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天靈丹而來。
“樓少爺,準備出價多少呀?”柳懷松把身子向著樓天成那邊傾斜過去,似有意似無意的詢問道。
樓天成微微一怔,撇頭看向柳懷松,笑問道:“莫非柳大少爺也對天靈丹感興趣嗎?如果可以,在下倒是希望柳大少爺能高抬貴手啊!”
剛才樓天成說話的時候,柳懷松故意拍了拍另外一邊方大玉的肩膀,因此方大玉也聽見了樓天成的話,他連忙湊過身來,說道:“天靈丹可是我家族長輩務必要求我帶回去的,這事兒若是沒辦好,樓少爺也知道,往後我那日子可沒法兒過,經濟來源全要被控制住,兩位不如成人之美讓我一些,事後由我做東專門宴請兩位。”
樓天成聞言,坐直了身板,臉上盡是不情願,此刻沉默不語,不知在想著什麼,柳懷松看見了樓天成的臉色變化。明顯他不願意拱手相讓給方大玉,然而方大玉也明白樓天成不說話,代表著什麼意思,此刻他也坐直了身板,喝茶不語。
樓天成與方大玉共同陷入兩難之際,他們都在想著如何得到天靈丹,又如何在不傷彼此和氣的情況下,能讓對方先退一步。
柳懷松被兩人夾在中間,他端起茶杯小飲數口,伺機偷偷瞥了眼兩人的臉色。此時他將茶杯嗙噹一聲重重地墩在茶几上。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們竟然都不願意讓,那本少爺可以先讓一步,但是,本少爺的價格是一千萬兩黃金。你們兩位若是低於這個價。那麼天靈丹就是本少爺的。相反,若是超出或者等同這個價格,那就是你們兩位的。”
樓天成與方大玉聽聞一千萬兩的黃金。禁不住扭頭呆呆地望著柳懷松,然後又相視一眼,分別將身子傾靠來柳懷松這邊。
樓天成滿臉錯愕,皺眉問道:“柳大少爺,一千萬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家族長輩估價最多是五百萬兩黃金,這還是他們經過一夜的預算與商議,考慮過重重因素、多種可能性,最後一致敲定這個價格是絕對能撼住全場,眼下柳大少爺的價格可翻了一倍呀!莫非天靈丹當真能值得這個價位嗎?”
方大玉聞言,暗自點點頭,表示贊同樓天成長輩的估價。
然而柳懷松瞥了眼兩人,大聲反問道:“為何不值一千萬兩黃金?本少爺認為相當值得,你們仔細聽聽,現在的價格都已經是三百多萬兩黃金了,你們想想,有多少勢在必得之人,他們手握重金,像你們一樣還沒有喊出價格,依本少爺來看,超過五百萬兩黃金是遲早的事,若是說一千萬兩黃金能撼住全場,這才是理所應當的事,如果只是出價五百萬兩黃金,莫說本少爺不會謙讓兩位,在場眾人也不會退讓一步。”
兩人聽聞柳懷松的話,側目仔細一聽,目前的價格確實是三百多萬兩黃金,並且還在呈小幅度增長,如此一來,他們兩位又坐直了身板,在心中急速盤算著。
只不過,目前價格確實是三百多萬兩黃金無異,但若是仔細聽去,就會發現喊出這等價格的聲音,臨近聲嘶力竭,有些甚至帶著哭腔,若是仔細打量這些人,他們無不是狂抹著臉龐的汗水,竟連衣衫都被汗水浸溼了,臉色也驚嚇的慘白無比,顯然這個價格已然超出了眾人的承受範圍。
柳懷鬆了然於胸,五百萬兩的黃金必定能撼住全場,能在眨眼間使全場鴉雀無聲,確實,樓天成的家族長輩精打細算,估算出的價格合情合理,確實是考慮的面面俱到,但是,他們不知道柳懷松在一旁推波助瀾,這就是棋差一著的後果。
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有人在從中作梗,柳懷松的如意算盤打得砰砰作響,但是兩位大少爺至今是不明覺厲,甚至在心中仔細思慮著柳懷松的話,外加柳懷松先前在他們心中鋪墊下的影響力,一時間,有些贊同柳懷松的話。
方大玉喝上兩口茶,耳邊猶自傳來眾人的喊價聲,當即咬牙下定決心,湊過身來對著柳懷松與樓天成說道:“柳大少所言極有道理,反正我家族長輩只需要我將天靈丹帶回去就好,至於價格上,他們沒有嚴格要求過,一千萬兩的黃金我能擅自出價,若是家族長輩怪罪下來,那也只能說,是被拍賣形式所迫,事出無奈,相信我家長輩明白事理,也不會去計較什麼。”
方大玉接著起身走來柳懷松與樓天成的面前,拱手一禮道:“明後兩日還會有天靈丹拍賣,樓少爺想必是不好擅自決定這個價格,不如先讓給在下,待請示你家族長輩後在來出價也不遲,在下先行謝過兩位能拱手相讓,改日必定宴請兩位。”
柳懷松攤攤手,表示沒有任何意見,樓天成也點點頭,算是默許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