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看了看凌玉宸,見愛子無事,方才道:“宸兒,你有什麼事要?”
凌玉宸道:“大哥二哥在麼?”
婦人輕點螓首:“回來有些時候,原本是陪著你父的,後來……”
凌玉宸瞭然,後來想必是父親露出了痛色,兩位兄長也怕父親因顧及顏面強行忍耐,反傷自身,故先告辭而去。
婦人也知愛子明白,就指了指一旁,:“你父已累得睡了,你隨我去靜室見你兩位兄長。”
凌玉宸自是應了,連忙跟她而去。
不多時,已到了那靜室。
靜室頗大,內中佈置了數重陣法,有聚靈者,亦有靜音、防禦之類,乃是一個修行的好去處。其中更有各類法器,可用於練手,恰能叫他們幾個輩隨意拿了修煉。
婦人在靜室前取出一面旗,用某種玄妙軌跡揮動數次,那靜室的房門便被開啟,一股極為精純的地靈炁撲面而來,讓他們趕緊邁步其中,隨後再將靜室關閉。
靜室裡,左右各有一個大蒲團,兩名英俊男子各在一方,盤膝打坐,吞吸地靈炁。
兩人修行都極為專注,待婦人與凌玉宸接近後,才紛紛睜開眼來。
“母親,三弟。”
凌玉宸行禮道:“大哥,二哥。”
凌玉鴻、凌玉焓兩人站起身來,都是問道:“三弟,你今日如何?”
兩人都與那婦人一般,俱是極為關心煉材之事。
凌玉宸忙道:“弟正是有一事要告知。”
婦壤:“都坐下罷。”
而後幾人落座,凌玉宸就立即開口,將自己如何在收購煉材時發覺有些所需已被人買走,又是如何恰好見到那收購之人出手闊綽,如何心中懷疑,如何跟了過去,如何請人上車、訴家中情形、得知對方身份、邀請對方前來……盡數明。
凌玉宸道:“如今我將葉大師與其道侶安置在青遠院中,只等同母親兄長明後,就為他接風洗塵……併為父親煉製法寶。”
婦人與凌玉鴻、凌玉焓三人聞言,都各自深思起來。
凌玉焓問:“三弟,你覺得那位葉大師所言是真是假?他年紀既是不大,可當真會有煉製法寶的本事麼?若是他家資豐厚,提前買下許多煉材回去練手也未必不能,僅僅以此信他為一名煉器大師,恐怕還是兒戲了些。”
凌玉鴻對凌玉焓之言亦也贊同,道:“如今父親急需那法寶,若是他多失手個幾次,煉材浪費太多,日後若是再湊不足煉材……”
婦裙是不曾多言,只看向凌玉宸,聽他後話。
凌玉宸輕嘆一聲,道:“弟原本見他年輕,也有遲疑,但暗中跟隨一段後,反而覺得此人不同凡俗,跟常人相比,另有一種氣度。且他身邊跟著一名劍修,雖不知其身份來歷,也不見他出手,但他卻隱隱有種極為危險之腑…這樣二人,想來若是沒那本事,拒絕弟即可,必不會故意欺瞞。何況他們的修為都在築基期,煉器卻是在我凌家三房的別苑裡,若那位葉大師當真並非煉器大師,連連失敗,莫非全然不怕我等遷怒麼?”
凌玉鴻聽得,也覺有些道理。
凌玉鴻卻還有疑慮:“三弟,其他幾房絕不願有煉器大師為父親煉器,倘若此事乃是陰謀,那人不過是故意等在那處,引你相請,回來後故意浪費你搜集而來的煉材,又該如何?”
凌玉宸微微一頓,而後開口:“此事我亦是想過,只不過……煉器大師太過難尋,若是那邊起了心要算計,我等又能如何?這兩人我一見便覺非是那等被人輕易利用之輩,且他們瞧著不過是堪堪及冠,皆是築基,可見資非凡,若是個陰謀,為何不另擇他人?叫這兩人浪費在此事上,豈不太過可惜?多半當真是湊巧而已。”
一通話下來,漸漸也將幾人服。
凌玉焓感嘆道:“三弟得也是,陰謀防不勝防,不得當真是嶽好。”
凌玉鴻也道:“既如此,那便不能怠慢二人,三弟,我等當儘快前去安排宴席,將兩位好生招待一番,盡表心意。”
凌玉宸連忙阻止,言道:“先前弟提起接風洗塵時,那兩位便不欲大費周章,故而弟想,只備下好酒好飯,我兄弟幾人前去作陪即可。”
另兩兄弟也覺有理。
作者有話要: 謝謝大家的支援,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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