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在冥界或是神界而已。
“嘶，難道這是……仙藥！”
凌寒心中一震，這個想法雖然有些荒謬，但並非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不是得到了一株輪迴樹嗎？
“小塔，來看看，知道這是什麼品種嗎？”凌寒問。
“虛空花。”小塔立刻回答道，“這是仙花，但只生長在空間縫隙之中，因此，會在冥界出現也就不奇怪了。”
凌寒不禁有些小激動：“仙花？你是說服下一株，就能立地成仙的仙花嗎？”
小塔不由鄙夷，道：“想得美，仙藥分為許多種類，但基本沒有直接提升修為的。所謂仙花，就是由仙域某種至高規則蘊育，因此，服下之後，可以藉此體悟這種規則，有可能掌握。”
“虛空花，對應的便是空間規則，若是能夠掌握的話，你就是在仙域都能操控空間。”
“這在仙域都是至寶，可能連仙王都會感興趣。”
凌寒雙眼閃閃：“那一定要弄到手了。”
“呵呵。”小塔發出不以為然的笑聲，又開始傲驕了，“虛空花蘊含空間規則，你現在看得到，但距離不知道有多遠，說不定才趕到半路，仙花已經被人摘走了。”
“你不打擊我會死嗎？”凌寒不爽地道，他微微調整了一下穿雲梭的行進方向。
“呵呵。”小塔依然半死不活的態度。
咻，穿雲梭改變了方向，向著虛空花追去。
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月兩個月！
如小塔所說，這虛空花蘊藏著空間規則，在哪都看得到，可事實上與它的距離卻不知道有多遠。
凌寒都有點想要放棄了，這不知道要追到何年何年啊。但都已經花了兩個月了，他也不甘心在這時候放棄，便又繼續追擊。
又是一個月後，空間突然變得十分詭異起來，他明明在向前進，可沒過一會居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調了一個頭，按著原路返回了。
凌寒不驚反喜，既然空間出現了詭變，說明他已經真正接近虛空花了。
第1596章 近在咫尺
在這裡，空間變形、重疊，詭異無比。
凌寒進一步可能退三步，也可能退一步卻是進了十步，在這裡，眼睛、神識都失去了意義，存在著極大的欺騙性。
“只有掌握了空間規則，才有可能找到一條捷徑。”小塔說道，“你嘛，就只有花時間慢慢試探了，而且，就算你最後總結出了規律，可虛空花只要稍稍做出改變，你就又要從頭開始。”
“在仙域，掌握空間、時間規則的仙王是最難纏的。”小塔突然興致勃勃，在那主動說了起來，“不過，這樣的仙王只是難纏，若是遇到修殺戮規則的仙王，那可能更加倒黴，一個念頭就能讓你屍骨無存。”
“只論戰力，殺戮仙王甚至可以越級戰鬥，曾經有四重天的殺戮仙王劍斬過一尊五重天的仙王，不過，要是達到九重天的話，那修煉任何規則都沒有區別，都站在了仙道的巔峰，沒有規則的強弱之分，只看自身的掌握程度。”
凌寒愣了下，道：“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成話嘮了？”
“……懶得理你。”小塔傲嬌地哼了一聲，不再答理凌寒。
可惜啊，虎妞不在，這妮子好像天生帶著指南針，永遠不用擔心迷路。
凌寒讓女皇出來，一來女皇乃是仙胎，也許有不可思議的能力，二來他也無聊，抱著女皇大人卿卿我我，總比一個人枯坐好。
再者，女皇有九分身，主身出來陪他也只是浪費了十分之一的修煉時間而已。
“虛空花！”女皇大人也很震驚，她隱約知道一些仙域的事情，來自血脈的記憶，再加上煉化了古道一的仙胎，她對於仙域的認知其實要比凌寒高出許多。
“有些規則特別難以修煉，比如時間、空間、殺戮、黑暗，因為這些規則不顯化於世間，你根本無從掌握，只能透過服用仙藥來得到。”
“在沒有達到仙王九重之前，空間絕對是最強大的規則之一。”
凌寒點點頭：“那一定要得到這株虛空花了。”
兩人聯手，放開神識感應著空間的變化，緩緩前進著。
這也是他們的力量不夠強大，否則就算這裡的空間再重疊複雜又如何，一拳就直接搗毀了，硬生生開闢一條新的道路來。
可惜，他們又不是仙人，又怎麼可能對抗仙花擾亂的空間？
好在他們二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聯手之下，還是讓行進的速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