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定然會努力去辦,畢竟我們白巫當年也是已療傷醫治聞名在巫族當中,其實在昨日老朽聽到了索琴對你的敘述之後,心中就早已經下了一個決定!”
丁逸忙好奇的問道:“什麼決定?”
烏古拉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著身邊的贊布拉、索琴和聖姑朗聲道:“我已白巫族族長的名義現在宣佈,今後再也沒有什麼白巫族,從今往後白巫族便重新恢復巫族的稱呼,而這個少年便成為巫族新一代的聖王!”
此言一出,眾人大吃一驚,不但是丁逸自己就連聖姑和柳慕晴等人也是一片吃驚。
“爹!你這是……”
“族長前輩,你究竟是?”丁逸似乎難以置信的向烏古拉望去,滿以為他一定是傷勢再次發作,而胡言亂語。
望著眾人一片驚奇的目光,烏古拉那蒼白的面上卻漸漸的露出了一個深沉的笑容,只緩緩的在空中向著眾人擺了擺手道:“現如今我和索琴已經日漸年邁,不能再維持和住持族長的大事,晴兒作為我和索琴唯一的血脈,自然是當之無愧繼承我們的衣缽,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兒家,在中原裡你們二人一直以兄妹相稱,因此她會一直是你的妹妹,所以這個大任自然也落在你這個當哥哥的身上嘍,更何況你又是巫族聖王的外孫,有著我巫族王族血脈,更是五帝聚靈之人,我覺得在這麼年過去之後,若是聖王的話非你不可!”
烏古拉一席話說的極為摯肯,得到了琴夫人和聖姑乃至贊布拉的極力贊同。
“嘿嘿!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一定不簡單,我看這件事,烏古拉處理的也極為妥當,並沒有任何的問題,要知道你的身體裡可是留著你外公上一代巫族聖王的血脈,你不來當誰還能來當呢?”聖姑笑呵呵的望著丁逸說道。
丁逸卻在一時間心情極為的複雜,此刻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面上,丁逸沉默了良久,這才露出一個飽含著酸楚的笑容嘆息道:“眾人的期望和抬愛,晚輩心領了,可是這件事我卻不能答應!”
“為什麼?”烏古拉一陣好奇問道。
“不瞞各位前輩說,晚輩這一生漂泊伶仃,一直以來都為著家門的仇恨而活,更是有著許多無可奈何的事,我怎麼可能擔此重任?”
烏古拉沉默了,眾人也都陷入了一片深深的沉默當中,驀然間,柳慕晴卻忽然將丁逸的衣袖一扯,面容上破天荒的顯現出一片篤定和深沉道:“逸哥哥,你真的就這麼絕情?”
丁逸被柳慕晴的話深深的刺到,身軀驀地一陣道:“妹妹,這……這話從何說起?”
柳慕晴卻仍正色道:“逸哥哥,你睜眼看看吧,如今我爹爹為了族人身受重傷,先前是飽受欺凌卻寧願忍氣吞聲,現今卻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已經年邁,如今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你再看看外邊,那一片廢墟,那些充滿希望的族人百姓,他們每一個人都在等待有一位領袖帶領著他們步向新的生活,這樣的重擔你就這樣扔給我一個人,難道這不是絕情嗎?”
“可是……我……”
丁逸想要爭辯,卻被聖姑打斷道:“孫兒,我知道你先前的遭遇,但是你想過沒有,思雲既然是我巫族的聖女,她所遭遇的一切自然便是我們整個巫族的事,丁清河雖然是中原人可是他本人已經是我們巫族的賢婿,是聖王和我的賢婿,我早已經說過,我們從今往後都是一家人,從此再不分什麼黑巫白巫,中原和蠻荒,所以你萬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棄所有的族人於不顧,只說什麼為了自己家父和家母的話來,你明白嗎?”
丁逸怔住了,他的心中頃刻間湧出了一陣濃濃的暖意,他明白從現在開始自己的家人如今已是變得這樣的龐大,從此之後他再不是孤身一人。
“你摸摸你的懷中,巫雲旗尚還在吧?擁有巫雲旗者,聖王當之無愧矣!”聖姑正色說道。
話音方落,便見贊布拉與柳慕晴、琴夫人和聖姑皆向丁逸以手按在胸前,躬身一禮道:“屬下拜見巫族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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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看到眾人竟是如此的誠懇,心中一股深深的豪邁之情也自油然而升,他明白自己自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起,這個重任便無形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更是明白,現在的他一定要向一個男子漢一樣挺起胸膛,該面對這一切了!
想到此處,丁逸緩緩的頜首道:“我答應你們!”
眾人這才各自面露喜色,面面相望,“太好了!”
烏古拉依靠在床榻之上,蒼目中似有激動之色閃動,不由長嘆道:“這一天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