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創,若是不將此事嚴辦,我黎家威信何在。”
“這人,怕是要有難了。”
黎家家主黎嶽,一身黑袍,氣質儒雅,但此刻眉頭緊皺,卻是頗有不威自怒之意。
“此處究竟發生了何事?黎淵,你且與我完整道來,不可有半點隱瞞。”
黎淵聞言掙扎起身恭謹施禮,添油加醋將剛之事複述一遍,在其口中,他察覺到蕭晨偷盜神仙釀,可此人拒不承認,並且極為放肆,他出手想要將其制下,猝不及防這遭了暗算。
“家主,事情已經極為明瞭,咱們黎家雖然實力不強,卻也不能任人欺凌,這小雜種手段狠毒,使得淵兒傷勢頗重,唯有一死能贖罪!”
黎督面色森寒,寒聲言道。
黎嶽眉頭微皺,眼下這人似乎是普陽帶來,他與此人頗有些舊情,若是將這少年滅殺,怕是對他有些不好交代,當下有不禁沉吟起來。
“誤會,天大的誤會。”普陽心中苦笑連連,心道天殺的蕭晨,怎麼惹出了這般麻煩,口上卻是忙不迭解釋著:“這神仙釀是黎岳家主送與我的兩壺,老夫轉贈給了蕭晨小友,想必這其中應當是有些誤會,大家解釋清楚就好了,且莫動手傷人。”
“哼哼!此事恐怕不是普陽道友一句誤會就能解釋的清楚吧!”黎督面色陰冷,目光中殺機閃爍,“這蕭晨手段狠毒,傷我愛孫,無論如何,老夫都絕對不會放他安然離去!”
“普陽道友,此事還請不要插手,否則莫要怪老夫不顧你我之間情面。”
普陽聞言面色一沉,目光隱含憂色看了蕭晨一眼,轉而抱拳,向那黎嶽沉聲言道:“黎嶽道友,此事定然有所誤會,但無論如何還請從輕發落,莫要傷了蕭晨小友性命。”
黎嶽微微沉吟,隨即淡淡點頭,道:“大長老,看來普陽道友面上,對此教訓一番便是,不可取其性命,畢竟黎淵的傷勢並非致命。”
黎督心中不甘,卻也不敢違背家主命令,當下只能抱拳應下。但其心中卻是冷笑連連,既然是讓他出手,即便不死,他也有辦法讓這小付出足夠的代價。
便是就在此刻,蕭晨放下酒壺,目光淡然在周邊掃過,並未有半點驚慌之意。
“今日在下坐於院落之內飲酒,不知為何黎淵等人前來,便是非要與我鬥法,在下不願,此人便言道我手中神仙釀乃是盜取而來,隨即不出一言直接動手,蕭晨無奈這出手。”
“而且這黎淵此刻受傷,乃是自己學藝不精,神通反噬入體,與我有何干系,難道你們黎家便是準備這般黑白混淆,仗勢壓人麼?”
聲音落下,一抹冷然之色瞬間在其眼底閃過。
黎嶽等人聞言面色齊齊一變,眼神不由顯得陰鬱下去。
普陽心中暗暗叫苦,即便事實真相如此,但此番講出也於事無補,只會讓這黎家眾人難堪,當真是年輕意氣,恐怕要多吃一些苦頭了。
“信口雌黃,如此局面竟是還敢放肆,看老夫如何教訓與你!”
黎督嘴角冷然一笑,隨即直接一掌拍落,凝聚出一方手印。他這一掌,已然蘊含了裂骨手神通,被擊中之後,全身骨骼便會片片碎裂,痛苦程度不亞於凌遲酷刑,卻不會傷及性命。。
蕭晨對這一掌拍落,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安坐石凳,手持玉壺,淡然飲酒。
啪。
便是在這手印距離蕭晨尚有丈許之時,竟是突然一顫,隨即好似受到某種重擊,直接潰散。
而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抬頭向那黎督看去一眼。
如此變故,這場中李家等人面色齊齊一變,黎嶽微驚之後,繼而冷笑,寒聲道:“怪不得竟敢如此肆意妄為,不將我黎家看在眼中,原來蕭晨道友竟是深藏不露。”
“普陽道友,此事解決之後,你還欠我黎家一個解釋。”
言罷,黎嶽眼底寒芒閃爍,沉聲道:“三位供奉,此人在我黎家如此肆意妄為,你等出手將其擒下,無須有半點顧忌。”
那黎督修為僅僅是元嬰初期境界,但這三名供奉,修為卻盡皆是元嬰中期,聯手之下,神通手段自然不可小覷。
“是,家主。”三位供奉拱手,繼而冷笑轉身,眼底寒芒閃爍。
他三人聯手,尋常元嬰後期修士也可一戰,遑論正是面前之人。雖然蕭晨手段有些詭異,可以無聲無息將那黎督攻擊擋下,卻依舊不被他們放在眼中。
“道友選擇束手就擒,還是勞煩我等三人出手將你拿下。”三人品字狀將石桌圍困在內,院落周邊一眾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