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突然一個老年和尚頂著一口大鐘,飛奔而來,停到了酒樓的門口,硬是要讓向老闆討些酒水喝!
老闆雖是不願,但立這麼大一個鐘在這裡他沒法做生意,而且他的夥伴四五個人也搬不開這鐘,正氣得不行,突然他看到花曉霜來到他面前,吐了吐舌頭道:“好大一口鐘,這下可不好做生意了!”
老闆氣得肝顫:“這老禿驢,那有這樣化緣法的……”
花曉霜想了想,然後走了下樓,對那和尚道:“大師,佛祖可沒教過人這樣化緣的!”
老和尚苦著臉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不這樣,要誰會願意請和尚喝酒!”
花曉霜輕輕一笑:“擋到人家做生意可是不好,大師武藝驚湛倒是不擔心生計,但這家樓的掌櫃夥討都是指著生意過日子呢!”
說完她走到那大鐘面前,雙手一環,便抱在了那大鐘之上,然後氣血鼓盪,刺激竅穴,眾人聽到她身上傳來如濤如潮的聲音,只有那老和尚知道這是這小姑娘身上的血在飛速流動帶出的響聲,不由心下駭然,想著這是那一家的外家功法!
然後花曉霜居然便將這大鐘抱起,然後放到一邊,那樣子,就像是螞蟻抬起一個比自己大幾倍的東西一般,震撼之極。
花曉霜臉不紅,氣不喘,對老和尚道:“大師這麼喜歡喝酒,不如我請你好了,我還有點零花錢!”
第八百一十四章不詳之感
看到這麼一個嬌小的蘿莉居然能將這麼大一個鐘搬開,現場那些圍觀群眾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不可能吧!”
“莫非這鐘其實是紙糊的?”
“怎麼可能,剛剛我也去試過……”
“我記起來,這鐘……這鐘好像寒山寺那口……”
他們望向花曉霜的表情也是不一樣了,這那裡是一個小姑娘,分明就是披著人皮的人形暴龍啊。
這口鐘便是唐代拾得大師所鑄,寒山寺那口鐘,重逾千斤,這些本地人越看越是面熟,終於將其給認出來了。
這和尚將這口鐘帶著滿地跑,卻不知是何緣故?
那老和尚也是一臉震驚,他的大金剛神力天下難逢對手,這大鐘在他手上自是像普通人拿個飯碗費不了多少事,但這小姑娘怎麼將之搬走?
這小姑娘雖然一身精氣濃烈之極,但是卻沒有半絲氣機,難道她居然專修外功?
莫不是這天下還有一門可以媲美大金剛神力的外功,只是和尚我孤陋寡聞不知道罷了。
酒樓之上,一個綠衣女子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最近她頗多煩心之事,一大堆人追著她跑,這和尚,還有這小娘皮莫不是也是衝著自己的來的,這下心中提起了十二萬分小心。
花曉霜笑道:“走吧,大和尚,我請你喝酒!”
花曉霜帶著老和尚走上了酒樓,為他叫了幾大罈子的酒,要跟著肖然出來遊歷,花曉霜的父母自是極為捨不得,但也知道這是好事,所以不但未加阻止,也給了她足夠的盤纏。
肖然看了那大和尚一眼,這人武功大約同當初硬闖天機宮的賀陀羅相差不多,《崑崙》這書,肖然是隻聞其名,還沒細細看過,只知大略的情節,所以卻是知道這書中有一門大金剛神力,看來這和尚大約就是修行的這門功法。
只是對現在的肖然,這門功法卻沒有多大的吸收力,所以肖然也不想去搭理他。
不過有意思的是,他發現在大和尚的注意力都是很多是那個戴著斗笠的綠衣女子身上。
“有意思?莫非是個花和尚!”
就這時候,明三秋兩師兄回來了,肖然問道:“查到了什麼嗎?”
明三秋道:“那個大宅子是有人秘密買了下來,所以就連原主人也不知是誰買下的,不過一邊的街坊都看到那裡原先是住了一個公子,那公子身邊跟著一個和尚和一個胡人,但是具體是什麼身份,卻是不知道。”
梁蕭道:“不過有人說那公子口音略有些怪異,我猜很有可能是個蒙古人!”
肖然眨了眨眼,蒙古人那麼多,光憑著這一點怎麼去找人?
這個世界正在宋朝末年,用不了幾年蒙古人就會滅了南宋,雖然現在的南宋朝廷昏庸無能,肖然現在對這些戰爭也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卻也不願看著宋人被滅國。
說來很是諷刺,漢人的王朝兩次被異族滅掉,其實兩次南侵的主力都是漢人。
但肖然大約也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出現,他這個二弟子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