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能夠將巫族重新合併在一起,好早一日回到中原,找到能夠救治丁前輩的辦法,揭露那些偽善之人的面具,這才是最重要的!”
丁逸聽罷一怔,心中浮出一陣暖意,曾幾何時在那將軍府之上,他和柳慕晴也曾經如這般執手相依,在那閣樓屋簷之上一起猜測身世一起感嘆命運,許多年之後他們又這般在一起來面對前方未知的劫難,若然不信天命,那麼這便是人間的情,情感有時候比上天的命運更要玄妙,它能使人們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心心相通,去面對一切。
它能讓人絕望,能讓人憤怒,更能夠讓人變得勇敢。
“上天能夠給我一個這樣的妹妹,丁逸此生已了無無憾矣!”丁逸緊緊握住那隻柔軟玉手,只覺得此刻一切的苦難和重擔在一瞬間已顯得那樣的微不足道。
一抹紅霞飛上柳慕晴的嬌靨,凌雪峰的一幕一幕不禁又再次浮上心頭,縱然這是一場錯愛,縱然他並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這又能如何?哪怕在他的心中自己永遠是他的妹妹,她也已心滿意足矣,只要能和他在一起,這卻又有何妨?
只要自己心中明白,便是一種深深的幸福,她覺得已經很滿足了。
周圍的天色在一點一點變得昏暗起來,雖然此刻看不到天空究竟是夜晚還是陰霾,不過終究是說明周圍的光明已是在悄然的褪去。
枯草燃燒的火焰也越來越顯得明亮,聖姑那一雙渾濁的蒼目在此刻無時無刻都顯得異常的有神。
她抬眼向天空之上望去,心中似有一片無形的黑暗在悄然的籠罩而來。
“狐仙,老身隱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此地萬分兇險,絕不是久留之處,咱們還是早一些找到那女媧神廟再作打算!”聖姑臉色驀然出奇的凝重,手中的木杖亦是在她的緊握之下泛出了隱隱的五彩光芒。
“可是那女媧神廟究竟在什麼地方,眼前毒瘴更加濃郁,根本無法辯清方向,不如待我飛上雲霄查探一番!”靈狐妖仙盈盈站起身來,一手結印,周身藍芒大盛,足下卻被一蓬幽藍之氣團團裹住,載著她原地扶搖而上,徑直衝破了漫天的濃霧,飛昇而去。
眾人眼望靈狐妖仙的身軀漸漸消失在一片濃霧當中,心中都不進隱隱擔憂起來,各自一陣緊張之色,抬頭向著天空中望著。
成團的瘴氣在靈狐妖仙的身畔翻滾疾掠,被她身形帶起的勁風攪動的一片滌盪。
轉眼間,她已經飛昇了近乎百丈有餘,浩蕩無邊的瘴氣卻仍是毫無盡頭,相反竟是更加的濃厚。
靈狐妖仙的一顆心也不住的下沉,心道:“這大荒之地果然非同凡響,真不知道這幻境如此惡劣,那些白巫族的人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此時,周圍的溫度也在急劇的下降,上方依然看不到任何的景物,看不到天空,只有那一片漫無邊際的黃色濃霧,靈狐妖仙只覺得自己渾身也是一陣冰涼,如此一來卻要飛昇到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天日,這種無邊無際的絕望她只有過一次,那便是在天蒼劍派之時,乾坤風雷大陣之中,僅此一次的痛苦經歷已經讓她刻骨銘心無法忘卻。
漸漸地,她感到自己的身軀也在不由自主的發抖,雙眼中佈滿了驚恐之色,當下便要按落足下寒氣,原路落去。
驀地,她忽然瞥見,在那片茫茫的霧氣當中似乎有一道與眾不同亮光散發著隱約的光暈傳到了她的眼簾當中,那就像是在茫茫無際的天上雲海中散發著一輪幽幽的月光,雖然遙遠模糊,卻實實在在的看在眼中,給人以希望。
“那是……什麼?”靈狐妖仙心中錯愕不已。
!… ……
百二八 上古玄蛇興風浪
那片奇特的光暈在周圍瘴氣的飄動之下顯得異常奇特,好似一盞朦朧的油燈,緩緩散發著模糊的光芒,霧氣流動,那光暈的色澤也隨之變化,片刻的工夫竟已變化了四五種顏色之多。
靈狐妖仙不明所以,當下按落足下寒芒趕忙向著地面落去。
此刻眾人正在觀望,更對她擔憂不已,看到她衝破層層的濃霧終於回到了地面,這才都鬆了口氣。
靈狐妖仙表情奇怪,忙自趕到聖姑的身前,將自己剛才看到的奇異景象向眾人說了出來,其餘三人皆是一陣面面相覷,而聖姑卻在仔細思索著,思索良久,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在自言自語道:“難道那傳說竟然是真的?”
聽到聖姑如此一說,每個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望向她,只等她說下去。
“據說天蛇沼中的女媧神廟之內有一支媧骨杖,據傳是由女媧娘娘的一根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