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只能是飛將那山腹藥園內成熟的靈藥盡數取走,之後狼狽而逃。
“有禁止防護,這毒氣應當不會散發出來是。”直到後一個法訣打出,蕭晨臉上露出幾分釋然之意。
“總算是沒有白費功夫,煉製出來了一粒毒獸丹。“蕭晨反手從儲物袋內拿出一枚玉瓶,其上連續貼了十七八張封印符籙,近乎將整個玉瓶全部包裹在內。在這玉瓶之內,一枚大拇指大小,漆黑渾圓的圓珠,安靜躺在其中。
蕭晨小心翼翼看了一會,臉上露出幾分喜色,這把它收了起來。
略微猶豫,蕭晨轉身向谷外行去,揮手破開禁制,身上遁光一閃,便是直奔落雲谷主峰後山而去。
“師弟前途不可限量啊,短短三年時日就能修煉到煉氣期七層修為,可謂天縱之,如今是被王長老收入門下成為我落雲谷真傳弟,日後定然能夠飛黃騰達,將來若是有機會還請幫師兄一把啊。”山徑口,站有兩名落雲谷弟,其中一人二十七八歲,正在和另一名黃衣少年低聲交談。
“師兄說笑了,小弟怎麼敢當,若論天縱之,恐怕蕭長老是我落雲谷千年不出的絕世人物,小弟心中一直敬仰有加!”黃衣弟說話間露出幾分遺憾之色,“只可惜小弟昨日拜入內門,無緣在藥師祖凝丹大典上見識到蕭長老風采,心中著實遺憾。”
年長修士聞言臉上頓時肅然起敬,“不錯,當日若不是蕭長老力王狂瀾,恐怕我落雲谷就要輸掉此次宗門大比,姬師姐是要被那烈焰宗的明宵辰戰奪去!不過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姬師姐可是蕭長老的女人,也是他能惦記的,終被蕭師叔廢了丹田,活該!”
“據說那明宵辰戰的祖父乃是烈焰宗兩大金丹修士之一明宵老祖的嫡系玄孫,當日蕭師叔出手之時,難道他沒有出手阻攔?”年輕修士露出幾分疑惑之色,討好道:“還請師兄講講當日的情況,讓小弟一飽耳福。”
年長修士聞言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好似能夠經歷當日的事情便是一件莫大的榮譽,清咳一聲這言道:“好吧,看在師弟這麼崇拜蕭師叔的份上,我就講講,別人問我我可是不會說的。”
“當日啊,那明宵老祖怎麼可能不出手阻攔,但是咱們蕭師叔修煉有某種大神通,瞬間出手簡直是若閃電,還沒等那老傢伙趕過來,就一下把那明宵辰戰跟廢了。當時啊,那明宵老祖可是怒火攻心,揚言要把蕭師叔當場轟殺,咱們藥師祖都是大驚失色,趕忙上去攔下。當時我心中就在想,完了,這一次恐怕要跟烈焰宗死掐了。嘖嘖,可是沒有想到,蕭師叔面對金丹修士都是怡然不懼,談笑間便是將那明宵辰戰的行徑辯駁的體無完膚,整個兒就是死有餘辜的敗類,把那明宵老祖氣的暴怒連連,卻是不敢對他老人家出手!能把金丹修士罵的是無法還口,咱們落雲谷蕭師叔可是北華州修真界千年來獨一份啊!”
那年輕修士聽的如痴如醉,眼中滿是狂熱之色,看樣心中已經把蕭晨崇拜到了極點。
就在此時,拐角處一襲青衫閃過,正在交談中的兩名弟突然閉口,那年長修士略微皺眉,便是張口喝道:“來人止步,此處乃是宗門老祖閉門指出,你是哪一脈的弟,這般不懂規矩私自闖入進來,難道不怕門規處置嗎?”
那青衫少年聞言抬起頭來,還未開口,那說話的年長修士便像是突然卡住了一般,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指著蕭晨“嚯嚯”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麼,難道我不能進去?”蕭晨臉上露出幾分訝色,看了這兩人一眼,緩緩言道。
“不是,不是!”那年長修士終於回過神來,趕忙拉著那年輕修士恭謹施禮,口中恭謹言道,“蕭師叔不要見怪,弟之前沒有看清是您,否則天大的膽也不敢阻攔。掌門早有命令,您可隨意進出此地。”
蕭晨聞言一笑,也不在意,對兩人點點頭,邁步從他們身邊走過,沿著小徑,數步之間,身影一陣波動,便是消失不見。
“我居然見到蕭長老了。。”那年輕修士口中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狂熱。
“怎麼會沒有,歷代師祖的筆記裡面也沒有關於隱靈根無法築基的記載!”
“我這邊也沒有頭緒,香山筆記號稱是修道界為詳細的雜談,各種奇聞軼事盡皆包含在內,居然也沒有!”
“去查查第二代師祖的修煉心得,他老人家向來喜歡雲遊四海,說不定便會有解決此事的方法記載其中。”
蕭晨手持玉牌,身影一閃便是穿透禁止不如山洞之內,還未見人,便是遠遠聽到兩個老傢伙焦躁的聲音,心中不覺生出幾分暖意,步伐也是加了幾