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也是難解難分。
一邊的白狐妖姬看到丁逸仍自緊緊的抱著林月瑛心中也是一片擔憂之色,趕忙飛縱到丁逸的身前焦急道:“丁逸師弟你感覺怎樣?”
丁逸虛弱以及的望著白狐妖姬報以一笑,顫抖著嘴唇道:“師孃和你終究是來了,這下我就放心了!”
白狐妖姬點了點頭,毅然道:“你放心吧你帶回來的那個人也沒有事,現在正在距離凌雪峰不遠的一處山洞當中,不過倒是你一定要堅持住!”
白狐妖姬那一雙幽藍的眼瞳望著丁逸,只見他渾身浴血,虛弱以及的樣子,卻仍是念念不忘懷中的少女,心中不由想起那一日在寒晶宮當中,柳慕晴捨身為丁一 驅毒的那一幕,也不由對柳慕晴感到一陣嘆息。
便在此時,丁逸懷中林月瑛的臉色更加的慘白,體溫也是愈發的冰冷。
丁逸面色一沉,心中頓時急如火焚忙道:“白狐姐姐,瑛兒師姐的情形已是萬分危急刻不容緩,我即刻便要趕往玉清門去!一刻也不能耽誤了!”言罷便要勉力掙起身子來,可是方才動彈腿腳卻感到自己的體內早已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他咬緊牙關,不顧一切的用手肘撐著地面想要坐起來,可是這一切卻是枉然。
丁逸急的破口大罵,重重的摔倒在地,直被磕的頭破血流,仍然在做著努力。
白狐妖姬看的於心不忍,忙趕到丁逸的身後將他扶了起來,心中一片不忍道:“你如今已將氣力悉數耗費殆盡如何還能催動法器飛縱?可恨我也是方才復原不久,體內氣海未曾恢復,不然由我前去也好!”
丁逸顧不得擦掉臉面上的鮮血,聽到白狐妖姬如此一言,一顆心也沉到了深淵當中,他想到了懷中巫族的巫雲旗,可是就算用這法寶也是無濟於事,畢竟就算外婆還有他們黑巫族趕來怕也是來不及了。
想到此處只被急的欲生欲死。
丁逸將林月瑛翻過來,只見她受傷極重,琵琶骨上已是赫然被關滄海那青葉拂塵一擊貫穿,後肩胛處亦是一枚銅錢般大小的血洞。
殷紅的鮮血已是將她的紗衣沾染的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想必那時關滄海意在殺死自己,運用了極為深厚的法力駕馭青葉拂塵,林月瑛也是無法相抗,情急下這才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替他抵擋。
丁逸看到林月瑛又一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而這一次令他最為恐怖和絕望的是,自己卻毫無辦法,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慢慢的死去,這種煎熬近乎要令他發瘋,一瞬間他只感到自己的兩眼一黑,險些便要昏厥過去。
而此刻當空之上,關滄海與靈狐妖仙正鬥得天翻地覆,關滄海雖然在丁逸那異火氣海的衝擊之下費去不少的真氣,不過事到此刻也是拼上了十二分的氣力,與靈狐妖仙相鬥。
靈狐妖仙雖然妖法通天,不過自從她從那乾坤風雷大陣中出來之後,妖法亦是弱了不少,一時間竟也未能將關滄海制住。
二人你來我往,已是鬥了不下數十回合,誰也未能佔到上風。
而就在此時,天際之上一道道明亮的天雷劃開濃重的烏雲,閃爍出震懾人心的光芒,一聲聲好似天塌地陷一般的雷聲一個接著一個在眾人的頭頂上炸響,聲勢驚人威力無窮。
這乾坤風雷大陣真如雲鶴真人所說,已是數十年未曾見過有這樣的氣勢和驚人的動靜了,這一切誰也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驀然間數道天雷從天而降,徑直劈在距離丁逸和白狐妖姬不遠處的半山腰上,直將漆黑的夜色也瞬間照的一片明亮。
與此同時一聲轟然巨響近乎要將幾人的耳膜震破,白狐妖姬亦是被這一陣毀天滅地一般的驚雷震懾的面色一片慘敗,怔怔的望向當空中那一道道迅速劃過的閃電,心中也是被這氣勢所深深的震撼,只是卻一時間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伴隨著隆隆的巨響,深淵當中那呼嘯奔騰的颶風也好似萬馬奔騰,排山倒海一般向著深淵的四周擴散開來,霎時間巨石崩塌,山巔搖動,四下裡一片飛砂走石,一陣強風颳得人目不能睜,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事物。
這一陣陣地動山搖的氣勢直令幾人不由目瞪口呆,此刻就連當空中正在激烈鬥法的關滄海與靈狐妖仙也不得不停下手來,仔細觀看著這驚天動地的奇觀。
“這……這到底是……這深淵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關滄海滿面的震驚之色,雖然他一直聽聞天蒼劍派這乾坤風雷大陣的神力,也聽說過天蒼劍派中的傳聞,都說當年雲天道祖在創立劍派不久便雲遊四海,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