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當年我早該看出來早一點殺了你,也絕不會出現今日的局面!”蘇星河憤怒以及,悔不當初。“怪不得你和巫族的妖女走的如此之近,我真是沒想到這一點!”蘇星河說時,驚龍仙劍早已鏘然出鞘,劍鋒陡閃銳芒,直指丁逸綻放出一片令人心寒的鋒銳之氣。
“蘇師叔和越師叔的修為又凌厲了許多!”丁逸撫掌笑道:“只可惜你們這些人只懂得埋頭修煉,卻不明白真正的惡人卻在你們的身邊!”
“住口,誰是你這妖子的師叔,今日我們中原與你們巫族勢不兩立,大不了在決一雌雄!”蘇星河呸了一聲,一雙嫉惡如仇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丁逸那陰沉的目光之上。
“想要決一雌雄,我巫族自然奉陪,只是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動手不遲!我老實告訴你們,我的身體裡雖然流淌著巫族的血脈,可是卻也有著中原的血脈,我孃親是巫族的聖女,而我爹……”丁逸故意頓了頓,隨即故意了關子道:“我爹想必在場的眾位元老一定認識也是極為熟悉的!”
了真和尚直向丁逸怒目而視,怒喝道:“妖孽不要再次故弄玄虛,我們怎會認識你這妖子的家人,真是笑話!”
丁逸登時冷笑一聲,腦海中閃現出爹爹如今悽慘的景象來,他緩緩抬起頭來,眼望面前這些正道人士的嘴臉,怒從心起,語氣陰森可怖,獰笑著道:“嘿嘿!是嗎?那你們聽好了!丁逸不才!家父名喚—丁清河!!”
();
百六九 陰奉陽違真心見(求收藏)
丁逸口中的這個名字彷彿在面前每個正道中人的心中釋放了一道激烈的天雷,震懾的每個人都險些栽倒於地。
“丁清河……”了空大師不禁沉吟了起來,過了片刻方才說道:“那是玉清門上一代的掌門,後來只因與異族之女有染,犯下玉清門的門規,後來便不知所蹤了,難道你就是……”
“我明白了!他應該就是丁清河和那個巫族女子的所生的孩子,難怪他的血液中有著巫族的血脈,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便說通了!”蘇星河恍然大悟。
“哼哼!雖然這件事的確讓我們大吃一驚,可是卻改變不了任何事實,現在不但是你的師父和你,就連你爹也不過是一個與巫族女子私通,置中原門派道義於不顧,這樣的人縱然是掌門又如何,我等對這種人不屑一顧,更是我們同道中人的敵人!”越紫箐一片盛怒,冷冷的說道。
“放屁!”丁逸再也抑制不住心內的怒火,厲喝一聲,直令越紫箐的臉色一陣慘白,正待發作卻被丁逸一同搶白道:“你們這些人肉眼凡胎,整日裡只懂得以正道自居,你們哪裡知道我爹當年是被奸人所害,受盡了苦難和屈辱,他誓死不屈,卻被我娘所救,這才看到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的嘴臉,在你們心中難道就沒有絲毫正義和真理存在嗎?”
靈隱寺了空大師聽了丁逸的一番話,不由上前一步,蒼眉一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丁逸小施主,我相信你先前所說關於你的身世句句屬實,乃是丁掌門和那巫族之女所生,但是你說丁掌門是被奸人所害,老衲卻不明白了,你倒是說說看,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星河立時怒道:“了空大師,你切莫被他矇騙了,此人既然是巫族中人,便與我們中原勢不兩立,還有什麼好說的?”
了空大師沉聲道:“蘇道友莫急,我正道一向主張以理服人,更非好鬥嗜殺之徒,且聽一言又有何妨?”
蘇星河聽罷便不再多言,只默然而立,狠狠的望著丁逸叱道:“賊子!老夫就給你機會,你倒是說說,你口中那奸邪之人到底是誰?若是胡說八道,我定要拼死將你斃於劍下!”
丁逸冷笑著道:“本人從來都是問心無愧,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我也絕不是那陰險小人,當說便說,你們聽好,當年陷害我爹覬覦掌門之位便是現任玉清門掌門關滄海是也!”
“胡說八道!”越紫箐和蘇星河均是臉色大變,各自上前一步,望著丁逸怒喝道:“你有什麼證據,在這裡誹謗關掌門,難道是想破壞我們正道間的信任,果然心如蛇蠍,好歹毒的計謀!”
丁逸望著二人冷笑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且自然有強有力的證據,只是現在還不便拿出來,這一切我要見到正主才行!”
丁逸話音未落,卻見周遭驀然激射而來數道遁光,宛如迅雷之勢顯現在眾人的身邊,幾道絢爛的玄青光芒漸漸收斂,看到了來人,每個人自是不感到意外,畢竟此處乃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