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大。
肖然長長的出一了口氣:“你們留在長安,五日後做個見證。不過同樣禁足在鴻臚寺!”
這時沒人敢說鴻臚寺已經毀了,我們要怎麼辦的話。
然後肖然頭也不回的走了,落到郊外的皇陵之中。
他不由的對自己很生氣,為什麼自己就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明明歷史上那麼多鮮活的例子,自己憑什麼以為自己的子孫不會重蹈覆轍!?
“是我太大意了!”他看著肖雲的墓碑,喃喃道,“對不起,在最後的時刻,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
然後看著單婉晶的墓,搖頭苦笑道:“婉晶,想必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發生吧。希望你不要怪我!”
肖然以彩色的真元凝出兩朵菊花,放在兩人的墓碑上,然後肖然離開皇陵,來到郊外的一處山頭開始喝酒。
他本不是好酒之人,這時卻想喝個痛快。
一個白色的身影落到了肖然身邊,白衣赤足,歲月沒有在婠婠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除了那一頭銀髮,還有眼角些微的皺絞,就只有給她原本清澈靈動的目光中多加了一份獨屬時光的睿智。
肖然嘆道:“穿了一百多年的白色,不煩啊。”
婠婠笑了,一如年少時般動人,但少了一份媚惑,多了一份從容:“還是第一次看肖師這麼頭痛!”
“百多年的老朋友了,叫我名字就成,來陪我喝酒的?”
“難得你請客喝酒,當然不能拒絕!”
第七百六十二章佛道新人
肖然靠在一顆樹上,將一個酒瓶扔給婠婠:“有些日子沒見,天元三層了啊,可喜可賀!”
婠婠接過酒瓶,喝了一口道:“我不算什麼,妃暄妹子可是十年前就天元四層了,我卻是沒她放得開,當年在朝延和學院花了不少時間,不過看到學院現在興旺的樣子,我不後悔!”
肖然一愣:“她這麼厲害?給我說一下佛道兩家的近況,我前幾次沒太關注。”
“四大聖僧,了空大師,寧大師,梵師伯,都因年歲太大,末能修至天元,已經過世,有些可異。除了妃暄妹子,靜齋可能還有新生高手,但我不知。道門新秀袁天罡,司馬承禎修到了天元境,佛門也有一個神秀,一個慧能到了天元境並稱南能北秀……”
聽到婠婠這樣說,肖然不由的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