮禁衛,向著河流沿岸各個部落而去。
拉薩皇宮無將士守衛,帝皇少鴻一人去了偏後宮,而因為少鴻執意要諸位殿下出徵而心有芥蒂,獨自回了正後宮雨瑤宮,閉門不出。
拉薩郡王少贊不位於拉薩城門處,率領親兵一萬,陪同高原鐵蹄二十萬,黑壓壓一片佔了方圓數里之地。
松殘搔年與少贊不兩人站立城樓之上,眺望青藏郡上空,見如同血海汪洋畢方鳥向著這方鋪天蓋地而來,頓時有些生色不安。
“東洲神鳥畢方?難道東洲也出事了?”松殘搔年手中彎刀一緊,顫聲道。
“不詳之兆啊,不知東洲那方是否也發生了動亂,擾亂者又是何人?”
……
青藏郡本是一片汪洋,只有少許陸地如同浮萍錯落分佈,方圓萬里青藏郡,春天依舊飛雪,一片銀白,海洋結冰,可以縱馬飛奔,隔著冰面可看到水中大魚,海洋猛獸。
這一日,一揹負雙劍少年抱一小女孩,出現在茫茫冰原之上,向著天龍縣方向步步逼近。
畢方鳥盤旋天空哀鳴,阿瑞時不時抬頭仰望,都會好奇地問浪飛,“哥哥,這些鳥兒怎麼了。”
沒當這個時候,浪飛都會嘴角浮現一抹意味深長地弧度,告訴阿瑞:“他們自東洲來,帶來了喜訊。”
……
這一日,東洲南宮府南宮成龍率天府鐵騎,將成都皇宮圍了個水洩不通。
第三百二十九章 天龍浮空
天龍縣方圓數里,浪飛抱著阿瑞腳踏冰面進入天龍縣地界之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分別佔據了天龍海的十方位的雕龍金柱,不光阿瑞震撼不已,就連浪飛都心緒難平。
雕龍金柱千丈通天,合抱數里,其上龍紋雕滿,栩栩如生,狀若翔天,霸道猙獰。
天龍宗曾經也只是懸浮於天龍海之上微不足道島嶼,兩年前亂世傳承現,海中十柱出,天龍海陷下數丈,自此天龍門方圓數里,懸浮於十根龍柱間。
十七年前浪飛爺爺浪蒼天與西天古佛意念合一,透過挪移**,將浪飛挪移到天龍海上空,然後重傷,令浪飛沉入天龍海,便是被一泛舟海面,蓑衣斗笠,竹竿釣魚的糟老頭子救起,帶進了天龍宗門,得以留下,才得機會,盜學天龍宗功法。
浪飛凝視著今日再非昨日的天龍宗,嘴角浮現一抹惆悵的弧度,心中有所期待,那位曾經救起自己,引狼入室的糟老頭子,是否泛舟於遠方冰面,此時不得行舟,只有幹看著海底的魚獸,只留嘆息。今日迎客者,又會是何人?
天龍宗已成浮空城,就像一方帝國,懸浮萬丈天際之間,寒風流雲,帶著落雪,一片夢幻迷濛,宛如仙境。
百里塔之畔,那個玩泥巴的小姑娘十七年前的年紀也就與此時的阿瑞相差無幾,只是那位身上散發龍涎香的小女孩,如今成了智慧與美貌同等的亭亭而立少女,覺醒了天龍純血,估計已經成了天龍宗的掌教。
阿瑞看到哥哥臉上浮現的悵然之色,眼中浮現一絲落寞,不禁偏頭問道:“哥哥,怎麼了?”
天空綿延如海的火紅畢方鳥打亂了漫天飛雪,那種哀鳴讓這方懸空城陷入一種凝重氣氛,夢幻美麗的天空宗頃刻間被一種壓抑與恐慌感染,就連十方金龍之柱,都騰起了金色氣息,隱隱化龍。
“想起了一些事,有趣的事。”浪飛低頭凝視著阿瑞的雙眸,溫柔一笑,抬手輕輕親手幫阿瑞梳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