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陀一邊嘆息，一邊稱頌，“浮施主積累千年，非同小可，風護法你雖然比他先走了一步，但是他得到你的啟發之後，突破破虛，在你之前，雖然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風子嶽定了定神，想起剛才浮萍蒼生出關之前苦行大師所言，心中一動。
“大師，莫非就是剛才你所說，浮萍蒼生，悟出了突破破虛，踏入聚天境界的關鍵？”
苦行頭陀點了點頭，苦笑道：“我們幾個老傢伙，比之浮施主，到底還是要差了一籌，我要等到與那位斛施主一戰之後，才悟出這個道理，想不到浮施主，居然比我們都要堅信不疑，對風公子你所創的聚合天地之法這麼有信心！”
即使是風子嶽自己，也不敢肯定說聚合天地之法，一定是超越破虛的正途，畢竟這種力量，他始終無法控制。
但浮萍蒼生在海角天涯一戰之後，卻是對聚合天地之法深信不疑，這也是因為他在這千年之中，曾經試驗了千種萬種的方法，這份失敗的積澱，比之四大宗師和風子嶽，都要更勝一籌。
“……而浮施主在七星封印之中，終於明白了本源力量的關鍵……”
苦行頭陀抬起頭來，望著風子嶽，微微一笑！
“風護法，你還不明白麼！”
“本源力量，就是聚合天地的種子！”
種子？
風子嶽腦中轟然一響，無數訊息匯聚，就如雷鳴電閃一般，渾身震顫！
是了！
聚合天地之力，為什麼不能控制？這個原因，豁然開朗！
破碎虛空之力，也同樣狂暴而巨大，但是隻要是破虛高手，循著正確的方法，就能將其完美的控制，等到到達破虛巔峰，就能精細地操控，如臂指使。
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為破碎虛空之力，是一種純粹的力量。
正因為其純粹，所以雖然狂暴，卻好控制。
而聚合天地之力，卻是大不相同。
既然談到聚合，本身就是各種力量的雜糅，雖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將這些力量融為一體，但是終究還是不夠純粹。
這力量雖然龐大到讓人無法置信的地步，但是要將其控制，也要有同等級的力量才行！
不入破虛境界，甚至想要啟動這種聚合的最初推動力都不夠，但即使是破虛巔峰，想要控制這種力量，也是不可能之事！
充其量，釋放出這種聚合天地之力以後，傷人傷己，同歸於盡而已。
這種情況，顯然不能算是已經突破了破虛境界。
就算是風子嶽的劍神訣第七式，也是隻能出到半招，下半招如果遞出，那大概跟施展無名劍法的情況類似，還沒有傷到別人，自己的身體就先承受不起。
想要控制住這巨大的力量，有兩種辦法。
第一，是獲得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