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還沒有踏入戰氣真正境界的秦弘的‘盈中穴’內,是類似一個獨立的小小空間的存在,此時正漂浮著點點細碎的金光。但見那些金光慢慢匯聚,逐漸成為一條條大小不一的河流,然後左右上下緩緩挪動著。而這,也是‘散氣段’的一個標誌。
若是沒有什麼變化,細小的一條條金光河流,怕也就是要這樣一直挪動著。可是,一株綠光小樹苗的出現,卻是硬生生打破了這種無休止的挪動規律。
只見,閃現在‘盈中穴’內的綠光小樹苗,不偏不倚,剛好來到了最為寬廣的金光河流上空。旋即在綠光閃爍下,劃過一道殘影,如同具有靈性一般,竟主動紮根在了金光河流的中間。
“轟!”
但見,小樹苗和河流相觸剎那,‘盈中穴’內的其他細小金光河流徒然震散開來,點點的細碎金光也是迅速往最為寬廣的金光河流中匯聚而去。與此同時,顫動著的小樹苗樹身也是綠光大漲,碧綠樹葉光紋擴散,形成圈圈波紋。僅三個呼吸,一片空間,便是成了金光和綠光的主宰。
細碎金光的匯聚,使得原本的金光河流長寬加倍,在‘盈中穴’的空間內,也是顯得無比龐大。而小樹苗更是瞬間膨大,一個眨眼,就達到了三人合抱粗壯的參天樹木。在此片空間,顯得異常巨大。
漸漸地,‘盈中穴’內的變化慢慢冷卻停止了下來。且隨著金光河流的每一分每一寸流動,綠光古樹樹身挺拔,可碧綠樹葉卻也是跟著動了起來,兩者之間,似乎存在一絲的微妙聯絡。
如此,在秦弘的‘盈中穴’內,便是隻剩下了金光河流和綠光古樹這兩者的存在。似是互相獨立,但冥冥中卻一絲微小的聯絡。
“這樹怎麼。。。?”內視自身的‘盈中穴’多出一株大樹的存在,以秦弘小小的心性,也是疑惑多多。對於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在他感覺上去,更多像是一場夢。
漆黑的蒼穹中,月輝皎潔依舊。
可在此時,秦弘小手中舉著的淺碧色白玉,碧綠色光芒逐漸暗淡了下去。約莫五個呼吸的時間,光芒完全褪去。白玉也是再度恢復回最初的模樣。而體內的‘盈中穴’,金光河流和綠光古樹也是寂靜了下來,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在秦弘的右腳下,靜靜躺著十幾小塊凌亂的碎石。
“這。。。巧合吧!呵呵!”隨後,苦思很久都沒個解釋的秦弘,終於撥出一口氣,颳了刮鼻子,不在意一笑。
看得出,秦弘似乎沒怎麼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也就沒有去細心留意,就在他無奈嘆息的瞬間。只見胸口處的那一塊淺碧色白玉,綠光竟是莫名地閃亮了一下,就那麼淡淡的一亮。然後,在體內‘盈中穴’內,金光河流中的碎金竟奇怪地浮現出了一丁點的綠色。若是不細心察覺,是絕無可能發現。
夜幕下,山巔上。
迎著晚風,藉著月光。一少年衣衫飄動,就這般靜靜地呆然站著。雙眸中,兩道神光直慾望透蒼穹。可剎那,犀利的神光暗淡,眼眸裡剩下的,彷彿就只有無盡的黑暗,還有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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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嘲笑
次日,清晨。
薄霧散去,遙遠的天際灑下一縷縷金輝,紛紛投照在青山鎮上的一座座古建築,顯得生氣蓬勃。新的一天開始,小鎮上原本清寂的街道,也是逐漸變得熱鬧了起來。
翠峒峰,半山腰處的木屋外面。朝陽輝芒灑下,搖曳出了三道身影。
“弘兒,這次和你姐一起去聽秦智老先生一月一次的講座,凡事可都要聽你姐的話,不可任性胡來,知道嗎?”看著和自己腰間差不多高的秦弘,連馨眼裡盡是憐愛之色,右手也輕輕撫摸著秦弘的腦袋,小聲吩咐道。
聞言,秦弘用力點點頭,雙眸閃過一絲的狡黠,但樣子卻是頗有些無奈地道,“知道啦阿媽,你說這話都有幾百遍了。”
“呵!不說你就不會記心。上次你也說知道了,可結果呢?竟敢和你那聰根堂哥,動口又動手打了起來。現在瘀傷好起來,就又不長記性了。。。。。。”連馨扣指敲著秦弘的腦袋,語氣略有些責備道。
可不等連馨說完,秦弘嘟著小嘴,便仰起頭看著連馨,略帶些委屈大聲地喊道,“阿媽,上次是那聰根堂哥先說姐的壞話,我聽不過去,才和他吵起來的,也不是我先動手,怎麼可以怪我?”
“哈!弟弟好樣的,姐支援你。”一旁站著的秦雅靜,聽到秦弘這話,隨即掩嘴一笑道,“下次,誰要是敢欺負你或聽到誰說我的壞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