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牌雕刻考究,上邊刻著名號:玉清仙尊之位!
隨後他依次看去,只見後邊的木牌之上亦是刻著一個個陌生的名號,一字排開,卻並不知道這些究竟是什麼名堂。
直到他看到最後一塊木牌,那上邊刻著仙師木雲博之位的字樣。
看到此處,丁逸心中若有所思,他想起自己原先那青義村中倒是有間專門供奉村中先長們的祠堂,眼前看這樣的陣勢,難道說這地方竟是一間祠堂?我怎麼會到這來了?
丁逸越想越奇,忙伸出手去想要將那木雲博的靈牌自那藤蔓之中拿出,一看究竟,豈料那木牌方才拿過近前,他脖子上的靈珠珠便是閃爍出一片柔和的青芒,向那木牌盪漾而去。
從剛才開始,他脖上的靈珠便一直隱隱閃爍不定,如今靠近了靈牌之後,那微微盪漾的氣息便更加的強烈起來。
那青色光芒變得如夢如幻,似輕柔的撫摸,也似低低的傾訴。
一片片柔和的氣息卻自那靈牌當中瀰漫開來,是那樣委婉,好似那一個個靈牌都彷彿要向丁逸去訴說著什麼。
“啪!”
一聲脆響,丁逸手中的靈牌竟是被他無意識的丟在了地上。
心中感到一片的迷茫和驚訝,他一手輕撫著胸前的靈珠,雙目當中卻充滿了異樣的眼神,胸腔內的一顆心一陣劇烈的悸動。
“奇怪!太奇怪了!為何我一觸控到這靈牌,心就好一陣緊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丁逸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不解的望了望自己,繼而又向那其他靈牌望去,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來,當即愕然道:“沒什麼不對啊?”言罷便又拿了另外一塊靈牌,輕觸之下也是一陣柔和之氣,可當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時候,心中卻不知為何,竟是一陣莫名的躁動,砰然狂跳起來。
當下他趕忙撿起那木雲博的靈牌放回原處,其上那些盤繞的樹藤竟自己動了起來,再次將那木牌團團纏繞。
“難道這些木牌上的人都有什麼未了之事,這才想要極力告訴前來這靈堂之人?”丁逸暗自思忖一陣,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
只是直到此時,自己脖上的靈珠仍是閃爍著柔和的青芒,反應竟是如此之大,自打他佩戴這靈珠到如今,這種奇怪的現象倒是第一次看到。
“難道這地方卻與自己這靈珠有著什麼關係?”
丁逸站在原處沉默良久,想了好半晌也全無頭緒,而那木牌上的每一個名字的卻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之中,尤其是那木雲博的靈牌,等到日後若有機會便將此事想個究竟。
想到此處,丁逸見這裡再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便四下尋覓一陣,卻不知道該如何離開這裡。
驀然間,他瞥見在這些木牌的所排列的盡頭處,垂下的一根藤蔓,其上閃爍著一團凝而不散的光團。
當下他便向那光芒靠近了些許,立時一陣強烈吸納之力迎面傳來,腳下方才邁出了一步,便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當他腳踏實地之時,竟赫然已身在這巨樹之外。
宋文清與眾人此刻仍在巨樹外焦急的等待著,忽然看到丁逸憑空出現,終於從那巨樹當中返回,頓時圍上前來,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到哪裡去了。
林月瑛亦是一片擔憂,仔細打量丁逸一陣,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狀,忍不住道驚奇道:“逸兒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時辰,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丁逸直到此刻還如在夢中,恍惚道:“剛才我到了一個地方,裡邊全是靈牌,上邊都是些陌生的名字,並且到處都是樹藤……”
幾個人聽罷都是一陣面面相覷,當下所有人的目光均落在了莊玉軒的身上,畢竟他是玉清門資歷較老的弟子,想必會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見莊玉軒在聽了丁逸所說之後,驚愕的表情更甚,似是自言道:“難道那便是師父所說的聖靈堂?”
看到每個人都是一片茫然之色,莊玉軒立時苦笑道:“這些我也只是聽師父說起過,本門中據傳歷代掌門中,有些不願羽化昇天的便會在靈尊前將自己的神識寄託在靈尊上,而自己的肉身便如皮囊一般被捨去,但神識卻會在聖靈堂中永存!這也是一種不朽的辦法,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傳說,沒想到這位丁師弟竟然真的到了此處!”
懷著滿心的驚奇,莊玉軒便帶著眾人來到了玉清門中專門招待客人的廂房之處,而自己卻急匆匆的趕去向掌門關滄海說與這件事了。
丁逸身在一間廂房中,卻見房內佈置的清新典雅,處處古色古香不染纖塵,一方案子上擺放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