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草木強行吞噬一般。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人眾修士瞬間面色狂變,即便是那蘭若離等三宗修士,此刻也是瞳孔劇烈收縮,眼中生出無盡駭然。
咻!咻!咻!
但不待眾人有所反應,山谷內那暗紅色草木第二波轟殺便是突然襲來。
此次襲殺草木數量多,達到五十條之多!
儘管眾人心中有所準備,但此刻能夠抵擋住那草木攻擊的卻是少之又少!
一名築基後期修士面色蒼白,伸手從儲物袋內拿出一塊類似妖獸鱗甲之物,此人眼中閃過不捨之色,體內法力瘋狂灌注其中。經過法力催動之後,這鱗甲頓時爆發出一陣土黃色神光,體積也是飛漲大,足有半人大小,宛若一隻盾牌將其牢牢護在身後。
做完此事,此人心中稍安,但下一瞬間,其面前鱗甲通體一陣,然後片片碎裂開在,便在那修士無盡驚恐的眼神中,一抹血色出現在其眼中,隨即心口一痛,意識隨即陷入永久黑暗之中。
暮光作為一名散修,能夠安然活到今日並且修為達到築基中期境界,便是因為其向來小心謹慎,寧願吃上一些小虧也絕對不拿性命開玩笑。所以之前當眾人議論紛紛這黑霧內有重寶之時,他雖然心動卻毫不猶豫將這般念頭壓下,一直待在山谷內不入那黑霧一步。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逃過了之前一劫,但此刻那悍然攻擊的血色草木卻是讓他心中生出一股絕望的死亡危機。就在剛,他身邊一名清秀女修被那藤條瞬間洞穿嬌軀嬌軀捲走,不過呼吸間原本動人的身體便是化為一截朽木一般,恐怖駭人。儘管之前對這女修心有好感,但他此刻心中卻是來不及生出半點悲傷之意,伸手在儲物袋上連連拍下,三道符籙便是被他丟擲。
這符籙並不簡單,乃是他花費大代價從某次拍賣會上換得,共三張,激發之後組成三護身陣,威能之大可抵禦金丹初期修士一擊。得到此物之後,暮光便是將其當做壓箱之寶,數次面臨險境也不曾將其使用,但在此刻,他卻是毫不猶豫將其激發!
三道符籙瞬間燃燒,凝聚出三面類似光面平鏡一般的半透明光罩將其牢牢守護在內。但就在這光罩形成的瞬間,其腳下地面陡然裂開,一道血色藤條瞬間刺出!
下一剎那,血色翻滾。
。。。。。
某名修士看著面前血色一閃,驚懼之下怒吼一聲,手中極品靈器頓時爆發出刺眼靈光,一擊向下狠狠斬落!
啪!
下一刻,靈器碎裂,一道恐怖血洞出現在起胸口。
。。。。。
短暫而密集的慘嚎聲後,山谷內修士數量瞬間再度減少四十餘人,能夠將這血色草木攻擊擋下的修士,竟是不足五指之數!
而在這數人中,便是有那柳褚!
剛那血色草木出手時,其中一道血色藤條便是直奔柳褚而來,在聽到耳邊傳來的刺耳破空聲後,此人面色便是瞬間慘白,即便是全勝狀態他也沒有半點把握可以擋下此物,何況眼下身受重傷,實力大打折扣。但此人能夠在修真界披荊斬棘走到今日,自然是那心性堅毅之人,儘管明知十死無生,卻也不願束手待斃,低吼一聲,體內殘餘法力拼命注入手中靈器之內,閉眼向前一斬。
但片刻後,預計中的死亡並未降臨,甚至他手中靈器沒有與那血色藤條接觸,柳褚有些驚喜的睜開雙目,瞳孔便是忍不住一陣劇烈收縮,只見其面前一丈外,一截血色藤條落在地面之上,切口整齊平滑。
柳褚神色很便是恢復正常,目光落在身邊那面色蠟黃少年身上,此刻前者目光微垂落在地面之上,神色平靜一如既往。他目光閃爍,心中生出驚疑之意,張了張口卻並未說話,但神色卻是不覺恭謹了許多,腳下不著痕跡向後退卻兩步,落在那少年人身後。
“蘭道友,這山谷內血色草木數量達到了恐怖地步,兩次攻擊數量都在急速增加,若是第三次攻擊到來,恐怕至少會有上百草木同時出手!以我等金丹修為,或許聯手之下可以抵擋,但若是數量再度暴漲,即便是你我也會被耗盡法力隕落在此處!”嘯月面色陰沉,目光在那山谷內密密麻麻的血色草木上掃過,瞳孔便是忍不住一陣收縮,露出無盡忌憚驚懼之意。
“我等眼下在這山谷內待下去便是隻有死路一條,唯有冒死衝入黑霧之中,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恐怕這也是那洞府主人佈置下的考驗,我等只能按照他佈置下的路線前進,呆在原處則必死無疑!”
“嘯月道友所言不差,與在下心中猜測一樣,我等恐怕只有進入黑霧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