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王點頭道:“不錯,不過這種人……”他苦苦思索半天,突然抬頭道:“如此說來,我還得向咱們這位小兄弟借兵了。”
齊御風看著殷野王看著自己,不禁莫名其妙道:“我人馬全給了你,這還怎麼借?”
殷野王笑道:“我是想向你西涼軍中,借三百金蓮教人物,你看如何?”
“金蓮教?”齊御風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笑道:“哈,施耐庵,這老小子!”然後點頭道:“好,如此我修書一封,你派人交予五散人,著他們調動人手,前來傳教。”
殷野王笑道:“若能調集三百金蓮教眾,則此間大事可定矣。”
齊御風好奇道:“我出走波斯之時,這金蓮教剛剛有些眉目,眼下卻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了?殷前輩若是知曉。可否告知一二?”
殷野王佯怒道:“你這個王爺,倒也真當得荒唐。自己兵卒,卻怎麼不知道如何情況?”
“你那個軍師在涼州建立金蓮教。傳播教義,內容宣揚,其實還是咱們明教這一支,只因為這教派本來是因你而起,所以楊逍那廝,也不好說什麼。”
“這兩年西涼軍每克一城,便有金蓮大使上街頭宣揚控訴蒙元累累罪行,或編小曲,或說書唱戲。將你們西涼軍,各個說得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而其餘金蓮教眾,則藏於民間,宣揚蒙元鄉紳的惡事,直是血淚控訴,這百餘年間,誰家還沒有對蒙元漢奸的一肚子辛酸往事,那陝西的爺們聽了。各個聽得如同身受,咬牙切齒,接著便紛紛入教,投軍。比咱們在江浙一代到處行善揚名徵兵,那可強的多了。”
齊御風一聽,不由得喜上眉梢。笑道:“酒香還怕巷子深,百姓喜聞樂見。能聽得進去,便是最好不過。”
殷野王點頭道:“不錯。這施耐庵本是江浙一代的人物,可惜張士誠卻未能收留得住這等大才,到了齊兄弟手上,這才盡展風采,怨不得他敗亡如此。”
接著他又微笑續道:“而這金蓮教眾人,在軍中,則善於鼓動士氣,痛訴蒙元作威作福,如何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