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呢!你從前也說過,憑本事搶來的不叫搶。”
秦牧搖頭道:“你搶了還收他們的錢,我怕我會收錢手軟,打出感情,下次不好動手。也罷,咱們的錢快花光了,有了這些錢也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下次不許再搶了,等錢花光之後再搶,細水方能長流。”
狐靈兒連連點頭,道:“公子醒了,我去做些吃的。”
“做什麼?咱們有錢了,去城裡吃些好的,山珍海味,龍肝鳳膽,隨你挑選。”
一人一狐興沖沖的向外走,狐狸揹著錢袋,這士子居住著許多士子,見到秦牧和狐狸經過,紛紛連忙關閉門戶,不敢與他照面。
秦牧納悶,這些士子說自己打了他們的事情太學院上下皆知,自己絕對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那麼會是誰捅出去的?
士子居隔壁便是皇子苑,裡面居住的都是皇子、公主、以及王公家的郡主。延康國師定下規矩,皇室子弟無需考核,只要年滿十五歲都可以進入太學院,不過皇子的身份尊貴,自然不能與普通士子居住在一起,所以另闢一苑。
衛墉正對著幾位皇子笑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士子居熱鬧著呢,那個秦牧又把那些士子打了一頓,特悽慘。這件事,你們可不要說是我說出去的……”
一位皇子詫異道:“這個大墟來的,竟然這麼強?”
“還行。”
衛墉吹噓道:“本事與我差不多,就是招法詭異。我覺得是士子居的那些傢伙太廢了。”
又有一位皇子笑道:“士子居的傢伙一向恃才傲物,認為他們是憑真本事打進來的,素來有些瞧不起我們皇家子弟。而今算是遇到剋星了。”
秦牧走出士子居,迎面走來一位少年,風塵僕僕,揹著一個巨大的行囊,有一人多高,四方四正,裡面插著幾口兵器。他雖然風塵僕僕,但很是英武,身上帶著一股殺伐之氣,給人一種侵略感。
兩人照面,秦牧被他身上帶著的侵略感侵襲,身體不由自主做出防禦反攻的姿態,氣機牽引之下,那少年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這少年雖有殺伐之氣,但舉止卻客客氣氣,躬身見禮,笑道:“是新來的師弟?”
秦牧還禮,道:“剛剛入學。師兄從外地歸來?”
“趁著休假,隨邊軍去了一趟前線。”
那少年笑道:“我叫沈萬雲,師弟新來,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
秦牧報出自己的姓名,兩人錯身,各自向前走去,直到他們糾纏的氣機消失,這才各自放下心來大步離開。
“這位新來的師弟,很強……”沈萬雲回頭,看了下山的秦牧一眼,若有所思。
“大師兄回來了!”
士子居中一片歡騰,諸多士子從各自居所中走出,迎向沈萬雲,沈萬雲笑道:“諸君,我們一別不過月餘時間,何至於如此想念?咦,你們怎麼個個都有傷在身?瞿師枚,你也被傷到了?怎麼回事?”
士子居中計程車子一個個面帶愧色。
那位瞿師姐名叫瞿婷,慚愧道:“大師兄有所不知,最近學院裡來了個大墟的棄民,實力很強,入學大考,凌雲道人被他用木劍刺傷,在皇帝面前大出風頭,皇帝許他進入我太學院。我們憤不過,於是想要逼他離開太學院,奴隸豈能與我們同學……”
沈萬雲道:“凌雲道人很是不凡,他能夠傷到凌雲,說明本事驚人!你們去招惹他,自然會被打。相同境界,你們豈是凌雲的對手?”
瞿婷爭辯道:“我們是何等身份?在我延康,棄民就是奴隸,奴隸和牲口是一個價,讓我們與牲口同學,我們豈不是要成為別人眼中的牲口了?太學士子,好歹是八品官,棄民也配?太學院的臉面還擱在哪兒?而且大師兄,我們被這棄民打了,不是我們打他,而是被他連打兩次!”
沈萬雲詫異,道:“你們前去打他,他打倒你們這是理所當然,怨不得他。你們敗了,他不依不饒,又打了你們一次,這便是他的不對了。”
諸位士子面色更加慚愧,訥訥不語。
沈萬雲看在眼裡,狐疑道:“不是他故意找你們麻煩,是你們輸得不服,所以再去尋他麻煩,結果又被他教訓一頓對不對?”
瞿婷連忙道:“現在不是私人恩怨,而是我們士子居的臉面!延康士子,豈能被化外之地的蠻夷比了過去?這件事,已經鬧得滿山皆聞!就是這個棄民將訊息散播出去的,讓我們騎虎難下!他還搶劫我們,洗劫我們身上的財物,還讓我們不得不贖回去,羞辱我們!”
沈萬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