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睦,似乎已是過眼雲煙,夫人老爺的很是熱絡,彷彿是恩愛一世的夫妻。

“你娘是為歐陽家犧牲,如今將她靈位迎回,為她昭雪,便算得歐陽家的功臣了,你娘地下有知,也可含笑了。”歐陽權看著小莫:“你大娘也是身不由己,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當年你孃的死雖然和我也有些關係,不過是大人間的事情,況且你已經刺了我一劍,就算兩清了。”阮丁丁難得地對小莫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歐陽權卻勃然變色,想不到他昏迷的時候,小莫竟然敢打傷尊長。反是阮丁丁笑著勸道:“老爺,都說過過去的事情不提了,我這也傷得不重,就算了。”

歐陽權這才指著小莫訓斥道:“若是再敢對你大娘有半分不敬,一定將你押入歐陽家祠堂,請家法治你。”

既然我還是丁小莫,你憑什麼就用歐陽家的家法治我。小莫在心裡哼著,但是看看老大的神色,只是應了個是字。

小卿已經斥了小莫回房去跪著。

送走了歐陽權和阮丁丁。小卿看看晴朗的天色,微閉了眼睛,再睜開,臉上終於帶了一絲笑意。

小莫安靜地跪在地上,身子挺得筆直。

小卿進來,他抬頭,又低下。

小卿微微一笑,“起來吧。”說著話竟然走到他跟前,伸手扶起了小莫,替小莫平整了腰間的玉佩。

“師兄。”小莫忽然覺得無限委屈,眼淚就掉了下來。而且越掉越多。

“哭什麼?”小卿斥道:“又想討打。”

“師兄想打,就再打一頓好了。”小莫雙膝落地,哽咽道。

“誰想打你來著。”小卿用手摸了摸小莫的頭。

小莫伸手抱住了小卿的腿:“是小莫該打。”

“看來這回是打疼你了。”小卿輕輕地摸著小莫的頭。

“是小莫自己討打的。”小莫鼻涕眼淚地蹭在老大潔淨的長袍上。

小莫不由想起因為自己私闖楊家祠堂而被師兄重責的事情。自己昏迷了三天後,師兄來看自己。當時,也是穿著一襲如雪的長袍,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當時自己也是如今日般哭得一塌糊塗。

“看來這回是打疼你了。”師兄也是那樣說。

小莫知道師兄罰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插手楊龍兩家水渠之爭,而是因為自己眼裡沒有規矩,居然敢對先皇所賜的“忠孝節義”的牌匾不敬。

“師兄知你是為了救浩威性命。”師兄撫摸著自己的頭:“但是規矩就是規矩,破壞了就要受罰。這次捱打就是讓你記住,如果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就該想個不破壞規矩的方法。”

小莫雖然記得師兄的話,可是卻很難做到這一點,他發現,有時候不破壞規矩,根本無法去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

“可是小莫做不到啊。”小莫委屈地道。

“那就還有一種方法。”師兄淡淡地道:“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然後等著挨板子。”

“那真做對了也要罰嗎?”小莫看著老大:“浩威沒有做錯什麼啊。”

“這世上哪有什麼絕對的對與錯呢。”小卿撫摸著小莫的頭:“等你當了父親,也許就知道了。”

明明是對的事情,可是做了就要挨板子,明知道會挨板子,可還是做了。

燕月也是這樣。

燕月雙手奉著鞭子,跪在小卿面前。老大這才幾個時辰的功夫,已經又換了一身黑色錦袍,錦袍上暗隱的龍紋,在明亮的日光中,流動著光彩。

不換不行,小卿的衣服被小莫當成了擦臉布了。

小卿看了看燕月手中的鞭子。歐陽婉兒送的這東西的確很合用。最起碼有燕月、燕傑和玉翎在身邊,鞭子使用的頻率應該十分高。

小卿把鞭子接過來:“你又怎麼了。”小卿想起玉麒說過,自己肩上的這處傷傷了筋脈,似乎不宜用力過大。

“小弟私自為荊軻療傷,請師兄重責。”燕月這次很是爽快,按玉麒師兄的吩咐,早晚也是瞞不過去,還是直接請責,爭取個好的態度。

荊軻,這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小卿沉吟不語。放了他,肯定是不行。殺了他,自己好像也做不到。還有他既然是孫劍蘭和青翼的父親。這青翼已經與玉翔有了婚約。難道將他送回楊家?那多半是有死無生了。

燕月見老大隻是負手看著窗外不說話,心裡可是忐忑不已。不知這即將到來的懲罰會有多麼的嚴厲。

“老大。”小莫輕叩了門,居然未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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