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起一拳,向著對手轟去。
那人將雙臂交叉,護在胸前。
嘭!
一拳轟到,那人頓時被震飛起來,然後就趴地上了,再也沒能爬起來。
“凌寒勝。”
看臺上,觀眾們都是驚訝,沒想到凌寒居然贏得如此輕鬆。
要知道,他的對手可是專修防禦,卻連一拳都扛不住。
這是何等力量?
“這是今年的黑馬呀!”
“嗯,力量驚人,不可小覷。”
“有可能進入決賽。”
“第一年打比賽就能獲得第二名,真是不簡單。”
眾人議論,對於凌寒的實力都是十分看好,但沒有一個認為他有機會打贏拓跋天荒。
贏了兩場之後,凌寒已是挺進了八強,他只要再贏兩場就能從上半區脫穎而出了。
到了這時,已經沒有庸手了,他的下一個對手居然是一名女子。
“開始!”裁判道。
那女子一身紅衣,美目如畫,動人之極。她向著凌寒微微一福,道:“這位先生,可否讓讓小女子?小女子一直有個願望,就是可以近距離見一面天荒大人,你就成全了小女子好不好?”
凌寒搖搖頭:“不好!”
紅衣女子嘆了聲氣:“這個回答還真是讓小女子失望!”她雙臂一振,手中已是各多了一把月牙彎刀。
比賽中可以使用武器,但不能是上古時期的法器,不然的話,那比的就不是個人實力,而是家族底蘊了。
凌寒無所謂,勁力外放之後,兵器的威脅力就大大降低,而身外之物終究不如自己的拳腳來得更為自如。
他一雙鐵拳足以戰平天下。
紅衣女子嬌叱一聲,揮動著雙刀向著凌寒殺去。
凌寒不動,等對方進入攻擊範圍時,這才一拳轟出。
嘭,十幾萬斤的力量碾壓之下,任那女子掌握了萬千妙法都是無用,絕對的力量碾壓之下,一切都是虛無。
那女子頓時就被震飛出去,雙刀也脫手飛出,一把向左、一把向右,刷,飛向了觀看臺上,引起了一片驚呼。
凌寒再勝。
他已是進入了四強。
很快,他的最後一個對手也站在了他的面前,卻依然被他一拳轟敗。
這引起了觀眾們的熱議。
“不管什麼對手,都是一拳敗,這實力好強。”
“說不定會對拓跋天荒造成威脅。”
“開什麼玩笑,拓跋天荒那是何等存在,就算十個凌寒加一起也不可能是天荒大人的對手。”
“就是,你們想太多了,無論誰進入決賽,無論有多麼驚豔,都只是襯托天荒大人的強大罷了。”
“天荒大人的強大,早已經超出了道理!”
最後,眾人還是一致認為,凌寒絕不可能動搖拓跋天荒的地位。
上半區的決賽選手已經出現,而下半區的話,要到下午才能決出。
吃過午飯之後,下半區的淘汰戰也立刻開始。
凌寒也特意留了下來,他想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拓跋天荒到底長什麼模樣。
比賽開始,凌寒便看到一名身材修長的年輕人,頭髮如瀑,朗眉星目,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采,一出現就成為了全場的核心,緊緊地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拓跋天荒。
不用任何人介紹,凌寒就認定了,這就是拓跋天荒。
果然,此人一上場就收到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整個武道場都在叫著一個名字,無比得整齊。
拓跋、天荒。
可惜的是,凌寒沒有看到拓跋天荒出手,因為每個人遇到拓跋天荒都會自動認輸。
不戰而降,於武者乃是奇恥大辱,可這些人卻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噓聲,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
就這樣,拓跋天荒不戰一場就進入了決賽。
只從難易度來說,拓跋天荒已是碾壓了凌寒。
那就明日一戰。
凌寒來了點興趣,原本十二脈中已經不可能有他的對手了,也許拓跋天荒會給他驚喜也不一定——可能對方也打通了隱脈呢?
回到住處,凌寒繼續感應著第三條奇經,他有種感覺,突破十五脈近在咫尺。
不過,今天的比賽對於小侍女的打擊很大。
她雖然對凌寒充滿了信心,可整個武道場展現出來的氣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