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青年時與朝廷為敵,我們身上的官服可能引起了他的敵意,他才將大半力道攻向我們。所以,撤退吧!”白衣向眾人解釋道,最後一句是對紫衫說的。
“撤退!”
紫衫臉色變幻,好半天才咬牙道。她雖然堅持己見,可作為領袖,卻不會看不透局勢的固執己見。看了了一眼君莫問,轉頭就離開。
君莫問一劍逼開真武劍客,暫得喘息之機,想看看紫衫的情況,結果正好見到紫衫離開的背影。
“喂喂,我替你們擋住敵人,不幫忙就算了,連聲謝都沒有就走了,太沒有良心了!”
紫衫也不止是沒聽見,還是乾脆無視,反正是腳步不停,徑直下山。君莫問不由罵罵咧咧起來,並非他有多生氣,畢竟雙方是敵非友。只是他發覺這樣做時,真武劍客只會等待,不會趁機發動攻擊,才繼續叫罵下去。
雖然交手沒幾招,可君莫問已然知道對手實力,那是真正可以和他巔峰時期較勁的強者,現在的他,十戰九輸,所以不能戰。
真武劍客等了好半天,見君莫問仍然罵聲不停,而且不是斜眼瞄他,這才意識到君莫問無心再戰,不過他也不相逼,而是回到山峰練劍。
四大名捕等人向山下走去,到了半山腰處,紫衫忽然一頓,停下腳步,轉頭向山巔眺望。竟然是傷勢壓下後,雄心再起,欲再戰山頂。
只不過紫衫心中的敵人,已經不是君莫問,而是張三丰了!張三丰幾乎一劍劈死她,此仇不共戴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紫衫報仇,一天都嫌晚!下山的路上
,紫衫已經計算過,以自己的魅力,讓君莫問和她聯手輕而易舉,而後合五人之力,也不是沒有渺茫的勝算。
白衣上前一步,攔住紫衫,說道:“總捕大人熟知你的性格,不會輕易放棄,所以早有命令,遇到不可抗力的時候,也就是你回去向他彙報情況的時候。總捕大人的命令,絕不能違抗!”
紫衫聞言,神色一變,想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恃強而行,終究還是不敢違命,有些喪氣道:“義父神機妙算,已經是這般地步啦。”
“好吧,人家回去啦。金縷,你保護人家回京,而白衣、青裝……”紫衫微笑著注視兩人,說道:“辛苦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負責啦。”
“是!”白衣答道。青裝未開口,僅是點點頭。啞巴?
就這樣,金衣捕快護送紫衫返回京城,白衣捕快和青衣捕快處理後尾,在山腳下坐等君莫問。
“呼,紫衫終於走了”青裝長吁一口氣,神色一振,一直微低的頭抬起,器宇軒昂,不復落魄之色。他不是啞巴。
“小心紫衫又回來,讓你護送她,你就死定了。”
她要是讓我護送,那是生不如死。青裝心中一顫,滿是苦澀的笑容,喃喃道:“白衣大哥,小弟心中的苦,你是不知道……”
白衣憐憫地瞥了眼青裝,有些無奈,按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每次紫衫不再時你就會說一遍的。不就改個名字,有啥大不了,至於這麼耿耿於懷嗎!”
“不是一個,是兩個,呃,不,是兩次啊!”青裝激動地大聲叫嚷起來。
青裝原名是青衫,觸犯了紫衫的名諱,被紫衫勒令改名,不得已改成輕裝,這下完全不一樣了,可以了吧?不行!又被紫衫打回去,紫白金青四大名捕,多順口綽號,又把輕裝改為青裝才算了事。就這樣,連續改了兩次名。
改名,不困難,反而很容易,重生一次就改了。也即是說,青裝為了這個名字問題,重生了兩次。從那以後,紫衫面前,他就總是一副落魄樣子了。
“好了,一會兒才說,山上的人下來了。”白衣一拍青裝,讓他閉嘴。
“他和張三丰打完啦?”
真武劍客回到了他原來的地方,君莫問自覺離開,他還有四個人要對付呢。果然,四大名捕在山腳下等自己,不過只有兩人,紫衫並不在,不由好奇道:“怎麼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紫衫傷勢壓不住了,金縷送她回京找總捕大人療傷,至於我們兩個,則是奉命繼續跟蹤監視你。”白衣毫不猶疑地回答,沒絲毫保守朝廷機密的猶豫。
“恐怕不止是監視,有機會抓住更好吧。”君莫問冷笑道,又道:“不過,這麼輕易答出來,沒關係嗎?”
“沒關係!”白衣神情淡然,有問必答。
“對了,金衣的捕快叫金縷,請問兩位高姓大名?”君莫問心中出現丁點好奇,紫白金青,都是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