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還需要讓他們去初祖的天宮送藥,目前還殺不得……”
靈毓秀喝道:“這筆賬先記下,再敢犯錯,便殺你們的頭!”
兩隻大眼怪渾身顫抖抱在一起,眼中盡是驚恐。
“我們好像沒頭……”
“閉嘴,別說話!她沒有發現咱們沒頭,被你提醒了,便要來戳瞎我們的眼睛!”
秦牧繼續煉藥,等到初祖人皇體內的靈丹藥力耗盡,又讓兩隻大眼怪去送了一次藥,自己則來到船尾,小心翼翼的觀察大日星君流下的神血。
大日星君受傷極重,神血流在船上便立刻燃燒,被初祖人皇以劍氣熄滅,不過神血中的神威還在,不斷泛出一個個細小複雜的符號,幻明幻滅,很是奇妙。
秦牧不敢觸控,卻在此時初祖人皇顫巍巍的走來,拔出腰間佩劍遞給秦牧,道:“用這口劍試試……”
秦牧接過玉明劍,打量一番,他還是頭一次細細打量這口鎮宮之寶,玉明劍是用來鎮守玉明宮的皇子之劍,威力極為可怕,劍身通體明亮無比,像是一團劍形的光,光芒吞吞吐吐,似乎沒有固定的長度,顯然煉製此劍用到的工藝水準極高。
這種鍛造水準,甚至是目前的啞巴都不曾達到的高度!
突然,秦牧取出無憂劍,與玉明劍對比一下,無憂劍便顯得質樸了許多,神威不顯,也沒有玉明劍那般明亮,無憂劍像是由普通的神金鍛造出來的普通神兵,絲毫沒有顯出高深的鍛造技巧。
“你這口劍……”
初祖人皇神情微動,向秦牧道:“讓我看看!”
秦牧將無憂劍遞給他,初祖人皇反覆打量,臉色陰晴不定,過了片刻他帶著幾分迷茫與黯然,聲音沙啞道:“誰給你的?”
“我父親。”
秦牧用玉明劍輕輕挑起一團大日星君的神血,雙眸中一層層陣紋旋轉,以景霄天眼細細觀察這團神血,道:“他與鎮星君立下了土伯之約,不能見我,所以便將這口佩劍給了我算是個念想。”
初祖人皇道:“你知道這口劍的名字嗎?”
“無憂劍。我得到這口劍的時候,看到劍上浮現出無憂二字。”
秦牧小心翼翼,輕輕一指點在大日星君的神血上,神血的威能被玉明劍壓制,但是被他一指點出,只見這團小小的神血立刻膨脹開來,化作一個方圓丈餘的血球。
秦牧五指輕彈,一指接著一指相繼彈在血球上,這個血球不斷膨脹,越來越大,最後化作一個百丈大血球在劍身上徐徐旋轉!
“無憂劍……”
初祖人皇輕笑一聲,低聲道:“現在叫無憂劍了。是了,的確無憂了……”
秦牧聚精會神,雙眸陣法瘋狂旋轉,將這個血球中的神血最細微的粒子也看得清楚分明。
“初祖,這位大日星君並非是真正的大日星君。他與你一樣,都是人修煉成神。”
秦牧突然道:“你來看,他的血液其實是人血,從太陽中誕生的神魔體內不應該有人血。他在血液中烙印上了一種奇妙的符文印記,每一個最小的血粒上都被烙印了無比細小的符文印記,這種符文印記應該便是一種火焰符文或者純陽符文。”
初祖人皇道:“我現在元神虛弱,還無法催動神眼。你將這種符文描繪出來,讓我看看。”
秦牧散去血球,大血球飛速縮小,化作小小的血團。
秦牧彈劍,血團落地。
他以元氣為筆觸,在空中顯化出自己所見到的符文印記。這符文是一種極為奇妙的印記,複雜無比,似乎內藏各種火系神獸的紋理圖案,不過並不完全相同,正是這個原因秦牧看不出是火焰符文還是純陽符文。
“是上皇時代的符文印記,與開皇時代的火焰符文純陽符文已經有所不同。”
初祖人皇細細打量,道:“天師在這方面的研究很深,我並未學過多少。不過可以肯定,這個大日星君的確是人修煉成神,並非是真正的大日星君!”
兩人對視一眼,面色凝重。
秦牧自言自語道:“那麼為什麼上皇時期的神人會成為大日星君,真正的大日星君又在哪裡?赤溪說,上皇時代存在了三十萬年,比任何一個時代都要長久,那麼這個時代為何可以堅持這麼久?”
初祖人皇還有些虛弱,將無憂劍還給他,氣喘吁吁道:“開皇時代早期,還有上皇時代的遺蹟,不過文明斷層很嚴重,即便是開皇也不能推測出上皇時代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知道上皇時代的秘密,除非能回到過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