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長嘆一聲，臉上露出神往之極的表情。
“楚老鬼提早離去，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此精彩的一戰，楚狂人竟然不看，龍布陽雖然知道他已得妖煌和風不凡兩人精髓，不必再留，但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戰，對武者來說，錯過實在是可惜。
公羊奚也是搖頭嘆息，“楚狂人為人高傲，這絕世一戰，他若不是主角，豈有心思觀看？”
以楚狂人的傲氣，願意在這十戰勝負中出場，已經是難能可貴之事，他豈會願意做一個配角龍套，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決戰？
既然不願，那還不如早些離去。
“但這一戰……”龍布陽嘆了口氣，“算了，就算是楚狂人在此，也不可能為我們詳細解說，還是靠我們自己雙目觀看，才是正理。”
破虛級別的戰鬥，雖然龍布陽位於先天巔峰，但仍然是有很多地方看不懂，若是有同為破虛的楚狂人在此，也許可以請教一二。
不過想到他沉默寡言，平時說話都要古襲人幫他開口，龍布陽只有苦笑搖頭，知道他就算留著，也不會像自己當初在觀看千丈孤峰一戰的時候，主動為大家解釋。
就比如風子嶽剛剛一劍，劍影斑駁，看上去虛弱無力，距離妖煌還有數十丈之遙，偏偏妖煌竟然是凝神以對，側身閃避。
這就讓龍布陽看不懂了，而妖煌拂袖反擊，一道白光射出，風子嶽卻是不避不讓，任其穿胸而過，順便劍光一絞，順著白光出手，彷彿毫髮無傷一般。
還好大多數的劍招，他曾見風子嶽使過，還不至於一頭霧水。
只是那妖煌的反擊，變幻無窮詭異莫測，實在是讓人無法捉摸。
“公羊師傅，照你來看，當下是誰佔上風？”
按說現在這些人當中，武功境界最高的就是龍布陽，但對風子嶽的劍法最熟悉的，還是莫過於公羊奚，龍布陽看不太懂，也只得向他請教。
霹靂祖師也好奇地湊了過來，三人一同研究，指手畫腳。呼河胸口的大洞尚未痊癒，卻也是屁顛顛地擠過來聆聽。
同為先天八重的小蝶，卻沒有探究武學的心思，沈四娘同為女子，較為理解她的心思，將她攬在懷中，輕輕安慰。
另外兩大神獸，卻是壓根兒沒往場中看上一眼，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他們倆，倒是對風子嶽最有信心的一對。
但風子嶽在場中的壓力，卻是意想不到的巨大！
妖煌的實力，旁觀者看不出來，但他身在局中，卻是能夠感到漫天悲意，席捲而來，只要稍一不慎，劍法便自散亂，被人趁虛而入。
若不是他神魂堅韌，只怕過不了幾招，就算招式上不敗，也要被這漫天悲意裹挾，失了神智。
這妖煌也不知練的是什麼詭異武學，竟然有此特效。
風子嶽當日與他一戰，靠著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