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攔路響馬的活兒,白浪早已經熟極而流,他這樣一站人家只能停車。K車停下了但是不敢開門,而白浪大步向前,“要講禮貌,俺就不能隨便把人家的門拉壞,畢竟老爺我只是搭個便車罷了。”一看裡頭縮成一團的駕駛員,“居然還是個妞,哈哈哈哈。不如老爺劫個色?” 嘴巴說說而已,要知道日本邪術就是化妝術,鬼曉得卸妝之後這日本女人長啥樣呢。而白浪向來也不是個淫賊,他白少保何曾如此丟份啦。當下也是龍行虎步跨入副駕駛座,調整了一番。“這車當真是小,偏偏在其他國家也賣不出去沒人要的。”他嘴裡嘀咕道,而那女子看見如此一條面目兇惡的彪形大漢,已經嚇得不行了哪裡還能說什麼。 “這個方向是東京,繼續開啊,別違章停車。”白浪開口說道,那女子偷偷打量白浪,似乎也是發現此人在大鬍子之下的英武不凡,於是也乖乖地啟動了車。這車開不快,一路上好像也沒話可說。而公路上左右也談不上有什麼風景,於是白浪開始打量這女司機。 “看骨齡的話能有二十八九歲,看穿化妝品的話也還算可以——不得不說改良人種多少有點用,原本我記得可都是大盆子臉來著。身高嘛也就一米六不到,看這個腿型多半也是蘿蔔腿......”上下掃描了一番之後,白浪就往後靠在座椅上打盹去了。“這座位真小,不甚舒服。” 白浪打盹去了,這下輪到這個叫吉野多喜子的女人偷偷觀察白浪了——她今天也不知道是倒黴還是幸運,回老家辦事,晚上開車回來沒想到就遇見這等兇人劫道強行搭車。現在這個兇人好像是睡著了,而多喜子認真檢視的時候發現這一條大漢好像還真的算是那種武士型的帥哥? 就是那種浮世繪上的大鬍子武士,肌肉發達的那種。 要報警麼?一想到東京警察那可悲的名聲,這個念頭立刻就消失在九霄雲外。 大約是晚上十點的時候,車子已經進入東京都,在一處公寓前的小停車場停下——這裡到被稱為東京的都市區還有段距離,所以還能有地方停車。白浪已經醒了,“多謝。”他還算有禮貌,出了車子之後伸了個懶腰,渾身骨節都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這附近有酒店麼?”他開口問道。 多喜子指了指方向,用很小的聲音說道,“走過去就能看見了。”白浪點了點頭,手指頭一彈一個彈珠大小的東西就落到了多喜子的掌心,低頭一看卻是一顆墨綠色的橢圓體寶石,在中央有一道彷彿會遊動變換的光線,正是一顆貓眼碧璽。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壯漢已經無影無蹤。 白浪身上有錢,他在這個酒店裡開了一間房間,之後是打算購買一套一戶建先住著——他身上帶著的錢有的是,之前去那些地方借了不少不用還的錢。買一個一戶建還是買得起的,大型公寓確實不行,這邊緣地方的一戶建沒問題。“多出來的錢甚至還能買輛腳踏車或者輕便摩托。” 小本子做生意用不著身份證,尤其是這地方靠近中之區,更是時常會有沒有社會身份證明的人出現,所以也有了一個方便的地下生意——為這些人提供合法的身份證明,而白浪在付了一筆錢買下房屋之後,這就是本地房產商附贈的禮物。白浪依舊叫白浪,沒想要起任何外國名字,他現在是合法的來自外國的人——這些中之區過來的人,最簡單的就是賦予他們一個外國人的身份。 白浪在這個沒有任何特點的一戶建裡暫時安身,他手裡還有錢,準備先去東京到處晃晃,看看有什麼來錢的方式......雖然手裡還有上千萬元,但也要未雨綢繆啊。他將錢存入戶頭,開始騎著腳踏車穿行在大街小巷。 那麼多的世界裡,他在東京度過的日子還真不算多,也就是打了幾場拳皇罷了。但是至今依舊回味那幾個女人的騷浪勁......“真的要去裡番找啊......”白浪一身運動裝,騎著腳踏車享受著風的吹拂。 不得不說在這個年頭,小本子至少裝樣子的汙染治理得還不錯,大概也能說是因為去工業化的緣故,總體來說空氣相當可以。白浪沿著河堤騎行,看著頭頂上指示港區還有四十五公里的牌子也是失笑,這裡雖然遠離東京市中心,但是也頗為熱鬧。 這不眼前就出現了一個美術館,還貼著幾天之後關門的告示,那白浪倒也想要進去看看了。“嚯,還真不是現代藝術。”這裡面的繪畫是白浪能夠欣賞的古典式油畫,很多都是宗教或者黑暗與光明對戰的題材。“嗯,這個畫得還真不錯啊,問題是作者我幾乎都沒聽說過?”白浪看了看,這美術館裡好像都沒什麼人。 有幾個男女在參觀,兩個應該是高中女生吧?反正看上去很像,其中一個頭上還生了角——仔細看的話白浪發現那根本就是頭髮,大概是用了髮膠將其固定成了一隻角。跟在她身邊的是個小孩子,最多一二年級吧,腦袋特別大。 身上倒是穿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