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一戰就公平一戰,你的實力根本不弱於我好不好,何懼公平一戰?
劉華雲呲牙,他真得很想撲上去將凌寒咬死,你這樣欺負人真得好嗎?
“你連公平一戰都是不敢嗎?”他繼續激將。
凌寒就呵呵了,道:“我憑本事搶來的戰甲,為什麼要脫下來再跟你打?”
靠,好有道理啊。
眾人都是無語,這凌寒不但防禦如烏龜殼,這臉皮之厚也是不遑多讓,完全刺不動啊。
劉華雲沒轍了,向著督戰的築基強者看去,指望對方可以主持公道。
“打不打,不打就認輸。”那築基強者卻是不耐煩地道。
得!
劉華雲想了想,搖搖頭道:“我認輸。”打個屁啊,根本傷不了人好吧。
凌寒則道:“承讓承讓,我現在養身養性,都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品格果然高尚。”
噗!
劉華雲頓時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叫以德服人?
服你妹啊!
便是那築基強者也再次臉黑,他昨天就知道凌寒很……奇葩,但今天又把無恥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凌寒嘿嘿一笑,那是你們還沒有見過大黑狗,現在要是換成大黑狗站在這,光是那鐵內褲就能閃瞎你們的眼睛好不好。
這一場戰鬥不但讓牛華雲吐血,也讓其他人頭疼,都是在想,要是自己遇到凌寒的話,又該怎麼辦?
這麼一想,自然影響了接下來幾場戰鬥的精彩程度,大失水準。
因為只有八場戰鬥,僅僅到了中午時分就全部打完了。
於是,吃過飯之後,下午繼續。
太古宗內也有許多弟子跑過來觀看,這些人大多是極骨境、銘紋境,能夠觀摩尋秘境的戰鬥,而且還是天才之間的較量,自然於他們的成長十分有益。
凌寒很快就上場,還是戰甲在身。
他的對手是……司馬槐。
巧,真是巧。
司馬槐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要獲得第一的話,難免要過了凌寒這一關,但這麼快就碰上了,他還是有些臉黑,因為他還沒有想到該怎麼破解凌寒的防禦。
他慢慢走上了場,然後取出了一把斧頭。
這斧頭通體漆黑,可鋒刃卻是閃動著紅色的光芒,好像剛剛飽飲了鮮血,讓人看了便會情不自禁地顫抖一下。
他大吼一聲,掄著斧頭就向著凌寒斬了過去。
這一擊,他用足了全力。
可就在這時,只見凌寒輕輕向左邊跨出了一步,頓時讓他一斧子斬了個空,然後一拳向著他打了過去。
靠,你耍無賴啊!
司馬槐都要哭了,之前你和劉華雲打的時候,不是不躲不閃,只憑防禦就讓對方認輸的嗎?怎麼到他這裡,卻居然還閃躲了?
他根本沒料到凌寒會這麼幹,因此一斧頭斬出去完全把力量放在了攻擊上,極限化了攻擊。
所以,他現在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拳轟過來。
嘭,拳頭打到,司馬槐只覺五臟六肺好像全部沸騰起來了,忍不住就趴到一邊,嘔吐不止。
他勉強抬頭,向著凌寒看去。
凌寒向著他擠了一下眼睛:“我的演技不錯吧。”
噗,司馬槐頓時暴吐一口鮮血,卒!
不,只是暈死了過去,氣的。
場中,一片無語。
凌寒這一拳根本不算驚豔,完全是利用了司馬槐完全沒有防備的弱點,才會一擊敗敵。
陰險、無恥!
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難道要讓這麼一個無恥之徒踩著眾人的臉登頂嗎?
那築基強者也無語之極,這比武大賽就是要挑選人材,雖然第一已經內定給了柳君,但事實上若是有人可以打敗柳君的話,太古真君也只有高興,這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徒弟。
可這個人要是凌寒的話……想必太古真君肯定也要呲牙的吧。
“三師兄,師父不是教導我們,自身的強大才是王道嗎?可那個人穿了一套戰甲,一拳就把對手打敗了。”四周觀戰的太古宗弟子中,一名年僅十三四歲的少年人滿臉的懵然,向著邊上一名年長些的師兄問道。
“這……”那名師兄直接無語。
簡直毀三觀啊。
下午四戰結束,便只剩下四個人明日還能再戰,分別是凌寒、柳君、孔銳和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