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的湧動,差點爆體而亡,心中不由大駭。
但只是一瞬,那老者就平靜下來,口中輕輕吐出三個字:“輪迴盤!你真的好大膽,難道不知道天帝對輪迴盤是志在必得麼?”
女媧淡淡道:“我也一樣!”
紅髮老者以看瘋子一樣的表情看著女媧,好半天才道:“你或者是那位,或者不是……但就算你是,要和天帝爭輪迴盤也只是不自量力!”
女媧搖頭道:“我現在不是要和他爭,我只是拖延他能夠操控輪迴盤的時間!”
紅髮老者沉思半晌,終於道:“可以一試!”
女媧輕輕一笑,雙手一揮,此間立時變成了宇宙星空,那些牢房在星球撞擊下寸寸崩碎,紫色的星河纏在犯人身上的鎖鏈,那此鎖鏈立時崩碎!
親眼看到女媧又一次使出玄宇宙,肖然只覺女媧每使用一次玄宇宙,便給自己一種新的體悟。
那些囚籠裡的犯人都從其中鑽了出來,一個奇形怪狀,但氣息深不可測,他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安靜的看著紅髮老者的囚牢。
那老者身上的禁制似是要比這些人強得大多,就算是女媧也是額頭見汗,畢竟這是這個世界的天帝親手下的禁制,而女媧只是一個分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紅髮老者突然一聲爆喝,眉心飛出兩柄劍來,一柄如鮮血鑄就,一柄如白骨所雕,那雙劍歡呼雀躍,似是在為幾萬年後重獲自己而興奮,它們在紅髮老者身上的鎖鏈一絞,那鎖鏈在女媧分身,紅髮老者本人,以及這兩柄長劍夾擊之下終於被絞碎。
那如鮮血一般的長劍猛的化為一條血河,從這地獄深處沖天而起,一在陣轟鳴的巨響之中,將幽都城,連帶著小半個鬼界都一分為二。
冥土如同十級地震一般震動,無數鬼魂,冥土土著生靈都以為鬼界的末日來了。
肖然看到這道血河,不由的神為之馳,他突然想起自己看過這條血河,這血河是與那輪迴盤一起涎生,好似這個紅髮老者便是於那血河中涎生的第一個生靈!
那輪迴盤是由最為原始的極陰之力而成,這血河卻是最為原始的汙穢之力而成。如果說輪迴盤是這個世界的新陳代謝系統,那這血河便相當於這個世界的汙水儲存排洩系統。
那些囚籠之中神靈之外的所有生靈都半跪於地下,向那紅髮老者行禮,口誦道:“參見血河老祖!”
對鬼界冥土的土著生靈來說,血河老祖就是至高無上的神!
女媧指著肖然對血河老祖道:“我能到這來,我這位小兄弟可是出力不少,那黃泉陰氣,血河真水,對他修煉有用,血河何不乘人之美?”
血河老祖哈哈大笑,那白骨長劍化為一個白骨王座,他端坐於王座之上,對女媧道:“這件事可以答應你,但是怕這小子受不了!”
說完他從那血河中分出一道河水,再從那白骨王座上抓出一道灰霧霧的白色,扔向了肖然。
肖然的虛相立時振動起來,他立時就知道這兩個東西是可以煉化入虛相那鬼界投影的世界之中,這麼快就能找到兩個虛相所需要的天才地寶,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肖然的手在那河水和灰氣之上拂過,立時將之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
“能收取黃泉陰氣和血河真水的東西……有意思!”血河老祖輕咦了一聲之後也不再管肖然,大喝道:“今日就殺個痛快,還我鬼界本來面目!眾兒郎,隨我衝殺!”
血河老祖坐在王座之上一飛沖天,那些囚犯都緊跟其後,就連那些被關的神族也跟著他們一起衝殺。……
幽都城中,幽都大統領后土,正注視著下方,看著鬼界深處的輪迴盤,她自己只是天帝的一顆棋子,只是為了幫他掌控輪迴盤才被派到了這裡,但是她並不甘心如此呢!
突然她神色一動,暗道不好,地獄中鎮壓的強者偶爾逃獄是常有的事,但這次居然邊血河老祖都逃出來了,如果不將血河老祖鎮壓,她不知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天帝對手下也未必會手下留情。
不過後土有信心,血河老祖被鎮壓了接近萬年,無論如何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她的聲音瞬間在鬼界中響起:“所有鬼道眾,與我一起迎敵,鎮壓血河老祖!”
鬼道眾便是這些從神界派下來的神靈,什麼十殿閻羅之類,都只是后土在鬼界中選的話事人,而對血河老祖這樣的存在,只能算是炮灰!
但這時,女媧卻出現在她的面前,后土略為一驚:“你……難道是……不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