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聖人座上,少年祖師依舊臉色淡然從容,絲毫不以勝敗為意。
這時,外面傳來的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啟稟大祭酒:道門道子打敗了二皇子!”
“道子打敗了南平王世子鳩飲!”
“道子擊敗西平王朵朵郡主!”
“天策府靈石積也敗了!”
“林丘壑被道子擊傷!”
……
過了良久,終於沒有人前來報訊,但是眾人的面色也難看到了極點。沒有人前來報訊,說明沒有太學士子繼續挑戰林軒道子。太學院計程車子,已經被這個年紀輕輕的道子打消了一身的傲氣和銳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堵門。
一位國子祭酒皺眉道:“我太學院開院這麼多年,教匯出的高手無數,為國家棟梁,難道便挑不出一個能夠與道子抗衡的人物?”
一位國子監搖頭道:“有是有,這些年來總有三五個天才,不比道門道子遜色。不過這些人物已經不再是士子,他們離開了太學院,去朝廷做官了。我們太學院與這些江湖門派不同,江湖門派沒有離開門派一說,但從我太學院離開,便不再是士子了。”
眾人吐出一口濁氣,凌雲道人嘆道:“難道就讓這個道子堵門,未免也太窩囊了吧?”
眾人沉默不語。
突然,青陽殿的法慶禪師道:“此事儘快上報國師,讓國師弟子前來,說不定可以擊敗道子。”
“大和尚,國師弟子並非是我太學士子,就算擊敗了道門道子,難道還能讓道門服氣不成?”
正在此時,外面一艘樓船悠悠,停靠在玉山山頂。
那樓船上走下來幾個年輕人,徑自來到太學殿,為首一人躬身道:“諸位老師,學生幾人乃是國師門下,國師聽聞道門道子前來滋事,因此命我等前來。”
殿中諸位祭酒、國子監和秘書監對視一眼,各自齊刷刷向少年祖師看來,一位秘書監沉聲道:“大祭酒,國師弟子並非是我太學院計程車子,能否代表我太學院出戰,這事還需大祭酒來決斷。”
霸山祭酒一臉大鬍子,陡然拍案抗聲道:“胡鬧!國師弟子擊敗道門道子又能如何?國師的弟子是按照舊俗栽培出來的,是國師獨自教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