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魔,作的沙門,也未必是惡的沙門啊!
很快,在月下,所有修士的笑聲匯成一片。
而在這個時候,齊元池心中在感嘆:“神作!這遊戲真是神作!居然如此有藝術性!”
而與此同時,遠在神州的專家團裡,也有一個人在嚷嚷:“剛才那句妙啊!我想出來的!以後就作為這種教育平臺的宣傳語怎麼樣?”
……
但是,刺殺不能沒有結果。
刺殺殺長老的最後一日。
那是一個巨大的大陣,覆蓋了整個天穹。
正道盟苦心煉製的絕世法寶,“天羅地網”,並以海妖大袞的血將之浸透。
就算以正常的魔道法寶的標準來看,這也足夠稱之為“至寶”了。
更何況,正道盟居然還真的傾盡現有的力量抓住了一條擁有大袞血脈的海妖,並將之血煉煉入這法寶當中!
地上,一個好像是章魚的軟體動物趴倒在地上。
那也是正道盟為了對付殺長老而開發出的強大靈寵,以大袞血肉為基礎,以大量深潛妖為祭品,得出了絕世兇獸。然後,他們還犧牲了一個大乘期的馭獸齋長老去駕馭它。
為了殺死殺長老,正道盟已經底牌盡出,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但是,依舊失敗了。
即使水祖是力量再如何剋制殺長老,他也依舊是仙人級數的強者。在將自己的力量壓制道對方的二十倍之後,他依舊打倒了對方。
只不過,殺長老也已經受傷頗重了。
他看了看默默包圍著自己的那些弟子,笑道:“我將速度、力量壓制到你們二十倍的約定,依舊有效——來吧,嘗試殺死為師吧!”
範中興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儘管只相處了區區一年,但是,他對面前這個域外天魔的感情,卻要強過自己本門相處百年的任何一個師長。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交朋友其實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不是認識的時間久了,關係就一定好。
他內心是不希望這個章魚死的。
但是,輪迴的任務就是任務。他也不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
所以,他一揮劍,選擇以消極的方式封鎖殺長老的動作。
那些今法修,早就已經退到一邊了。由於他們不用揹負什麼死亡處罰,普通網遊死就死了,所以,他們一點都沒有與殺長老戰鬥的慾望。
然後,吳祈越眾而出。
他覺得,自己有責任,也讓有資格打出最後一擊。
深潛妖鍛造的長劍在他手中。與此同時,一種空空蕩蕩的劍意勃發而出,容納長劍之中源自水之祖的惡力。
“殺長老,這一擊就是在你的指點之下,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啊。”吳祈嘴角帶笑,低頭致謝。
殺長老點點頭:“為師很欣慰……只是,這個力量……”
“不同擔心,我不會被水祖吞噬的。”他甩了甩劍,身邊無窮時空激盪,相互勾連,最後勾勒出一個奇怪的形象。
那是一個長著章魚腦袋,擁有一對翅膀的怪物。
“我修改了《玄君七章秘經》當中的‘天鬼降威卷’和‘攝魔拘鬼籙’。”他道:“原本這一卷的力量,是針對黃衣之王的。但是,我將它修改成了針對水祖。”
這個時候,遠在神州的專家團已經亂成一鍋粥。
“這不可能,你不應該有如此強大的底蘊……”
“所有同門一起出力,我才辦得到的。”吳祈揚了揚下巴,指向某一旁:“尤其是齊兄,他出了大力氣的。”
一旁的齊元池有些尷尬。他實在不確定,這種幫助遊戲人物修改技能資料的行為會不會被當做編寫“外接”而被懲罰。
對於萬法門弟子來說,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資料,都是路秩。改寫一個虛擬功法的“物件”並不困難。
王崎一開始編寫虛相功法“玄君七章秘經”的時候,也沒有在封裝上面下太大的功夫——古法修根本就不可能從資料層面解析這一門功法。但是,但凡瞭解過編譯器的今法修,尤其是萬法門弟子,修改起來可不算難。
怪物的虛影在吳祈身後騰飛、拍打。然後,他舉起長劍,空空蕩蕩的劍意因為容納了水祖的惡意,而變成了吞天噬地、消解萬物的渾濁洪流。
“殺長老,這一擊,就是我們匯聚了你教的東西之後所打出來了。”吳祈高舉長劍,所有力量推到了最頂層。
殺長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