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誤導;以及床上之歡的。生死簿上沒寫。許仙也不知道。只是自從知道這些後;許仙便有些怕鐵飛花了。準確來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來。
這也是為什麼;只要是鐵飛花送來的犯人;許仙便幫著審。
審著審著。鐵飛花便誤以為許仙是—丫工作狂了。只不過……許仙能解釋?不能吧!
“那你到底有事沒事?”比起解釋自己來;許仙寧願她誤會自己為工作狂。
“你這人真是沒趣。”
許仙瞪她;心說:巴不得。
“生氣了?好了;好了;是陛下召你回京!”鐵飛花表現得更柔了。
“回京?幹什麼?陛下不是讓我安置他們嗎?”許仙皺眉。
老實說;不用在京裡工作;許仙還是很高興的。比起參與老朱家的兄弟奪位;在地方上;是許仙更樂意的。
“我又怎麼知道。”鐵飛花委曲說。“小女子只是個傳旨的。”
許仙坐不住了;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自從看過鐵飛花監斬殺人;許仙便沒當她是女人了。
“你幹什麼去?”見許仙起身;鐵飛花問道。
許仙說:“奉旨。回京。”
真有個性!鐵飛花心說:多久了;多久沒人敢給我臉色看了……可是我不僅不惱他;反而極為歡喜;是因為他與我一樣對待貪官的態度嗎?嘻……
鐵飛花快步追上。問許仙道:“漢文;別人做狀元。恨不能永遠留在京師;哪怕是硬熬資歷也不走;你為什麼要接下安置百姓的任務?”
又是一個不能回答的問題。許仙沒有解釋。
“又不理我……你這個工作狂!”許仙越不理她;越不出聲;鐵飛花越是展現出更多的小女兒神態。
她平時也不是不展示;比如在自己夫君面前;但是她能感覺出來;自己夫君是在強行忍耐自己。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強勢了?
鐵飛花想改;真心的;至少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至少自己是個女人。就像許仙;什麼都幫自己做了;一點兒都不在乎法力的消耗;自己只要上奏就好了。
真心想要—個疼愛自己的男人;自己也想在他懷中撒嬌……嘻;羞死人了!
鐵飛花自己白日意、淫;嬌羞揉捏……許仙打了個抖;悄悄然離她遠些;這男人婆又發癔症了。
有的女人適合做女人;發嗲發的男人都化了;但是同樣有—群女人;她們應該上陣殺敵;應該豪邁……這類女人;有個稱謂;“男人婆”。
男人婆不是不可以發嗲;只是她們的嗲聲;正常人受不了罷了。男人與女人都受不了。
同樣的皇城;同樣的皇宮;這一次來;怨氣重了許多。
人們常說;這官老爺全殺了;肯定是有冤死的鬼。現在;這怨氣便是冤死鬼的怨氣。
許仙已經很努力審案子了;但是他的審案法見不得光明;需要重新過堂;也就難免有那為戴罪立功的傢伙胡亂攀咬。哪兒都有冤死的鬼。
皇宮在戒備;三步—哨;五步—崗……這場面在哪個見過。
大殿;寬大的廳堂有十二根紅柱;正殿門對著“玄武揚威”的匾額;匾額下是御座;朱元璋坐著未動;他身邊是馬皇后;另—邊稍下—點的地方;則是安下了一個椅子;許仙的椅子……
“漢文來了;來;坐到朕身邊來。”朱元璋向許仙招手。
是了;這不是問心的場景嗎?只是沒了皇子皇孫們。
這兒已不是問心境;乃是真實的場景。“陛下。”許仙走了過去;坐下。
朱元璋說:“御弟說的千斤糧食是真的嗎?”
御弟?
鐵飛花抬頭。這比千斤糧食更讓她吃驚。她的心酸了。御弟?為什麼是御弟?那不是就成了我的叔叔……不!我不要!
她低下頭;沒人注意到她的心酸。
許仙看著朱元璋說:“是的;陛下。往東的大陸上。有玉米;有紅薯;都是千斤的食糧。”
朱元璋說:“朕;已經建好了大海船;並把它派了出去。”
“陛下聖明。”中國人發現美洲大陸。這是怎樣的蝴蝶效應?不過許仙卻樂見其成。
朱元璋點了點頭又說:“御弟。你說大海中不僅有無窮的金銀;無窮的食糧;朕信你。咳咳……”朱元璋咳嗽起來。
馬皇后輕拍著他的背。朱元璋好受一點兒後說:“我本淮右布衣;天下與我何加焉。”
朱元璋很氣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