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以後主持鍛家事務,做了鍛家的家主,那可真真是滑稽之事。”
“要我說這樣子也好,這種廢材因為是嫡系的關係,哪怕是繼承了鍛家,也等於是說以後的鐵劍‘門’裡,是咱們魯、趙兩家人的天下了。”
鍛非塵被這些聲音徹底‘激’怒,一時間氣血上湧,大聲叫喝道:“廢材,廢材,你們才是廢材,聽著,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鍛非塵在這裡發誓,日後肯定會一鳴驚人,我不僅要成為家族歷史上的第一人,更要成為鐵劍‘門’歷史上的第一人,我要讓你們全部的拜服在我的腳下。”
“哈哈,如此廢材竟然這麼大的口氣,真是笑死人了!”
“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再說話,連下級神人這種境界都有可能跌落,竟然還想著做家族和宗‘門’的第一人,真是笑掉大牙了!”
在別人的嘲笑和咒罵聲中,鍛非塵鐵青著一張臉,憑著心裡不服輸的念頭,往廣場之外走去,剛要離開廣場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美貌如‘花’,身穿白衣的少‘女’看著自己。
鍛非塵看到少‘女’的時候,神情之中有些‘激’動和驚喜,不由得帶著忐忑說道:“衡茹,你怎麼來這裡了,你是來看我的麼?”
眼前這位名叫白衡茹的少‘女’板起一張臉,白皙的臉上漸漸浮現出輕蔑的神‘色’,說道:“鍛非塵,我爹帶我來是要和你退婚的,本來我還以為見到你的時候會有些慚愧,不過看到你如今的狼狽模樣,竟然連個下級神人境界你都要跌落了,我也就覺著有些問心無愧了,畢竟你這個人……這個人是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鍛非塵和白衡茹的這‘門’親事是很早之前便定下的,那時候鍛非塵身為神君前期境界的父親還沒有隕落,兩家可以說是往來極為親密。只不過,在鍛非塵的神君父親隕落之後,最近幾百年兩家的往來就漸漸的少了許多,但是聽到白衡茹是來退婚,鍛非塵還是有些不信,不由得叫喊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也和別人一樣看待我?你應該知道的啊,我鍛非塵肯定不是個無用的廢材,我日後肯定是會和我爹爹一樣,成為神君,甚至是神帝一樣的人。”
“不管你承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你身為廢材的事實!”眼前的白衡茹神‘色’冷漠的說道。
鍛非塵的心頓時就像是玻璃被摔倒在地上一樣,所有的期待都碎成了一地,雙眼之中更是泛起血‘色’。
在鍛非塵的身後,那些正準備離開廣場的子弟們,看到這種場景,都樂開了‘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鍛非塵根本無力去回擊這種局面,甩袖子擦了擦酸紅的眼睛,嘴巴里只能不停的說道:“你們都看錯了,我鍛非塵不是廢材,你們最後都會後悔的……”然後鍛非塵邁著步子走出了讓他羞辱萬分的廣場。
……
“你覺著這個故事怎麼樣?”說話的是鋒海鑄王鍛神鋒。
姜河還沒有回答,匍匐在地的紫‘色’雷蛟就喃喃的說道:“老爺,你說的這個廢物,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講的故事裡的這個主人公,難道真的是曾經的你?”
“哈哈哈,不錯,那個廢物正是當年的老夫,只是可惜在我成就神帝之位的時候,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這故事聽起來不怎麼爽快。”
姜河聽後不由得呵呵一笑,然後慢慢說道:“這個故事我倒覺著還不錯,廢材被羞辱、廢材被退婚,之後肯定就是另有一番奇遇,最後強勢崛起逆襲眾人,故事雖然聽起來老套了點,不過的確是個不錯的開頭。”
鍛神鋒嘆謂的說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機緣,或者說是氣數,當年老夫就是在如此境地之下遇見婆娑神帝的。”
旁邊的紫‘色’雷蛟一時有些不信,搖頭說道:“沒想到老爺你竟然還有怎麼悲慘的過去,小龍我一直以來都以為老爺是天縱之才,卻是不知道老爺你竟然會有如此灰暗和悲慘的過往。身為鍛家嫡系,八萬年一直停留在下級神人境界,最後還有可能跌境,老爺你也真是不容易啊!”
鍛神鋒眼睛望著周圍深邃的黑暗,緩緩道:“比起真正的天縱之才,老爺我其實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存在,只不過是身有一技之長而已!”
……
從鐵劍‘門’的廣場離開之後。
鍛非塵獨自一人來到宗‘門’附近的高山之上。
山頂之上運氣飄渺,一望之下難見其底,鍛非塵站在懸崖的邊緣,看著虛虛浮浮的雲影,鍛非塵腳下微動,似乎是想著縱身躍下一了百了。
剛才的悲慘屈辱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