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變會難以阻止,武器的實力會提升不止一點,接下來要當心了……”馬逸軒說道。
“當心?當心什……”周繼威說道,但是還沒等周繼威把話說完,他聽到了姜河的聲音:“快躲開!”
周繼威扭頭一看,一個高達上百米的巨大劍影劈向了這塊土地。
“臥槽!是這種差距麼?”周繼威驚叫了一聲,彷彿是正在洗澡的少女被偷看了一樣,立刻躲到了一邊去。
轟!
大地掀開了一道長達數千米的溝壑,方圓數百公里的地面都在震盪,帝都居住的那些平民百姓紛紛走到了街上,他們好奇的看著天空,總感覺有不祥的事情發生。
“這是怎麼回事兒?”皇甫天看著面前的鄧賢問道:“發生什麼了?”
“總帥,好像是……地震了。”鄧賢說道
“地震了?”皇甫天沉聲說道:“怎麼辦,現在已經打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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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的意思是,不行的話我們先撤,這附近不安全……”鄧賢說道。
“撤?不可能,大軍都在這裡,怎麼能撤,鄧賢,你馬上帶領五萬人馬,給我猛攻帝都,剩下的人給我把帝都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能夠放走,還有……一旦進城,除了敵人,不許傷害其他人!”皇甫天認真的囑咐道。
“是,陛下!”鄧賢說道,雖然地面還在不斷的震盪,但是鄧賢還是立刻點了兵馬,向帝都攻了過去。
帝都這一仗算是比較難打的,守軍有數萬不說,而且他們的生活不錯,所以士氣比其他地方計程車兵也高了不少,雖然是這樣,但是兵力的差距太懸殊了,帝都被攻下來,那也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輪迴天槍,震!”姜河勉強將對方的劍氣給震散,實際上這個時候廖勁松的攻擊手段已經不具備針對性,他根本就是肆無忌憚的隨意攻擊,他的實力要高過姜河,所以姜河剛剛使用的基本上沒起到什麼作用,姜河所喚醒的,只是廖勁松的潛意識而已。
“媽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這傢伙想要毀了這裡麼?”周繼威此時看著發狂的廖勁松說道。
“恐怕,仇恨已經完全矇蔽他的心智了,那種提升實力的手段,他倒是真敢用啊。”姜河看著廖勁松說道:“用自己的血肉來強化自己的武器,他也不怕自己**崩潰掉。”
“那現在怎麼辦?”周繼威說道:“這傢伙再這麼發狂下去,估計就要殃及池魚了,靈力基本上都被這個傢伙給抽走了,就算是靈力沒有被抽走,這個世界的靈氣太少了,我們也沒辦法制造結界啊。”
“是啊,單靠這樣硬抗,誰知道能夠抗幾下。”姜河沉思著說道。
“就沒別的辦法了麼?”周繼威問道。
“辦法倒是有啊,你看見沒,那幾把散開的劍,你只要能夠拿走其中一把,然後對著他的胸口刺過去,劍上本來就有他的血肉,他被沾有自己血肉的劍刺中的話。就能夠破除劍上的附加的力量,而他的**也會崩潰,無法再戰鬥了,一下子就能夠解決掉。”姜河說道。
“你能不能想個正常點的辦法?那幾把劍可不是在地上躺著的,而是在空中飄著的,他現在的實力起碼增加了一倍,我要是去了,就算是拿到了其中一把劍,剩下的四把也會把握給刺成蜂窩的。”周繼威撇撇嘴說道。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唯一的辦法。”姜河嘆了口氣說道,周繼威的話確實也非常現實,現在這種情況下去搶奪廖勁松的武器,基本上就是找死。但是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慷慨赴死?姜河可沒這個覺悟。
“臥槽,不至於玩的這麼絕吧?”周繼威此時說道,姜河看向了廖勁松那邊,頓時,五把劍再度組合成了一柄大劍,向這裡劈了過來。
於是周繼威和姜河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了武器上,兩個人合力抵擋了廖勁松的一劍,此時廖勁松的嘴裡說著胡話,他的只是隨意攻擊的而已。
但是就是這隨意的攻擊,讓姜河的血液從毛孔裡滲了出來,周繼威也當場噴了一口血,由此可見這一劍的力量有多強,這要是不被控制的話,玄冥帝國恐怕從此會寸草不生。
“有血肉?那我去吧。”這時候沉默了很久的馬逸軒突然開口說道。
“你要去阻止他?”周繼威擦了擦嘴角的血問道。
“是的。”馬逸軒將自己的劍亮了起來:“這是他給我的劍,上面也有他的血,我想應該能夠起到作用。”
“是麼?他居然會將這種武器給你。”姜河看著馬逸軒手中的武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