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豪華包間之內,劉月,孫雪兩人同時開口。
“剛才你們才在討論我,現在還問我是誰?”
餘安拍了拍齊河的肩膀,就坐到了他的旁邊桌子上。
齊河身體東倒西歪,牙齒咬緊,肩膀被拍的位置,剛才有點疼。
這個傢伙力氣好大!
“你是什麼人?”
豪華包間中央,孫雪目睹著被拍的齜牙咧嘴的齊河,眉頭直皺盯著餘安。
“想要問別人之前,按照禮貌是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
餘安不在意的回應著孫雪,旁邊的劉月按了按手中黑框眼鏡,神色冷靜,“這裡是我們的個人空間,按照法律來說,你已經私自侵入他人空間,這屬於違法,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偷跑進來的無禮之徒,還沒有資格讓我們禮貌對待。”
“無禮之徒嗎....”
餘安低語,看著眼前幾人,原本還算平和的神色漸漸平靜下來,“三個人坐在背後講我壞話,卻說著別人是無禮之徒,我要是不講理的話,你們三個現在可以加全部跪在血泊裡面了。”
“狂妄!”
砰!
如引爆的火藥桶般,那一刻,孫雪,劉月,齊河一掌拍在桌子上,同時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怒目瞪著餘安!
空氣之中氣氛瞬間凝固,濃郁火藥味不斷飄蕩。
三位幻想使的氣息洩露出來,遠超人類的威壓好似猛虎下山,盡數向著前方坐在桌子上的人影捲去。
熊熊怒意從對面三人目光之中傳達而來,餘安坐在桌子上毫無一絲變化,手掌抬起,一根指尖面向桌子,輕輕一點...
“全都給我坐下。”
咚!
整個包間劇烈一顫,樓層頂端氣流都彷彿一瞬凝成鐵板,自高空墜落。
劉月,孫雪,齊河,三人怒極臉色瞬間變化,身軀劇烈一顫,肩膀痛苦不堪,膝蓋都在發軟,腰肢一點點被強行壓彎,直至最後三人直直的脊樑硬生生被強行壓彎,坐到了原先的座位之上,與餘安相互對視著。
依舊是先前的三人,依舊是先前的座位順序,但座位之上的三人,此刻看向餘安的目光,卻與先前相比有著天與地的不同,身軀之上的壓迫彷彿一座山峰,死死將三人壓在座位之上,連動彈一絲都無法做到。
“好..強....”
艱難張開嘴,孫雪勉強擠出話語。
感受著壓倒性的力量差距,三人再也不說一語,坐在座位之上,沉默無聲。
餘安點在桌子之上一指漸漸鬆開,他望著老實下來的三人,“這下子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
三人臉色難堪,只覺遭遇侮辱,卻再不敢反抗,
“是。”
“好,想來你們三個應該猜到我是誰了,所以自我介紹也就免了。”
餘安坐在桌子之上緩緩言語著,劉月,齊河,與孫雪此刻自然已經知曉了來人是誰,剛才對方就已經說了他們背後說他壞話,那除了那個黑髮女人的父親,就再無任何可能了。
齊河原本看著餘安面容年輕,還未與那黑髮女人的父親扯上關係,但此刻想清楚眼前那人身份之後,冷汗一滴滴從額頭上留了上了。
完蛋了,惹上大事了。
“剛才在遊樂園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餘安眼睛眯著瞥了眼齊河,“三位來自別的城市的幻想使與一位本市的幻想使交手。”
“最後的結果是誰贏也好是誰輸也罷都無所謂,本來我對這些事情是就不感興趣的,畢竟打了小傢伙,家長在找上門打過去這未免也太丟人了。
不過啊,我那個女兒,看上去年紀不小,但實際上心理年齡與小孩並沒有太大的差距,她很笨,卻又格外的天真,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有著我三分之一的力量,實力遠在你們三人聯手之上,卻相信了你們的約定,為了不波及普通人,不用幻想使的力量跟你們交手,但最後你們違背約定了吧?
不要否認,也糊弄不了我,不用幻想使的力量,你們根本贏不了她。”
平靜言語,空氣壓迫越發凝重,三人心頭壓抑,餘安眼睛眯起,“為了維護自己父親名譽,她毫不猶豫的對你們動手,相信她人,也接受了你們的約定,只是最後卻落得了這般的結果,你們說....
大萌既然叫我父親,那麼...現在我該怎麼做?”
餘安一字一句,指尖敲打餐廳桌面,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