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並不多提。
而後,他又笑了笑道:“礦脈所在地圖,柳某早已畫出一份,這就呈交兩位,以做參考。”說時他從懷中取出一卷地圖,將之展開,其中以紅墨標註之處,正是他先前所說的礦脈所在之處無疑,隨即他再提醒一句,道,“那位老祖如今應當也在隱仙島中爭奪機緣,不過此島隱沒之後,他想必就會前去礦脈開採靈石了。待兩位劍修前輩歸來後,還是要儘早前去開採才好。”
否則,就容易被另一位元嬰老祖捷足先登。
這點葉晏二人自也是明白的,都是頷首答應了。
至此,柳家的兄妹兩個該說的說了,就有告辭之意。
晏長瀾看向葉殊,似有詢問。
葉殊微微點頭。
晏長瀾也就先將兩人留下,說道:“相距隱仙島關閉還有數個時辰,兩位若不嫌棄,可先留一二時辰,與我二人論道一番?”
柳翩然還未聽出他言下之意,柳彬宇卻立時明白,這哪裡是讓自己兄妹兩個加入論道?分明是因他們兄妹有了投奔天劍宗之意,這位晏道友好心願意同他們講解幾句劍道的道理,叫他們先聽一聽,得些感悟。
當即,柳彬宇輕扯妹子,與她一同謝過了。
“求之不得。”
之後,晏長瀾當真與葉殊論道起來,其時晏長瀾自然是將自身對劍道的領悟由淺入深講解出來,而葉殊則是用陣道、諸多雜學等自身所知與其相對,承接那些劍道的道理,互相對照,叫柳家的兄妹兩個能看得更分明些。
不知不覺間,兩個時辰就過去了。
晏長瀾說得差不多,葉殊也閉了口,這是不再繼續講吓去之意。
於柳家兄妹而言,雖有些意猶未盡,也都知道今日聽了許多,對於如何轉修劍道一事就更加明晰,漸漸在心中都有了些許輪廓。
最後,葉殊給了柳家兄妹一人一張傳訊符,道:“這段時日,還請兩位莫要離開柳家或是柳家所在島嶼,待我等此間事了,自會前往那處,到時激發傳訊符,即可再見。”
柳彬宇拱手道:“多謝,柳某明白。”
柳翩然也是謝過。
接著,兄妹兩個利落地告辭離去。
柳翩然是始終跟隨兄長的腳步做事,而柳彬宇則很是清楚,雖不知這中間還有多少時日,但他們回去後,就要儘快將瑣事盡數處理了,一旦再次相見,他們便再無處理雜事的時間,就要立即跟人離去了。
待這兄妹倆走後,葉殊與晏長瀾相對而坐。
葉殊道:“回去後,安頓這兩兄妹時可週些。”
晏長瀾點頭應下。
他素來順從葉殊,似乎少有自己的決定,但他內心實則都是通明。曾經他也是掌管一城的少城主,縱然少年俠氣,卻不是那不知世事的,更莫說一路與葉殊一同歷練,幾次突破時都見到了那似乎另一種人生的幻境……
這回,葉殊叫他周些的緣由,晏長瀾依舊明白。
柳彬宇心思細且謹慎,先前那些剖白更是暗示,他不僅想要投靠天劍宗,更想要投靠他晏長瀾,而他也很知分寸,明白如何才能將交情延伸下去,稱得上是個能辦事的人才。在帶他們兄妹離開些,對他們周些,柳彬宇也會明白,晏長瀾有考校之意,也稱得上是你情我願。先前晏長瀾肯耗費一二時辰講解劍道,亦是為了柳彬宇多幾分助力……若是柳彬宇能轉修順利,晏長瀾多半就能得到一位得力干將了。
在宗門裡,若能有將諸事處理妥當的干將,晏長瀾就能不再為瑣事煩心,日後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能花費更多時間在修行上。
柳家兄妹的事叫葉晏二人有了幾分注意,但他們離開之後,兩人也不曾多提,仍舊把心思花費在修煉之上。
漸漸地,天色暗淡,一夜過去。
而後,天光泛白。
兩人同時睜眼,又同時起身,一起來到窗前。
外面的那些勢力也一掃之前幾個時辰的安靜,各自都來到法寶的門前窗前觀望,或者乾脆離開法寶,懸浮在附近,一瞬不瞬地盯著隱仙島。
隱仙島上,如今依舊是濃霧密佈,也依舊是看不清裡面的情景。
葉殊瞧見,高空中那一輪豔陽大放光彩,熾熱的光芒撒下,將整座島嶼都籠罩在其中,映照在那濃密的白霧上,好似為其鍍上一層金光,如夢似幻,叫人心醉神迷。
而不知是否是他錯覺,在那層金光不斷蔓延時,濃霧隱隱約約似乎淡了些許,而那整座的隱仙島,也彷彿有些承受不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