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氣溫驟降,憑空凝出無數冰錐嗖嗖打下,覆蓋了方圓十數米的地方,將樹木打得支離破碎,李香君急忙凝出一面冰盾擋在頭頂。
嘭嚓!
冰盾連捱了十幾記後轟然炸碎,李香君腿上和背上連中數枚冰錐,頓時血如泉湧,慘叫著摔落在地,還沒等她爬起來,一把森寒的利劍已經架在脖子上了,朱玲目光冰冷地盯著她!
李香君稍微慌亂後便平靜下來,鎮定地與朱玲對視,道:“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追殺我?”
朱玲面露嘲諷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逃?”
“你殺氣畢露,我自然要逃!”
“李香君,死到臨頭你還想狡辯?”朱玲眼中帶著森冷的殺機,厲聲喝道:“朱浩和尹平潮是不是你殺了?”
李香君臉上露出茫然之然,蹙眉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人!”
朱玲冷笑兩聲:“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李香君面不改色,心裡卻是緊張到極點,這女人在後起之秀大比中連殺兩人,顯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一旦自己承認,恐怕馬上就要隕命當場。當然,李香君知道就算自己不承認,這女人也不可能會放過自己,從她毫不猶豫地出手殺死冬兒和喜兒便可以瞧得出來,現在唯一的希望是儘量拖延時間,等到主人趕來救援。
果然,朱玲面露嘲諷地道:“我已經調查過了,你那天在添香樓鬧事,朱浩和尹平潮和你發生過沖突,後來我問過人偎紅樓的人,他們兩個是尾隨一名紫裙女人出了城,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李香君這才知道問題出在何處,但卻依舊面不改色地道:“幽日城穿紫裙的女人多了去,也不能證明是我乾的!”
朱玲瞟了一眼李香君那婀娜浮凸的身形,聲音轉寒:“可是與他們有衝突,又喜歡穿紫裙的女人只有你,朱浩是我哥,是個好色無厭的傢伙,與尹平潮是一丘之貉,見到你這樣勾人的風騷女人,不沾上去才怪!”
“那又能證明什麼?你總不能把天下穿紫裙的女人都當成殺害你哥的兇手吧!”
朱玲眼中迸出兩道殺機,淡道:“我不需要證明什麼,事實上,死在我手中的紫裙女修沒一百也有九十了!”
李香君臉色微白,顫聲道:“你是瘋女人!”
朱玲冷笑道:“所以,無論你如何狡辯都沒用,今天必死!”
李香君忽然咯咯地嬌笑起來,頓時花枝亂顫,可惜她面對的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換成男人,她倒是有極大把握對方捨不得殺自己。
朱玲那張醜陋的臉冷漠地望著李香君那張極盡嫵媚的臉蛋,淡道:“你笑什麼?”
李香君似乎笑岔了氣,一隻手嬌慵無力地撐著肥臀上的蜂腰,一隻手風情萬種地理了一下耳畔的秀髮,微喘著道:“朱玲朱浩,你們兩兄妹還挺般配的,一個好色無厭,一個醜陋狠辣!”
朱玲臉上那醜陋的紅色胎記更紅了,凌厲的眼神似乎要將李香君給撕碎。傷口灑鹽,揭人傷疤是極傷人的事。朱玲因為臉上的傷疤,從小到大不知飽受了多少嘲諷、厭惡、白眼,所以才養成了孤僻狠辣的性格,這處紅色的醜陋胎記便成了她不可觸碰的逆鱗,誰敢當面嘲諷她,無疑是找死的行為。
“你儘管笑,待我割掉你的雙耳和鼻子,切下兩片嘴唇,再刺瞎你一目,到那時你還笑得我就服你!”朱玲陰惻惻地道。
李香君只覺後背涼嗖嗖的,她知道這狠辣的女人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硬著頭皮淡道:“我承認了,朱浩和尹平潮是我殺的,那兩個混蛋該死!”
滋!
以朱玲為中心,方圓三米內的地面竟然緩緩地結出了一層白霜,身上散發出的徹骨奇寒詮釋著她此刻心中的無盡殺意。對於這個混蛋大哥,朱玲也是恨鐵不成鋼,但終究是她親哥,是世上唯一不會嫌她醜陋,而且真正疼愛她的親人,所以為了給朱浩報仇,她甚至不惜殺了幽日城中上百名穿紫裙在街上晃悠的女人,可見其瘋狂到何種程度。現在聽到李香君親口承認殺了朱浩,她心中壓抑著的瘋狂殺意瞬時爆發了。
“憑你的修為還殺不了他們兩個,說出同黨是誰,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朱玲聲音冰寒得如同一顆顆蹦出來的冰粒。
李香君嫵媚一笑道:“殺人並不一定得靠武力,女人最大的資本便是女人自己,可惜,就你這副尊容,永遠都體會不到作為女人的資本,嘻嘻!”
“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